半夜。
繁华的都市依然流光溢彩,滚滚的车流行驶在大街小巷中,呼应着来回的风声,仿如这能为陷入疲惫的城市带来一些生机。
朦胧的灯光洒落,落到了普通的车前,让那一丝光都有了片刻的扭曲。
那是尖锐的,骤然停止的,仿如破碎的音波一般的光,下一刻,又恢复了平静。
开车的是一个透着几分疲惫的中年男子,他嘴角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扬起,露出黄黑的时候牙齿,就好像被观众遗弃的,注定被踩入尘埃的小丑。
他一边露出古怪的笑,一边跌跌不休的讲述着这繁华都市里的逸闻,听起来带着几分过时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替说话的人尴尬的逸闻。
但认真听去,就能听出那夹杂在粗鄙的话里的,让人恶心的论调。以及,说话人那古怪的强调。
油腻腻的,认真听就会让人泛恶心的话来来回回的在司机的口中出现,就好像一条滑腻的蛇,游荡在这封闭的车里。
坐在车后座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一件青色t恤配上牛仔裤,看上去十分的文静。
她低着头,及腰的长垂了下来,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手机幽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看上去是那么的苍白。
她的手止不住的抖,就好像无论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一般,就连腿也不住的在抖。
前排司机说的话越来越古怪,越来越下流,话语中的恶意也再不保留。
后座的女孩似乎是太害怕了,她曾试着悄悄的打开车门,跳车,却没想到车门已经被司机反锁。
她好似更为的绝望了,望着手机上幽暗的通信页面,这个人都陷入到了一种自我保护的僵化中。
车一直往郊外开,一直往郊外开,纵然这条路线她只来过一次,也依然知晓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她要去的地方!这不是她要去的地方!
她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却不敢直接勒令司机停下来,她好像是不敢,却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低低的吸了一口气,出轻微的吟诵声,让前排的司机兴奋的腿都在抖。
他一手摸着方向盘,一手无意识的在裤子上摩擦,肥胖粗大的手直接让轻薄的裤子皱成一团,层层油腻在手掌里渗出,直接将裤子洇湿。
他兴奋的舔着嘴,浑浊的眼中闪现出一团团混沌无序的黄光。他口中的话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疯癫,就好像在掩饰什么,亦或是泄着什么。
终于,这辆车来到了城郊的偏僻处,停在连模糊的路灯的光都照不到的地方。
前排的司机终于停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从方向盘上挪开,黑色的方向盘在车内灯光的照射下出晶亮的光。
他猛然的转过头,看向了后座的女孩,望着她纤细却又嫩白的手臂,他的眼中爆出毫不掩饰淫邪。
他嘻嘻的笑了两声,干咽了一口唾沫后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伤你。你们这些小姑娘,整日里求着要包养,想必对这种事也无所谓。我自问除了钱不比那些公子哥差多少,你陪我玩玩,也不算亏。”
说完,他就伸出肥厚的手朝女孩抓去,神情虽然是迫不及待,但动作却格外的缓慢,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他是在等这女孩绝地反击,上一个打扮的风骚放浪的女人就是,表面上看已经完全的服从,不敢在反抗了,但在他正爽的时候却差点杀了他。
从那一次起,他就格外的谨慎起来,也总结出了一些小小的经验。
可他却没有等到女孩的反抗,只看到她蜷缩在角落,瑟瑟抖,看上去是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他顿时松了些气,看着女孩的目光就更为垂涎了。
在手摸上女孩冰凉如玉的皮肤上时,他情不自禁的露出陶醉的神态,这皮肤比他前两天玩的贱人还要好,冰冰凉凉的,就好像宰杀了许久的,放在冰箱里冻了一会儿的猪皮。
他来回的在女孩的脸上摸索着,时不时还往下探,玩弄了一会儿,满足了他恶心的**之后,他才试着抬起女孩的头。
被浓密的头遮盖的脸暖暖的抬起,丝从她的两颊剥落,就好像被一层一层拨开的洋葱。
司机满意的看着女孩顺从的举止,按着女孩下巴的手就更为用力了。他满足的看着女孩下巴上的,好似积血妤了几天淤积下来的紫红色泽,不近更为的满意了。
“这个肤质,真不错啊。”他满意的叹了一声,手上猛地一个用力,就将女孩的脸抬起,然后,就对上了一双空洞洞的,仿佛没有了眼珠的眼睛。
他脑子当即当机,握着女孩下巴的手却无意识的颤抖了起来,肥壮的手指点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女孩没有了弹力的皮肤浅浅的凹下去。
然后,他就看到女孩缓缓地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书卷气的笑容。
那裂开的嘴巴,就如同一个看不见的黑洞,吞噬着窥见的人的灵魂,本该白森森的牙齿早已不见踪影,只能看到口腔壁上一点一点滴下来的鲜血。
司机傻愣愣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就如同之前的女孩一般,一股恶臭散而出,原来他已经吓的shī_jìn。
他看着女孩伸出纤细的,仿佛白骨一般的手,拨开了他的手,然后理了理自己的头。
当那张带着几分文雅气与倦意的脸露出来的时候,司机才猛然的想起,这就是他前两天先奸后杀的那个女人!
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