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基地以圆形修建,从空中看下去是五道圆环,规模不亚于万里长城。
城墙宏伟而高耸,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有人说越美丽的事物越危险,城墙就是最好的列子。
按说城墙拱卫华都功不可没,怎么会与危险挂钩呢?
阴暗的一面在于以城门划分界限,西城门以北是孙家的底盘,辖区内暗无天日,平日里死几个人根本不是事。
“小杂种,你胆敢囚禁孙家嫡系子弟,存心作死…”
“闭嘴,孙浩仗势欺人,残杀无道,人证物证确凿,理应接受律法制裁,你们孙家纠缠不休、难道想造反不成?”
外面的争吵声不绝入耳,一个比一个嗓门大,震得脑海里嗡嗡作响。
“轰”
王琅听烦了,控制内劲鞭子甩出棺材,砸在北门十米之外,溅起一阵沙尘。
这副棺材很特别,表面上虫孔密布,成灰白色,烂的不成样子。
而孙浩的脑袋裸露在棺材前端,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不成人形。
他的双目泛散无神,嘴里渗出血丝,嘶吼不断,唯独没有几丝声息。
原本帅掉渣的脸面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估计他的爹妈都不认识他。
这一巴掌抽得响,立马见效。
“啊,小杂种,你去死…”
“孙坤,你敢造反,杀!”
“轰轰”
外面打得一团火热,砂石纵横翻涌,遮掩了闪现不定的人影。
“琅哥,我们抽打孙家的脸很过瘾,引发高层对战,是不是闹得太大了?”
汪涛站在琅哥身边,遍体微颤,担忧的说道。
打人那会儿没有想到后果,只想替那些冤死的人出口气,他这会儿害怕了。
“安啦,哥做事有分寸,就怕血晶到不了手。”
王琅淡定的说道。
孙家惹上门来找抽,揍人没商量,不打不符合规矩,他浑不在意。
不过各大世家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军方掌握平衡度,引领各大世家捍卫华都。
这种局面不可能轻易打破,毕竟牵扯到科技技术,武力人才等等各个方面,一旦打破局面全乱了。
对于军方来说无疑是杀鸡取卵,会给华都带来安全隐患。
同时会引起各大世家生出兔死狐悲的心理,由此而警惕军方就失去了团结对外的凝聚力,一旦外族入侵,将是一盘散沙。
总之一句话,军方就是和事老,以团结华人为第一刚要,排忧解难。
显然,各大世家抵达曙光大陆迎来盛世,壮大家族指日可待。
若是感到灭顶之危,还不如隐遁山林,或是与外族人合作,这就是现实。
他通过孙胡两家的关系揣度格局,可谓是相当尴尬的时局。
因此,孙家赔偿血晶未必会落到实处,但乘机打压孙家妥妥的,可以说是众望所归。
换句话说,孙家认账,声称没有现金还债,他也毫无办法。
工地上打白条欠债的事见得多了,他心知肚明,故而不想出面,静等消息就行了。
外面打得很激烈,吓得劳役群体躲在窝棚里发抖,生怕先天高手爆发出罡劲,摧毁窝棚被压死了岂不冤枉?
王琅一边喝茶一边感应,感知地底下的白鼠很讶异,这家伙长得像小白兔一样,不同的是太贼了。
“主人,这家伙叫白劳,平白劳作的意思,它憎恨玛祈族人给它取了这个称呼,
在争抢昙花时表现得很活跃,别小看它,它一口咬死了一只穿山甲,牙齿很锋锐。”
雕钻传递意念说道。
王琅一听就来了兴趣,传递意念问道:“哥当时见过你,说说它有什么本领?”
寻灵鼠很稀少,抓到手寻找天材地宝妥妥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捕捉这只胆小的家伙。
“主人,我们夫妻二人寿命将近才去凑热闹,与白劳交过手,
它胆小谨慎,善于隐遁,没有绝对的把握不会出击,
它的本领是鼻子灵敏与牙齿锋锐。”
雕钻不屑的说道。
它现在牛气了,感觉跟着主人突破穴灵境界指日可待,到那时就可以化形为人。
王琅没有理会雕钻,暗自盘算捕捉白劳的计划。
白劳伏在地底下,精神力全部集中到仙种上,馋的直流口水。
它把憎恨玛泰尔让它追寻龙香液的踪迹,累死累活半个多月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吃掉仙种突破境界,摆脱被玛泰尔血契禁锢的命运。
忽而,它感知几根内劲鞭子捆绑过来,张嘴撕咬,片刻间撕碎了内劲鞭子,耀武扬威的向上方龇牙。
王琅心中一动,内劲鞭子从未断过,搁在白劳嘴里不堪一击,不怒反喜,越发坚定了捕捉白劳的意向。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打斗声愕然而止,胡伟笑眯眯的走进大厅。
他走到王琅的身边说道:“琅哥,多谢你的恩情,并向你致歉,
这次事件闹得太大,军方干预,世家插足其中…”
他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面色涨的通红,总觉得愧对了琅哥。
称呼变了,钱也就泡汤了,王琅微微扬眉,冲他摆了摆手说道:“哥人微言轻,受点委屈不是很正常么?
军人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直言率性的风格,你直说吧。”
表面风淡云轻,话里话外透着排斥之意,胡伟听得心神绞痛。
以他的性子,直接抹杀孙家笼络王琅才是王道,可惜事与愿违。
胡伟见琅哥气定神闲,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