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屏蔽一切干扰,专心布置阵法武装宫殿。
他只是一位初学者,无法媲美阵法高手一挥而就。
布设阵法的速度很缓慢,看上去像一位游客,抵达旅游区乱逛乱画,毫无章法。
实质上他以木心术软化的木材为阵基,灵泉做阵眼,逐一铺设阵文脉络,桥连搭建阵型。
仙神以石子布阵信手拈来,只需把石子布设在恰当的位置上,同时以神念搭建阵文脉络,引动天地灵气灌入阵中,契合唯一就成了。
这种布阵的手笔他略有所闻,尚不具备这种能力,唯有借助实物搭建阵纹脉络,通过脉络传输灵气组建阵法。
以至于看上去像跳大神一样,很滑稽。
“我靠,sè_láng布阵跳迪斯科,像鬼画符一样,骗人的吧?”
“你就是个傻逼,sè_láng画个圈都赶上孙猴子了,真特么的神了,我要拜他为师。”
“你省省吧,孙毅那杂碎不把你拖走打一针就烧高香了,老子希望sè_láng滚得远远的,免得招惹孙家害人。”
“嘘,别说话,孙家来人了,不想死的都闭嘴。”
劳役群体且喜且忧,又惊又怕小声议论。
“咻咻咻”
悬浮车相继飞驰而来。
但见悬浮车悬飞在一米五的高度上,伴随飞速而来掀起一阵阵沙尘,弥漫在橄榄色的车身上。
沙尘荡漾开去,劳役们生怕躲闪不及被悬浮车撞死,引起一阵恐慌,伴随沙尘向外围扩散。
“轰”
孙坤开车撞飞人群,一头撞上光膜斜向上反弹回去,在空中连续翻滚四周砸在地上。
他想开车撞死王琅,抹杀后患,为儿子报仇雪恨,结果撞墙上了。
“咳咳”
推开车门钻出来,灰头土脸的咳嗽不止,心中的恨意直上云霄。
家族的脸面被王琅打肿了,尊严一落万丈,加上金钱损失巨大,三十年未必可以弥补回来。
再被这一撞丢人现眼,他忍无可忍,愤恨的冲向光膜,拔出利剑劈砍。
王琅见他冲过来,大笑着喊道:“我靠,猪撞墙上了,真新鲜,
琅哥我守株待兔,兔子不见了,逮住一头野猪也不错啊。”
他说着话以脚底板施展柔韧术,打算掠夺修为,以言语激将孙坤辅助,送上门来好事那就笑纳了。
同时给胡伟打眼色,他见悬浮车毫发无损,眼热了,怎么地也不能白忙活不是,生出抢夺悬浮车自驾兜风、气得孙家发疯的心思。
胡伟一惊,侧头见悬浮车正好翻倒在大门西南范围之内,跌落到自家的地盘上顿时明白了。
他乘孙坤疯狂之际奔向悬浮车,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悬浮车向光膜上扔了过去。
还没来及考虑光膜会不会把悬浮车弹回来,孙坤的攻击到位了。
“嗡”
利剑接触光膜白光一闪而逝。
但见光膜荡起一阵涟漪,宛如平静的水面被一阵微风吹过,微波荡漾开去、转瞬间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而利剑反弹回去,连带孙坤一起掀飞到空中。
“啊”
孙坤惨叫一声,手臂阵痛跌落了利剑,连带面部肌肉抽颤不宁,像扮鬼脸一样变化着。
最心疼莫过于亲眼见到自己的悬浮车进入光膜之内,太讽刺了。
他无限憎恨的摔在地上,赖驴打滚,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怒视胡伟,见胡家的先天高手相继到位,气得满面铁青。
“掠夺力量132.5,体质142.8,精神152.1,内力326.9,爽啊,继续。”
炎灵嚎叫起来。
王琅没有搭理炎灵,感觉遍体一热,暖流温润全身舒爽的不得了,看着孙坤说道:“哟喂,摔疼了吧?
你瞅瞅地上多脏啊,别介啊,不就是狗腿子玩沙么,多大点事?劳烦你亲自打扫沙子赎罪多不好意思啊?
我呸,孙家指派小人耍无耻,就该滚地吃屎,
你丫的没吃饱么?就这点力气,趴在地上多吃点。”
“握草,sè_láng把孙家的家主摔成癞皮狗,还让他吃…”
“闭嘴,你特么的不想活了就滚远点,免得引发先天高手一巴掌拍过来殃及我们。”
“哈哈,怕个球啊,各大世家云集一处,孙家糗大了…”
无数人议论纷纭,调转枪口对准孙家。
孙坤的耳膜敏锐,听到无数辱骂尝到人生最悲痛的滋味,双目逐渐赤红起来,攥紧双拳,迈开步伐向光膜走去。
“家主,请你三思而行,老家主闭关了,出关之日便是我孙家扬眉吐气之日啊!”
孙乾一把拉住他说道。
他更加憎恨王琅,带着伤前来观看王琅怎么死去,没想到又是一场自取屈辱的戏码。
但那枚残破的仙种就是希望,他只盼父亲突破先天达到虚灵之境,到那时一统华都指日可待。
至于王琅就是一直蟑螂而已,一两次拍不死,到时驱使各大世家联合破阵,灭杀王琅信手拈来,他不在乎多忍几天。
孙坤呼吸急促,强忍着怒火转身就走,一张脸变成紫酱色。
“孙家威武,华都第一,慢走不送,小心摔跤。”
胡伟看着孙家的人的背影喊道。
老一辈顾及颜面与家族的未来,不便开口与孙家一般见识,他喝倒彩送别。
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展到什么样子,留条后路作为回旋的余地,他心领神会。
王琅不乐意了,刚见到荤腥就没了,这不是吊胃口么?
“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