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走到熏儿身边,怜爱的抚摸熏儿的乌发,施展木心术替熏儿祛除体内的迷神香。
“沙沙”
玉兰薰儿浑噩的思维清醒了一些,下意识的伸出小手攀到情哥哥怀里。
又来了,王琅似乎习惯了熏儿的粘人劲,感触到软绵绵的滋味又受不了了。
他抱着熏儿走到大厅,挥手间从鱼缸里捞起一条红鲤鱼烧烤起来。
“呀,好香啊,情哥哥偷吃,熏儿也要。”
玉兰薰儿闻到香味睁开眼帘,扭转身抢夺烤鱼。
她也不怕烫,抢到手就吃,像小馋猫一样吃得满嘴油腻,不时地伸出小香舌回味一下。
王琅微笑着摇了摇头,怜爱的看了熏儿一眼,随手一招抓起一条鱼重新烧烤,抬起头看着白劳说道:“琅哥我是大土豪,
你有福了,坦白吃肉,抗拒吃骨头。”
“主人,不带这么玩鼠的,白劳吃素不吃肉…”
白劳传达意念时流出口水洒落在地上。
太香了,这是什么鱼啊?本鼠王怎么会贪恋猫食呢?
不就是一条鱼么?
可是香味渗入到骨子里,馋的哈达子,不,鼠液流一地,再流下去就脱水了。
有损本鼠王帅掉渣的容颜,要不给主人说句软话吃肉?白劳意动了。
“滋滋”
王琅把红鲤鱼烧烤到金黄色,看着里嫩外焦鲤鱼,张嘴咬了一口就被熏儿抢走了。
“熏儿,情哥哥吃过的,有口水…”
他也饿了,闻着香味勾出了肚子里的馋虫,吞着口水说道。
心说经过灵泉圈养的红鲤鱼,半天时间而已,红鲤鱼已脱胎换骨,鱼肉柔滑细嫩,入口即化,太好吃了。
可惜就吃了一小口,这不是馋人么?
“情哥哥,熏儿不介意,情哥哥多烤几条,哇,好好吃哦!”
玉兰薰儿边吃边说。
王琅郁闷了,很想说哥介意啊,太不公平了,熏儿占尽哥的便宜,哥只能回想初见的那一幕,亏大发了。
整得现在连鱼都吃不上,不行,哥一定想法尝尝熏儿的小香舌的味道,他想着心思加快速度烤鱼。
“啪嗒”
玉兰薰儿随手丢掉鱼骨头,看也不看一眼,迫不及待的享受另一条烤鱼。
“沙沙”
白劳下意识的扑上去咬住鱼骨头,咔嚓咔嚓的吃起来,丝毫不介意变成狗啃骨头的馋相。
只顾着狼吞虎咽,沉浸在美味中制造杂音。
“我靠,白劳,你没有劳作还想偷吃,找抽是不?”
王琅很不爽,瞪着白劳喝斥。
白劳不敢顶嘴,暗自偷笑,主人与主母都不是凡人,沾点吐沫星子、哪怕是骨头吃起来也是大补啊。
天底下独一份,本鼠王包圆了。
不过它敢想不敢说,要不然被主人听见了,想吃骨头都没有。
不经意间被俘虏了,它心甘情愿,可是主人想了解什么情况?
白劳很为难,它自始至终惦记着搜罗天材地宝,对人类勾心斗角的事不感兴趣,所知有限。
它边吃边想,总结一番后传达意念:“主人,白劳去过的地方很多,足迹遍布半个大陆,
对地理知之甚深,这绝对不是盖的,主人想到哪里去游玩,白劳保证是天底下最好的向导。”
“貌似哥亏大发了,收了一只白劳、白毛,里里外外都是白板的大吃货,
一问三不知,收下你真是一大失误,
玛祈族周边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王琅佯怒着瞪了它一眼说道。
白劳缩了缩脖子,委屈的说道:“主人,除了人类那点事,其余的白劳都知道,
玛祈族的领地远在五千里之外,领地南方是一条河流,支流纵横交错,与血族隔河相望,
西方有一片迷雾森林,那是一块绝地,任何生灵涉足其中有进无出,白劳不敢进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北方的沼泽地蜿蜒无数里,但被阵法禁锢起来,也是一块绝地,
据说阵法是玛祈族人的先辈刻意布置而成,为了保护枯树,布阵防御十万大山里的凶禽猛兽,
主人,我就知道这些情况,小心点,玛祈族人不好惹。”
“玛祈族不好惹,谁说的?”
王琅横了它一眼说道。
正在这时,光膜震荡连连,他安抚好熏儿,缓步走出东门。
朝阳冉升,霞光雾霾蒸腾,照得花坛五光十色。
他迎着泌人心脾的花香,舒爽的伸了一个懒腰,缓步走到悬浮车旁边、坐到车头上,看着光膜外的胡伟说道:“琅哥我分分钟上千万的收入,损失一分钟的钱财足够泡一沓靓妹,
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大清早的,哥没见到靓妹的影子,看见你们两个呆瓜、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