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可以不提,但是你总该给我个理由吧!他到底做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甲胄男人问。
“他居心叵测,他想要窃取宿主的领地!”稣子气愤不已的说道。
“他想要窃取楚先生的领地?不会吧,他与楚先生一直不都是合作关系吗?更何况直到现在领地也没有进行划分,所以这窃取一事,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呢?”甲胄男人质疑道。
“怎么不可能出现,虽然表面上领土并没有划分,但是我知道这所有的领地,包括鼓楼城都是归宿主所有的。而他敢动这份心思,那必然就是大逆不道的事!”稣子的话语很偏激,有时候说话,根本就不加以考虑。
“稣子你这句话,我实在是不敢苟同。鼓楼城和瀚海府城,那可都是咱们一起攻取的。虽然楚先生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在领土没有完全划分之前,谁也不能说这两座城池是归谁所有。而你则潜移默化的将城市全都交到了楚先生手中,难道你这不也是一种变相的窃取吗?”甲胄男人道。
“你这叫什么话,我这怎么能是窃取呢!你仔细想想从鼓楼城的攻占,到瀚海府城的统一。哪一场的胜利,不是由宿主来决定的,就单从瀚海府城这场战斗中来看,如果不是宿主出面,咱们就算是攻打三个月五个月的,恐怕也不能占领这瀚海府城吧!”稣子与甲胄男人论证分析道。
“你说这话我不与你争辩,但是领土的所有权是不能随随便便决定,就哪怕咱们坐在一起协商一下,然后再将领土全都交给楚先生,这我都是非常赞成的。但在没有决定之前,你便已经把领土,下意识的交到楚先生手中,这无论是从政法上,还是从lún_lǐ道德上,都会很难令人信服的!”甲胄男人说道。
“老徐咱们两个人讲话,你就没有必要,整官场上这一套了吧!难道你就不能跟我说一下实话吗?你说如果让你在宿主和那个家伙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你会选择谁?”稣子苦恼的问道。
“如果非让我做选择的话那我肯定会选楚先生。但是,就算我选择的是楚先生,我也同样不会把这件事情弄的一团糟!”
“行了,咱就聊到这吧,知道你的意思了!”稣子转身要走,此刻他真是一刻都不愿在此多待。
“稣子,你先别忙着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甲胄男人阻拦道。
“你还有什么问题?”稣子驻步转身,略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是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这一次结果到底如何?”甲胄男人道。
“瀚海府城中的隐患已经解决了。但是,却好像又牵引出了,更大的隐患!”稣子回答道。
“什么更大的隐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甲胄男人的注意力突然变得高度集中,一脸严肃的向稣子追问道。
“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是瀚海府城中的这股势,力只不过是他们总势力的冰山一角罢了,而他们的总势力早已蔓延了整个领域,甚至就连咱们早已占领多时的鼓楼城,此刻也隐藏着他们的势力组织!”稣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至于是不是真的无所谓,那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这还没什么呢,这可是一件大事啊,如果控制不当的话,不光瀚海府城有危险,甚至就连鼓楼城恐怕都会沦陷啊!不行,这件事我们必须要认真对待,我这就写信给楚先生,我们得让他赶紧回来处理此事!”甲胄男人匆匆忙忙的起身,取出纸笔便要给楚风写信。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宿主在哪嘛,现在你怎么又能够给他写信呢?”稣子问。
“我的确是不知道楚先生在哪,但是我知道一个大地点,那就是火山域,呆会我会将信抄写十份,分别派十名信使前往火山域。正常情况下十名信使的力量,应该1一天之内便可以将火山域逛遍,因此,我相信总有一名信使,是能够找到楚先生,并且能够将信交给他的!”甲胄男人解释道。
“你这个方法有效倒是很有效,但是万一这中途出现了什么意外,书信被火山域的人给劫走了怎么办?”稣子担忧道。
“没有关系,我的书信。可并不是明面上字眼便可以看出来的。之前我曾与宿主有过约定,有些事情并不一定非要用文字来表述,所以说,即便是他们把书信给劫了去,他们也同样没有办法,从中看出什么蹊跷来!”甲胄男人自信满满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行吧,你赶快写信吧!我先会军营调集兵士了!”稣子点点头,转身离去。
当天榜样,第二道屏障处。
“你家大人呢?”甲胄男人独自一人来至,稣子所在的军营,向军营入口处的守卫,询问道。
“大人在营帐内休息,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话,属下可以帮你禀告!”守卫道。
“哦,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打算放我进去喽?”甲胄男人笑呵呵的问道。
“回禀大人,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因此军营之中,绝不能有外人滞留,所以望大人谅解!”守卫解释道。
“哦,好的我明白了!这样吧,你去把你家大人叫出来,我就站在这里等着!”甲胄男人替守卫支招道。
“是,属下这就去禀告大人!”守卫应声离去,独留一位沉默寡言的同伴,站在入口处,目不转睛的盯着甲胄男人,就如同秃鹰盯猎物一般。
片刻之后,困意仍在的稣子,伸着懒腰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