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吃饭,小月跟陈洁十分有默契的把拿在手里的打扫卫生的工具,扫帚跟簸箕扔在了一边,走到初九身边,一左一右抱着初九的胳膊往小吃街的方向走。
初九一看这情形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一说吃饭就把活儿给扔了啊,早知道等他们两个完全打扫完再说了。事已至此,初九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在两个人的“挟持”之下,往小吃街进发了。
来到了小吃街之后,三个人找了一个口碑还不错的菜馆走了进去,因为还没到吃饭的点,菜馆里还没有接纳客人。几个服务员正坐在靠门的桌子旁打牌,看到三个人走进来之后,赶紧的把牌收了起来,笑着招呼三个人就坐。
初九心情很好,看到服务员微笑的表情中带着些许的紧张,估计是他们怕客人把上班时间打牌的事情告诉老板。初九觉得好笑,随口说了一句:“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你们上班时间打牌的事情告诉你们老板的!”
几个服务员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脸上的笑容就很自然了。跟在后面的小月偷偷的跟陈洁耳语:“我算是看出来了,感情初九哥哥也是一个十足的sè_láng,看着人家服务员长的漂亮,就调戏人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月与陈洁的对话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初九给偷听到了,初九没想到小月会这么看自己,十分的无奈,回头看了一眼小月,悄声的对她说道“现在知道我是sè_láng了吧,那以后是不是得离我远点啊!万一哪天我近水楼台……”后面比较过分露骨的话初九没好意思说。
陈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切!你以为小月怕你啊!她还巴不得呢!”说完满脸坏笑的朝小月飞了一个眼。小月一听陈洁竟然这么说,顿时羞红了脸,抓住陈洁的胳膊就是一拧,拧的陈洁连连喊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初九老脸一红,得,现在倒好,本来想开别人的玩笑来着,结果惹火上身了。
三个人被服务员带到了一个比较清静的角落里坐了下来,服务员把菜谱放在桌上之后,就去准备茶水了。初九把菜谱推给了对面的小月跟陈洁,“想吃什么就点吧,今天给你们俩改善改善伙食。”
两个人也不客气,脑袋贴在一起在菜谱上指指点点的,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喜欢吃的菜都点上了。然后把菜谱递给了初九。初九看菜点的也不算少了,随便点了两道,服务员恰好走了过来,初九把点好的菜单连同菜谱一同给了服务员。随后亲自给倒上了水。三个人闲聊起来。
点菜的时候,初九看着菜价直嘬牙花子,自己才出去几天啊,怎么这里的菜价就这么贵了。要不是经常来这里吃饭,他都怀疑自己这是进了黑店了。他心想得赶紧打开店铺赚钱才是正事的。
话说回来,菜价贵是贵了点,但是请她俩吃个饭还是不能在乎菜价的,这点钱对目前的初九来说还是花得起的,两个小姑娘再能吃也花不了多少钱的,俩小丫头不错,还知道每天帮自己打扫卫生,再说了,陪两个小美女吃饭也是一种享受不是嘛!
三个人趁着等菜的功夫聊了一会儿,初九才知道,小月之每天到店里去,是因为有事情要找他,虽然她们她俩知道初九的手机号,也试着打过几次,可每次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电话无法接通。两人以为初九他很忙,所以也没有再给他打电话,这才采取了这种守株待兔的方式。
初九听小月这么一说,来了兴致,刚要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要等他。这时候正好第一道菜上来了,初九忍住没问,先吃饭再说,反正时间还长,一会儿再聊也不迟。
菜上的很快,没多久就上齐了。三个人吃了一阵子之后,小月把要找初九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小月的宿舍有个来自南方的舍友,最近这段时间老是半夜做噩梦被吓醒,醒来之后就抱着被子靠着墙大哭,同宿舍的同学经常被她吵醒,问她怎么回事,起先的时候她怎么也不说,后来经不住舍友的盘问才说了出来。
她半夜总是梦到死去的奶奶在梦里对她说他住的地方老是刮风,家里的院墙总是塌。这倒还没什么,可怕的是她的奶奶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开始不停的笑,笑的很诡异,笑着笑着,脸就开始收缩,很快就收缩成了一张细长的脸,脸渐渐的模糊,就在她以为这张脸很快就消失的时候,突然间她的奶奶满身是刺,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两只爪子朝她伸了过来,就在这时,小月的这位同学就被吓醒了。醒来后就开始大哭。
她之所以不跟舍友说,是因为他们那里有这么一个说法,这样的噩梦只能跟最亲近的人说,跟其他的人说出来是不吉利的。
陈洁跟小月听完之后,想了想就跟她这个舍友说,估计是家里的奶奶的坟出现了问题,让她赶紧跟家里打个电话问问。这位舍友平时比较胆小,自从做了这个噩梦之后,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此时正六神无主,一听她俩这么一说,第二天早上就给家里打了电话,
结果,连着打了几遍都没人接听,这才着急起来,当天就请假回到了家里。小月跟陈洁平时跟这位舍友关系还不错,等舍友回家后打电话问了问情况,才知道她的父母最近去医院了,因为怕舍友担心,一直没有跟她说。
舍友父母的病症比较的奇怪,时不时的就觉得浑身痒痒,忍不住的就去挠,这不挠还没事,一挠就挠出事情来了,挠着挠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