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转了一阵,李子正坚持要给陈卫红买两瓶酒,陈卫红不肯。最后,在陈卫红的倡导和坚持下,给李子正和陈卫东各买了一件运动衣和一双运动鞋,还剩两块多钱,交给他们,由他们自己处理。
……
“陈老师,我感觉刚才这场架结束得有些蹊跷。从打架时的情况来看,我觉得我们两人合起来也打不过他,再过一会儿,我们可能就会落败。而且,他们还隐藏得有人在旁边?可他为什么突然停手呢?” 回家的路上,李子正提出了疑问。
这也是陈卫红的困惑,“围观者”在占上风的情况下提出和解时,陈卫红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人操外地口音,说明他不是本地人。武功这么高强,却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做下三滥的事情,说明他一定是在躲避什么,也就是说,他不敢在公开场合露面。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一个逃犯!”陈卫红分析道。
“啊?这样啊。看他的凶狠和阴毒,说不定还是杀人犯。幸好,我们没有伤着。”李子正庆幸道。
“今天,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或者接收到同伙给他传递暗号说明有什么意外情况,他才赶紧想办法离开的?”陈卫红继续分析
“对,一定是有特殊情况。”李子正也开始学着分析问题。
“那么,是什么特殊情况呢?”陈卫红自言自语地说道。
“会不会是公安来了?”陈卫东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对,可能是这边的吵闹惊动了公安,或者是公安出来巡查,被他们放风的人发现了。刚才我们在街上看到公安和民兵,可能就是在调查这件事情。”陈卫红赞同地点点头。
“今天我们可真危险,如果不是公安出来惊吓了他们,他们就不会跑。继续打下去,我们难有胜算,何况他们暗中还藏得有人,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不管怎么说,子正、卫东,我们三人联手,在一个偏僻的乡村,居然败给一人外乡人,说明我们功夫还差得远呢。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陈卫红感叹道。
“哥,子正,今天都怨我,是我的功夫太差了,想来帮你们的忙却帮不上,还要你们分心来照顾我。以后,我一定更加努力,把功夫练好。”陈卫东有些自责。
“卫东,你还小,不着急,慢慢来。今天,在场的那么多没有功夫的人,没有惹事,不会挨打。有功夫的我们,却挨了几下,还差点受伤,这说明有功夫也不一定是好事。我们以后遇到事情,要动脑筋思考,学会用脑子来解决问题。还有,尽量少管闲事,不要仗势自己会点功夫就逞能出头,更不准惹是生非。” 陈卫红顺势开导两个兄弟。
陈卫东明白哥哥在旁敲侧击地批评他,不敢还嘴,伸了伸舌头,向李子正做了个怪像。
“来设赌局的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都会几手。今天的搏斗中,除了那个高手以外,其他人都不堪一击。特别是子正,一招就把那个‘庄家’制服了,说明你的功夫已经有了些火候。只要我们坚持练下去,一定会成功的。”见两人有些沮丧,陈卫红开始鼓励二人。
“那个‘庄家’和假装赢钱的同伙,我感觉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功夫。为什么他们那么骄横呢?可能是一般的人怕他们发横,软弱地让着他们,才使他们越来越张狂。不过,那个高手确实厉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功夫有多高。”李子正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买好东西后,陈卫红三人往李子正家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李子正家门口。
“今天的事,无论遇到谁,无论何时,都不许说。”陈卫红严厉地说道。
“保证不说!”李子正与陈卫东顺从地答应了。
回到李子正家,李子正已经出嫁到邻村的姐姐,带着丈夫和孩子也来了,正与李子正的父母亲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
这一带流行着春节期间“请年酒”的习俗,在农历正月初二到十五期间,邀请亲朋好友一起聚聚,吃顿饭,喝点酒,加深一下感情,强化一下亲情。
李子正的父母亲将就着陈卫红过来,把自己家的“年酒”办在了这一天,把主要的亲戚朋友请到家里来聚会。
席上,李子正的父母亲,以及来参加聚会的亲朋好友,都把陈卫红当成贵宾,非常热情、周到地予以照顾,让陈卫红感觉很是不适。
间,有人说起,今天在尖山乡的场口上,两名身怀绝技的年轻小伙子,挑了一个赌场,把赌场那伙人打伤了,把赌场的保镖也打跑了,而且这个保镖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抢劫犯,有命案在身。后来,这伙人被公安和民兵给抓着了,但这个保镖武功实在太高,打伤公安后跑脱了。
席上众人都没有亲眼所见,讲述的消息也是多次传递和加工过的,但说起来似乎是亲眼所见甚至亲自经历过的一样。还有的一个人说得更神,说这两个年轻小伙子,是公安部的特警,专门着便衣来暗访并整治赌博的。
听到众人的议论,陈卫红三人对视几眼,会心地微笑着,没有说话。
陈卫红赶回家还有事情,加上昨晚已醉,应酬性地喝了几杯酒后,开始吃饭。
陈卫红对李子正交待了学习和训练的一些事情和注意事项后,向李子正的父母亲告辞。李子正的父母再三挽留陈卫红兄弟多耍几天,陈卫红说明自己回家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