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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阻止,她盼着六皇子护着她。
她不要成为玩\物,她不要被宁王府卑贱的护院、家丁碰触。
“德馨,该死!”
这女人居然打陈蘅的主意,想毁了陈蘅。
陈蘅没来,她是这样的失望。
如此女人,蛇蝎心肠,万万留不得,她自己不自爱,还瞧不得其他自重的女郎。
嗖!
一箭飞往德馨,射偏命门,将她的髻射散。她软坐在地,咆哮大叫:“有刺客,这里有刺客!”
德馨吓得花容换色,嘴里拼命地大喊:“有刺客!有刺客!快来人呀……”
原有护卫,可他们见到这样的画面,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加入到其间。
御羊道:“盟主,射不到,她躲到案下去了。”
“大郡主,该死!”
大郡主正待呼救,一箭飞刺而来,她听到自己胸腔里箭羽入肉的声音,还未喊声,又一支羽箭刺入。
她要死了?
不,她不想死。
她才二十五六啊。
她张狂了这么多年,还没玩够,她舍不得死。
德馨惨叫着快往门口奔去,顾不得仪态,可一股浓烟袭来,这气味很难闻,她在殿外昏死过去。
陈茉惊叫着,周围全都是火,在火光中,她看到陈莲、陈芹、陈荠等人立在不远处,只要她们寻出东西就能扑灭地上的火,可她们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
陈莲道:“报应!你也有今日……”
“二姐姐,她心肠恶毒,她毁了我们,我们也要毁掉她。”
说话的是陈芹。
她虽是庶女,可今日的变故让她怒到了极限,她冲了过去,抓住一根燃烧的木棍,一棍落到陈茉的捂住脸的手上。
啊——
阿茉移开了手,燃烧的木棍烙在脸颊上。
“你毁了蘅姐姐的容,几番算计,累她对西府失望;你现在又毁了我们……”
她不是很得意吗,大难来头,一定要拉一个垫背的。
她们是姐妹,她们哀求陈茉借六皇子护她们,可陈茉却让几个男人欺辱她们。
原因很简单,未嫁先孕又落胎的陈茉,想让她们变得更加不堪。
陈茉疯了,也逼疯了她们。
是陈茉让她们与永乐郡主疏离。
也是陈茉,让她们被人毁去清白。
旁人不知道,陈茉肯定一早就知道这里的事。
夏候滔正在房间里快活,突听外头有人喊起火了,冲出房间,处处是火,寻了个衣袍冲向陈茉,快地扑打着。
慕容慬道:“夏候滔,卑鄙无耻,致残!”
嗖——
夏候滔一个踉跄,后臂刺痛难奈,是羽箭,从外头飞进来的羽箭。
他尚未瞧清楚,一头栽倒在地。
“滔郎!滔郎……”
陈茉爬了过去,火光下,看到他背后的箭,惊慌、恐惧齐齐袭来。
大殿上,无数的男子抱着衣袍奔出,然,刚至大门,被浓烟一熏,倒地不醒。
又一个男子跑出,一到大门,必昏。
御龙问道:“盟主在柴禾中下了迷\药?”
“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南晋皇族开溜,你不觉得无趣?皇子公主算计满朝文武的女儿,还有一些品性高洁的郎君,这样的南朝不灭——才怪!”
他要玩,他们出力。
今夜之事,必会惊动朝野。
世家贵族的子弟,骨子里都是骄傲的。
他们的儿女被这般折辱,不晓得晋德帝还如何保宁王府,如何保犯过的皇子公主。
慕容慬道:“大郡主可死了?”
隔得太远,得百丈之遥。
御羊可不敢肯定。
慕容慬今日来到此处,莫名地愤怒、怨恨充斥整个胸腔,“把宁王世子给本盟主阉了。”
阉了?
没听错?
御龙、御羊、御鼠几人面面相窥。
慕容慬怒道:“不阉了他,我难消心头之恨,可恶!你去!”
他一抬手,指着御鼠。
胆敢算计陈蘅,他必毁之。
御鼠苦笑,“盟主,宁王世子该阉,那大郡主……”
“把她胸前的肉给本盟主割了。”
割了……
宁王府的人到底将他得罪得多狠,他居然阉男人、割女人。
哈哈……
御鼠抱拳“属下遵命”,一溜烟进了大殿。
可别怪他手狠,谁让他们开罪了他家殿下。
宁王世子步步谨慎,手里推着一个女郎,倍加小心地防备着四周,他可不想死,他得好好儿地活着。
一个蒙面人出现在视野,宁王世子握住了人肉盾,“刺客,你是刺客?”他想呼救,可想逃出火海的人,早已经在大门内处堆成了人山,他们身中迷\烟。
“你要美人吗?本王都给你,全都给你……”
御鼠挥起宝剑,女郎一声尖叫扑倒在地,脖子上很痛,她抹了一把,是血,是一条血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别杀本王,本王给你黄金?”
御鼠不为所动。
黄金压不了殿下的怒火,更无法动摇他执行命令的决心。
“珠宝?”
黄金不能动,珠宝亦不能动。
“美人?”
这大殿上的美人皆是贵女,可全被毁了。
被他人碰过的女子,他嫌脏。
只是,这些女子太过可怜。
“官职?”
宁王世子每退一步,就说出一件东西。
御鼠步步紧逼,把握着如何下手才干净俐落,突地,他扬起手臂,宁王世子一声惨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