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人的性子,本来不想在太子大昏之前再多嘴惹人不快,但听得服人有问,却是忍之不住,道:“太子,这在边关大昏,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孤竹存阿饱学之士,对礼法虽不像儒门弟子那般执着,但也是有几分坚持的,不比此时燕国国俌狄氏北狄人出身,对礼法是既不熟悉也不那么在乎。

太子服人脸上的神情却颇为复杂,良久,才叹息了一声,道:“不瞒老师,现在我一想到要去见夏瑜,我就背后寒毛直竖。”

孤竹存阿听得此言瞪大眼睛,道:“太子,你当初可是软磨硬泡,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才说服国俌的,此时怎能出此言?”

太子服人有些尴尬道:“彼时我欲救夏瑜脱困,问计于老师,老师出计让我向齐求亲,我当时只是急着把夏瑜弄到燕国来,并没做他想,此时要见面了,我觉得吧……”太子服人顿了一下,道,“以夏瑜的性子,我真怕他砍了我。”


状态提示: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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