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似乎心有所动,夏瑜转头看向那个身着粗衣搬酒坛的伙计,不由自主的打量着。
此举引得在夏瑜身侧的田舒微奇,也转头看向那个伙计,道:“怎么了?”
夏瑜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默默的摇了摇头,道:“没怎么,只是觉得那个人有点……”
话还没收完,就酒肆老板便已经上前来,道:“呦,舒大夫,可是许久未见您了,还是老座位吗?”
田舒被酒肆老板一问,回神应答道:“当然,我那个位子最清净,呵呵,老板,你可真是消息灵通,我可刚进爵没多久,你就满口大夫的叫上了。”
酒肆老板笑道:“当然,舒大夫您一战天下知,这大夫之爵,实至名归啊”,笑着奉承着,然后转头对那搬酒坛的伙计喝骂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还不快搬走,挡在门口妨碍我做生意。”
那伙计低头应答声,将酒坛搬到停在外面的板车上,驾马便要离去。
此时酒肆老板正殷勤的将一众人往内室雅座让,十分热情,夏瑜也自然不好一直站在大门口盯着个搬酒伙计,便转身与田襄、田舒往内室走去。
在夏瑜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那驾车欲行的酒肆伙计,抬起头来,透过斗笠遮挡下的一对黝黑眸子,看着夏瑜的背影,久久未曾转开视线。
此时一名一同驾车的壮汉低声对这个搬酒坛的伙计道:“公子,那人是不是……”
搬酒坛的伙计微微抬手,阻止了壮汉的未出口的话,低声道:“为今之计,先出城去公父营地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