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枫没再继续想事,只因他此刻正被阿拉丁、努木力两人拉着直直朝着一空酒桌子快速跺去……
店内一恰好空闲片刻的小二,忽见三人进了店,也没管店家的招呼,自顾的上了酒桌,内心暗道,这类人要不是常客,早已熟知了广言酒楼的规矩,要不就是流氓混混类的,但对于店家来说,不论是何种人,进了店门便都是客!
这小二顿时脸上堆满了招牌似的笑容,一路小跑着,小心的穿过稍显拥挤的大厅后,朝着邱枫三人而来,手里还不忘提着一壶茶水!
“不知三位客官需要吃点什么?”
只见这小二,一边扯下搭在肩膀上的白抹布很是熟练的擦拭着酒桌,一边殷勤的小心伺候道。
“小二,两壶奶茶,几盘点心!”
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后,阿拉丁忽的指着邱枫接着说道。
“给这位客官上一壶你们这里的招牌好酒!”
“好咧!几位客官稍等片刻,您要的东西马上就好!”
这小二在给邱枫三人倒满茶水后,听闻了邱枫他们所要的东西后,便立刻准备去了……
听闻阿拉丁给自己要了一壶这广言酒楼的招牌好酒,邱枫并没有阻止,他正好也想借酒浇愁!
在等待小二上东西的间隙,四处观望许久后颇为索然无味的邱枫也似阿拉丁二人一般,热情的听着那高台上一说书人正激情澎湃的说着评书!
“话说,那行者武松回家探望哥哥,途中路过景阳冈。在冈下酒店喝了很多酒,踉跄着向冈上走去。兴不多事,只见一棵树上被刮了树皮,还写着:‘近因景阳冈大虫伤人,但有过冈客商,应结伙成队过冈,请勿自误。’这武松是酒壮英雄胆呀!他偏就认为,这是酒家写来吓人的,为的是让过客住他的店,竟不理它,继续往前走。太阳快落山时,武松来到一破庙前,见庙门贴了一张官府告示,上面还有官府的印章。武松读后,方知山上真有虎!”
说到这时,那说书人忽的停了下来,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水就往口里灌去,动作极其的豪迈奔放,丝毫不顾酒水撒了一身!
然而这时,台下听的正兴起的众人忽听不得后续内容了,顿时就吵杂一片……
“怎么停了,后来呢?那武松是继续上山,还是给吓的回去住店呀?”
只听的一人大声吼道,说完还一通大笑,这时,另一处酒桌上的一人抢着说道。
“我看那武松也就是一怂包软蛋,也就借着那点酒力,在那放大话罢了,这下真的见了官府告示,肯定吓的一股脑儿就往店家扎呢!”
“就你小子在那放屁!武松可不是和你一般只会放屁的真正遇事就会吓得尿裤子的怂包,他肯定会偏向虎山行的!”
突然旁边一很不赞同前一人言论的人,猛的站起,一把拍在酒桌上,指着前一人就大声骂道。
见台下突然因此而吵闹一片,那说书人猛的一拍桌子上的醒木,扬声呼道。
“各位……各位,何须争执,且听我接着道来!”
众嘈杂之人忽的听的醒木惊堂之声,刹那间便安静了下来,虽说广言酒楼扬言不与任何进店之人设立规矩,但聪明人都明白,与其说没有规矩,倒不如说都有规矩!
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那说书人朝着众人示以笑容后。才放下醒木接着话道。
“那武松当即想到,待要回去住店,怕店家笑话,于是又继续向前走。
由于酒力发作,武松便找了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仰身躺下,刚要入睡,忽听一阵狂风呼啸,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朝武松扑了过来,武松急忙一闪身,躲在老虎背后。老虎一纵身,武松又躲了过去。老虎急了,大吼一声,用尾巴向武松打来,武松却又急忙跳开,并趁猛虎转身的那一霎间,举起哨棒,运足力气,朝虎头猛打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哨棒打在树枝上。老虎兽性大发,又向武松扑过来,武松扔掉半截棒,顺势骑在虎背上,左手揪住老虎头上的皮,右手猛击虎头,没多久就把老虎打得眼、嘴、鼻、耳到处流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见那说书人又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众人虽没有如前次般吵吵闹闹,但小声的嘀咕还是不断的,只听的:
“后来呢?那虎死了没有?”
“肯定没有,怎么这么容易死!”
…………
见已钓足了众人胃口,那说书人才接着说道。
“武松怕老虎装死,举起半截哨棒又打了一阵,见那老虎确实没气了,这才住手。从此武松威名大震,被人们称为‘打虎英雄’。”
众人听的说书人说完了这段武松打虎的精彩之段,便都热情又激动的欢呼的着鼓着掌。压了压众人的热情后,那说书人才又说道。
“明日将是‘血溅鸳鸯楼’,届时希望诸位能到此捧场!”
说书人抱拳说完,这才下了高台离去……
这时,刚听的入迷的阿拉丁与努木力二人这才回过了头,殊不知此刻他们要的东西都已上了桌。
见邱枫只是在一点点的品着酒,阿拉丁忽的大笑道。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
还没等邱枫喝下杯中酒,努木力撇了撇嘴似很是讥讽的说道。
“你看他那喝的样子,一点一点的品,一定是刚才在咱俩没注意的时候,开始喝的猛了,给烈到了!”
终于把杯中残留的那点酒品完,邱枫咧完嘴后,这才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