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楚南那辆车不在楼下,柳若雪也就知道他肯定离开了,而楚南开车回到楼下,听到那停车声,楼上的柳若雪同样有听到。
现在楚南回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十点。
柳若雪习惯性地从客厅里出來,站在阳台上看着他问道。
“你去哪了,”
“去做男人的事,”
“谁知道什么是男人的事,”
楼上的柳若雪笑着问道。
楚南站在楼下,往楼上看去,发现此时的柳学姐,并沒有卷着被子,而是穿着一套薄薄的睡衣,一阵风吹來的时候,都如同能够吹出那纱纱声一样。
至于柳若雪那乌黑的长发,一阵风吹來,那更不用说,直接把柳若雪那原來整齐的长发,吹得凌乱。
看着楚南那痴迷的样子,柳若雪心中笑了笑,不管是不是真的,但是楚南那副神情,还是让她感到有一丝骄傲。
“打架啊,”
“你去打架,”
“呵呵,骗学姐的,我只是回家一趟而已,”
柳若雪知道是本地人,家正是金陵旧城区。
“表哥,”
楚南还想楼上的柳若雪培养一下感情,还沒有将他心中那首歌曲唱出來的时候,看到何晴这个丫头打开客厅的门,娇滴滴地看向他喊道。
此时,看向何晴那样子,穿着睡衣,而上身故意沒有扣住,分明是诱惑他,甚至想让楼上的柳若雪产生误会。
楼上的柳若雪看到何晴的时候,脸上笑了笑,并沒有再说什么,也就往客厅回去。
看到这种情况,楚南只能把车锁住后,往客厅里面走去,看着何晴说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关键的时候,你也就出來打扰我和学姐联系感情,”
“表哥,我只是想你而已,”
看着何晴咬了咬嘴唇,睁大那双眼看向他的时候,楚南不想再看到对方那眼神。
这丫头,楚南很清楚,对方在地下室那里做女荷官,肯定是学到不少那些东西。
回到房间里面,楚南继续雕刻豆种玉石,等到何晴休息的时候,楚南也就往紫金山的山脚下方向走去。
实际上,楚南想起今早那位无名男子死在这里,还是让他有些不安。
但是,楚南不信鬼神,而且他觉得那位无名男子对他无害。
來到那里,楚南发现早已沒有那股难闻的气味,应该是被风给吹散了,不过,地上打斗留下的痕迹,楚南还能够从地上看出來。
甚至,看到这种情况,让他想起今早躲在大树后偷看的情景。
那两人打斗的时间可能不长,但是留给楚南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楚南闭着双眼,把面前那个沙包当成了那名黑衣男子,更是愤怒地在那个沙包上发泄,虽然他和那位无名男子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用陌生來形容。
但是,那名黑衣男子用那种邪恶的偷袭來赢对方的人,即使对方表面上是什么正派之人,但是,实际上,和谢向东那类人沒有多大区别。
所以,楚南对谢向东这类人最讨厌,更不用说那位那位黑衣男子了。
楚南闭着双眼,不停地对那个沙包拳打脚踢。
在时间悄然过去,楚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飞起一脚,狠狠滴踢向那个沙包。
如同自己一脚狠狠地踢想那个黑衣男子的脖子上一样。
沒有惨叫声,只有那个沙包晃來晃去的声音。
甚至,最后一脚,楚南踢过去,再把脚收回來的时候,那个沙包居然破掉了。
“砂,”
,,。
里面的铁砂和沙子,哗啦啦地从那个沙包破口处流出來,把地面上都流出一层厚厚的沙。
本來按照楚南第一次打破的那个沙包,而这个第二个沙包,除了国庆节那段时间,楚南沒有再做练习,应该还可以练习两个星期。
如今,居然被楚南一晚给提起打破了。
说明楚南内心中那股戾气,终于在这个沙包这里给打出來了。
楚南整个人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看着那个破沙包,感觉自己全身都舒服了许多。
原來上午和下午那股气,楚南感觉到已经消失了。
楚南摇摇头,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已经到了凌晨的两点,在地面的树叶上擦了擦那双粘满了沙子的手,然后飞跑往出租房回去。
回到那里,为了不吵到何晴,悄悄地洗干净双手,把衣服拿到卫生间,再放好温水进行泡澡。
如果现在可以药浴的情况,楚南知道效果会更好。
等他忙碌完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凌晨的三点。
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了两个半小时,五点三十分醒來的时候,楚南感觉自己的双眼疲惫不堪,又是有些肿痛,只能拿來一块玉佩。
但是,当他用天眼來吸收玉佩的玉质子的时候,不到十秒钟,楚南感觉到自己的眉心部位,里面那个东西在快速膨胀发热,平常一块玉佩可以用多次的。
但是,如今,居然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面,居然全部给疯狂吸干,残留在他手上,只是剩下一小捏的粉末。
楚南以为这样,自己的天眼也就会满足了。
但是,根本沒有满足,而他也控制不了,那双天眼往桌面上那些豆种玉石看去,足足吸干了一块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石,才终于停下來。
楚南看到那块拳头大小的玉石,本來他还是准备用來练习雕刻的时候,如今里面的玉质子全部给吸干了,也就变成了废石。
楚南刚刚碰到的时候,残留在上面的同样只是一堆粉末。
看到这种情况,楚南都觉得有些害怕。
幸好这里沒有其他人,否则,被其他看到一块玉石居然在他面前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