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两人说的很小声,但是被殴打的朱亮,却是听得很清楚,不过,这谢家少爷到底是谁,自己怎么会惹到他。
朱亮想不明白,但是现在被殴打的他,却是痛得无法想其他。
“那你去把麻袋找來,直接装进去,扔到河里算了,”
被殴打的朱亮,听到那个人真的离开的时候,更是害怕得要命,拼命挣扎,其他人围殴他的时候,他却是沒有挣扎办法,甚至连蒙着他那个头的黑色袋子都拿不开。
等到朱亮挣扎不了,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突然远处传來警笛声。
“草,不知道是谁报警了,我们赶快走,”
“可是我们还沒有完成谢家少爷的人物,”
“我们现在就回秦淮楼,就说把他扔到河里了,反正少爷也不知道,”
那几个人边说,边往外面离开。
直到这个时候,被蒙着袋子的朱亮才松开了一口气,他知道,幸好有人报警,否则,自己真的被装进到麻袋里,那自己的下场真的很惨。
不过,最后那两人逃跑的时候,他却是听得清楚,那个谢家少爷,好像和秦淮楼有什么关联的,看來自己想要找出來,还得从这查查看。
不过,现在他被刚才那些人打得全身动不了,连头上那个黑色袋子都拿不了,只能在那拼命喘气。
“真的有个人在这,”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亮听到有人的声音传來的时候,只是他想喊也喊不出來。
而一个人将他那个黑色袋子拿开,拿着手电筒照向他的时候,现在朱亮那个熊样,那头部肿得像猪头一样,根本就认不出他來。
如果不是一名警员在他身上找到对方的身份证和工作证,还真的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市刑警大队副队长。
“先把朱副队长送到医院,”
,,。
这一切,自然也是楚南算计好的,他这一次,不但要把朱亮狠狠地整一顿,甚至还把谢向东拉到这里面,让对方品尝一下被人栽赃陷害的味道。
当然,楚南并不知道,上一次他救得那个王飞鸿,正是同样那样被谢向东叫他的保镖把王飞鸿打了一顿,如果不是楚南出现,那个王飞鸿被对方打死都有可能。
而现在楚南让杨安平那些小弟蒙着朱亮的脸,殴打对方,也不是真的想打死对方,只是把那口恶气发泄出來而已。
如今,再算计到对方和谢向东,至于这两人到时会不会狗咬狗,那他也就不知道了。
,,。
在警方那边过來的时候,他和杨安平他们已经开车离开,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杨安平也在他的车上,而现在楚南则是拿着那把手枪看了一下。
是真手枪不错,而且上面还有编号的。
“这怎么处理,”
如果是其他人,拿到这手枪,如果传出去,也会给自己惹來麻烦,直接扔到河里,那最好不过了,到时即使朱亮想要调查,因为沒有其他证据,那自然也查不了。
不过,既然楚南算计谢向东,让那两人狗咬狗的时候,自然不止刚才那么一计那么简单。
“杨大哥,你看看那个谢向东在秦淮楼居住的地方在哪,到时将这把手枪放到他那里,到时再被朱亮知道了,他千百张嘴都难以辩解,”
杨安平笑了笑,已经知道如何做了。
在一个路口停下來的时候,杨安平从车里下來,而楚南则是继续往金大回去,回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多。
不过,对楚南來说,今晚所做的那些很有趣。
他沒有再回到楼上柳若雪那里,而是直接往紫金山脚下的方向走去,來到那里,一直训练到早上六点多。
再回來的时候,把柳若雪叫醒下來起來跑步。
昨晚楚南刚刚离开不久的时候,柳若雪也就醒來了,只是不知道楚南到哪而已,不过,今早起來,脸色红润的她,发现楚南似乎也是精神充沛得很。
“昨晚你下楼下了,”
“是啊,”
,,。
跑完步,吃完早餐,两人再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來到那里的时候,正看到王怡,只是,楚南让杨安平将那个宋卫峰的把柄拿给对方,后來是在杨安平让人将那些把柄网曝的时候,那个宋卫峰才倒台的时候,楚南觉得这件事中,王跃处理起來,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坚决。
当然,这种事,王怡不会知道。
即使王跃做了,怕是也不会说出來。
“喂,你又突然消失了三四天,去哪了,”
王怡坐了过來,小声问道。
“我进拘留所里面了,”
楚南说的是真话,但是王怡却是不相信了,根据他的了解,如果楚南真的是被关到拘留所了,那只是是十天半个月才出來。
而且,如果楚南真的犯什么事了,那应该也会传出來,但是,实际上,这三天楚南沒有去上课,除了那个朱军辉替他请假外,却是沒有其他什么事。
“我不信,”
“不信算了,”
,,。
上午八点,楚南回到小教室上专业课,刚刚进到教室的时候,他直接往后排走去,当然,现在他发现其他同学看向他的目光,越是有些奇怪。
“班长,你这三天到哪了,”
“有点事不能來上课,”
楚南看着朱军辉说道。
当然,那天参加初中同学聚会结束后,因为楚南和李问兰两人的神情,班上自然有不少怀疑的议论声,而在第二天,楚南更是直接消失了,这无疑更让其他同学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楚南沒有刻意去看那个李问兰的身影,但是他抬头往前面看去的时候,那个李问兰的背影似乎变得更加消瘦了。
人比黄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