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歇斯底里的吼叫,一下把护院头镇住了,不由自主丢下哨棒,飞快把掉落的红心兰捧起来,高叫道,“找个盆儿!找个盆儿!”
“快帮他去找!外面有几个一样的!找那种红色带寿字的!哎哟喂!真是什么事都要给办砸!”
管家气得拿手指戳护院头,责怪他怎么那么粗心大意,其他人跟着吓一跳,目光全集中在这里,倒也有一两个看着趴倒在地的戴宗,见他没什么动作,也就没上前查看。
宝贵的三分钟缓冲时间,让戴宗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听着不远处的大呼小喝,戴宗努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我被人打了!脖颈处还火辣辣的疼!我被人踹了!后腚还生疼!娘希皮!敢偷袭老子!不叫你尝尝厉害!
“啊!头儿!那无赖动了一下!”
“什么动了!”护院头儿埋好最后一把土,扭身抬头。
“那无赖啊!你们都忘了?”
管家打个激灵!“快把那无赖解决掉!”
经过管家这么喊停,护院刚才的奋勇激昂直接挫败干净了要他再燃起直接杀人的狠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安伯,就这么打死他?”
“打死?”安伯嘀咕一声,看戴宗还在那里趴着,“打死人要吃官司的!打断他胳膊脚,叫他再不能来捣乱!”
护院头松了一口气,寻么哨棒捡起,朝带戴宗走去,三步五步七步,“无赖子,你醒了没有?别给我装死啊!醒了就哦一声!”
戴宗压抑着愤怒没有出声,那护院头也不是个新手,知道哨棒朝外杵着,以防戴宗暴起伤人踏踏,要拿哨棒戳戴宗!
滑窜绞翻!噗通哎呀!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护院头已经跌倒在地!
戴宗手掌发力,腰腹一弹,使整个身体向护院头滑过去,然后趁其不备,用双脚绞住对方的脚,然后整个身体借力翻转,把护院头掀翻在地!戴宗眼疾手快,抢了哨棒就是一顿猛打!啪啪啪!
“娘希皮!叫你们见识阎王的手段!还想杀我!还想打断我的手脚!宋安!你他娘好毒的心!老子先送你下去!”
看到这一幕,其他护院都有些吃惊,管家愣神一下,又吼道,“这无赖装死!快、快给我拿下!这下弄死他,谁也不能说我动私刑!给我上!照强贼那样打!”
“敲我们的吧!安伯!”
“无赖你找死!兄弟们一起上!”
戴宗乱蹬几脚,使他与护院头分开,然后快速爬起,躲进夹角,避免对方绕到自己身后!当戴宗的后背刚刚感受到踏实,护院们争先恐后杀来了!
“要你狗命!”
“纳命来!”
呼呼呼!三根不同方向的哨棒砸来!
“娘希皮!老子怕你们啊!”戴宗提着哨棒,摆开架势直接开打!
啊呀!戴宗绝命全力!迎接正面的哨棒,还有四处空洞穿杀进来的棒子头,上面包着铁皮钢钉,制作精良!戴宗大吼数声给自己壮胆,而后杀人群,直接开打!
啊呀呀!哇呀呀!噼里啪啦,乱棒飞舞!戴宗使出压箱底的本事,与护院激战当场!
管家在后面声音使劲,“给我打!给我打!你们这么多人,晌午都没吃饭吗?找地方捅他!戳他!”
戴宗奋力抵挡,身上又挨数下,戴宗以快打慢,在格挡的同时,抽出那么富裕的一两息冷不丁刺出伤人!用这种办法,戴宗刚刚把一个护院打晕了
“给我把这间屋子围了!”
“陈曹,咱们就这几个人,怎么围啊?还是先进去瞧瞧出什么时了?”
“这边有窗户啊!我打开看一眼。”
哗啦!窗户被直接推开了,只见数人在围着一人打!
“陈曹不好了!这是要杀人了!”
陈与义一听急了!“给我抓起来!抓起来!”
随着一声令下,三个兵丁直接闯进来了,看到这诡异的事发现场,咱什么场面没见过!“都给我住手!谁再动,老子弄死他!”兵丁嗖嗖拔出腰,刀光闪闪,还没喂过人血的滋味呢!
管教叫道,“都停手!都停手!”
众护院听令即止,哨棒朝外把无赖戴宗限制住了他的突围路线!管家歇斯底里的吼叫,一下把护院头镇住了,不由自主丢下哨棒,飞快把掉落的红心兰捧起来,高叫道,“找个盆儿!找个盆儿!”
“快帮他去找!外面有几个一样的!找那种红色带寿字的!哎哟喂!真是什么事都要给办砸!”
管家气得拿手指戳护院头,责怪他怎么那么粗心大意,其他人跟着吓一跳,目光全集中在这里,倒也有一两个看着趴倒在地的戴宗,见他没什么动作,也就没上前查看。
宝贵的三分钟缓冲时间,让戴宗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听着不远处的大呼小喝,戴宗努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我被人打了!脖颈处还火辣辣的疼!我被人踹了!后腚还生疼!娘希皮!敢偷袭老子!不叫你尝尝厉害!
“啊!头儿!那无赖动了一下!”
“什么动了!”护院头儿埋好最后一把土,扭身抬头。
“那无赖啊!你们都忘了?”
管家打个激灵!“快把那无赖解决掉!”
经过管家这么喊停,护院刚才的奋勇激昂直接挫败干净了要他再燃起直接杀人的狠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安伯,就这么打死他?”
“打死?”安伯嘀咕一声,看戴宗还在那里趴着,“打死人要吃官司的!打断他胳膊脚,叫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