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只手在纸上写着什么,偶而的会低下头看着自己所写的东西,但是大多的时候,总是有些幽远的望着前方,却是不知道,到底在找什么,又是想些什么。
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十分的温暖与唯美,就像是落在她身上的阳光,就像是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就像是她手指间拿着的那根笔,笔触在纸上,最后落下的,也只是一句话。
思念从此开始。
言欢就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很长的广告,大概有两分多钟,从取景到镜头,也是一气呵成,就像是在说一个唯美的故事一样,虽然说,里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男主角,可是从她的人,从她的举动,从她的表情里面,感觉到了一种纯爱。
而言欢都是在感觉,怎么这个时候,才是她颜色值的巅峰来着,当也不是太浓,有些像是轻描淡写,却是恰到好处,优雅,知性,唯美,这就是她对于这个广告的描绘。
也是难怪那名导演说拍的很成功,在言欢看来,确实是很成功,不过,这广告放出了去之后,罗琳可能又是要过来烦她了吧。
她站了起来,拿过了自己的东西,跟家中的保姆说了一句,也要出去一次,归期不定,其实也是躲着罗琳,她开着6逸的以前的那辆车,就是那辆悍马,到了她和6逸的家里,这种车自是6逸不在了之后,就是她一直在开着,女人开这样的车,未免有些蛮气,可是她却一直很喜欢,也是很爱惜
因为坏了,就不会再有了。
两年的时间,6逸给她生活当中所剩下的东西,都是不多了。
一辆车,一台笔记本,几件衣服,还有已经消失了他的味道。
车子总会老,笔记本也是会坏,她最后还能有什么呢,其实连她自己的也不知道了。
她打开了门,也是走了进去,房子里面打扫的很干净,几乎都是一尘不染着,丝毫也是看不出来,其实这里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人住过了。
她不常到这里来,起初的怕触景伤情,后来的时候,却是怕损坏这里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甚至还有那些为数不多的,还有6逸气息的空气。
她走进了厨房时面,厨房里面什么都是摆放的很整齐,可是冰箱里面却是什么也没有。
毕竟不住人了,所以东西都是收拾干净了。
其实还是同以前的不一样,这里荒凉了很多,就像她的心一样,同样也是的荒凉着。
她再是走进了卧室里面,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换好,这里面6逸的衣服都还是在的,没有少过一件,他穿过的,没有穿过的,通通都是在这里。
她再是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军装,然后将军装抱在了怀里,这是她当了那一年兵之时,6逸去当教官之时穿着的,而那时,她还在和他在闹着别扭,想想过去,竟是如同昨天才是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的记忆仍然是清晰,甚至都是记得,当时生的一切。
只是翻开过往的记忆,却是现,原来到了现在真的是人面全非了
她站了起来,再是将军装挂回到了衣柜之内,这套军装,自是6逸回来之后,就没有再穿了,他平日工作的时候,都是穿的工作制作,检察官的制服,很正规,也是有很有气势,再者6逸本就是当兵出身的,所以他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有着一股子硬朗的感觉。
当然也可以说成生硬,就像是石头与冰块一样,当然不知道他的人,或许不熟悉的,会以为他难接近,其实并不是,他面冷不心暖,可是却是心软。
她刚是将衣服挂上去之后,却是摸到了好像6逸的口袋里面有东西,这里装的是什么。
她将手伸进衣服的口袋里面,果然是能摸到的,只是这是什么来着,怎么会装在6逸的口袋里面,这衣服还是洗过的,难不成,里装的是现金之类的,却是忘记了,所以就直接丢进了洗衣机里面。
好像还真是的,这衣服她记得还是她洗的,洗好哄干了之后,就一直挂在衣柜的最里面,也是因为6逸没有再是穿过,所以她一直都是没有碰过这件衣服,到是真的不知道,她可能是把6逸半在口袋里面的现金,给洗坏了。
她将自己的手拿了出来,手中也是多了一样东西,不过,好像不是现金,现金是红色的,而她拿出来的好像是白色的。
她缓缓的松开了手,原来真的不是现金,好像是病例。
她走了回来,将病例放在了桌子上面,再是轻轻的抚平,上面写着她的名子,而病例是军区总医院开的,就是她上次被苗新园打伤时的事情吧。
病便已经被她洗的皱皱巴巴的,勉强的还能看清上面的字。
她将病例翻了起来,虽然皱皱巴巴,不过还好,上面的字迹还能够看的清楚。
皮肤软组织受伤,没有骨折,轻微的骨裂,骨肉拉伤,好像还是挺严重的外伤,这些言欢都是知道,她刚是要合上病例之时,却是现还有一行是写着东西的。
她再是翻开了那一页,子宫受伤,出血,后在面的诊断是。
不孕?
不孕!
言欢不相信的将病例拿到了自己的眼前,她仔细的瞪着那几个字,不孕,不孕。
她不相信的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可是那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样,直刺起了她的心脏。
不孕……
她怎么会不孕的,她怎么会的,不是说只是轻微的外伤,怎么可能会伤到了子宫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明明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