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无痕似有责备地说:
“爬起来,没看见你,也没看见你的马,于是就循着马迹赶来。”
“你跟踪我,还喜欢我,是吗?”
欧阳鹭脸上飞来一块红云,紧闭着嘴,没有义父,自己早已不在人间,对他们家的恩永世难忘,他有自知之明,别想着天鹅肉,但总想看她,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不惜生命。
“你的少年之梦是什么?”无痕好奇地问:
欧阳鹭迟疑了一下,就说:“就算天下人被雪狼咬死,我也要保护你不被雪狼碰到半毫。”
在一起长大的玩伴中,对无痕讲,他算是半个知己,无任何要求,无任何思想,对他说了很多话,总是点头,似乎听懂了,只可惜,难钟情于他。
“谢谢你,没事,但千万别对人讲,尤其是父亲,叔叔。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欧阳鹭把无痕扶起来后,观看了四周,此地呈半坡形,树林较厚,较粗,俨然耸立着,尤其坡后面,随时都有风险,而且又较近。
“无痕,咱们还是赶快走吧,要是再来几头雪狼,我们很难走出这个地方。义父,恐怕此时,在等我们。”
“你看看这猎物,找一强叔叔有希望了,义父不必忧愁,也不必杀人了。”
收拾猎物后,一路上无话,必竟,欧阳鹭不擅长语言,尤其是在无痕面前。
天已大亮了,能望到几百米远,未下雪,云层薄了许多。
不多时,已能看到哨兵了,他们俩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