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早已昏睡过去,但是他的血却还在汩汩直流。师父直直的盯着我道:“这里没有包扎用的纱布,你还不把你的衣服撕下来给他缠上?”
我下意识的捂住胸前二两肉:“为什么要扒我的衣服,不扒你自己的?”
师父给了我一记白眼:第一,我的这件乞丐服是撕不碎的。第二,我的衣服太珍贵你赔不起。第三,人是你自己救回来的你看着办吧!
虽然师父列举的条条在理,我还是摇头如拨浪鼓:“不要!你怎么不撕他自己的衣服?”
师父再次陈述理由如下:“第一,他的衣服是镂空布料止血效果不行,第二,他的衣服比你的贵十倍不止,你同样赔不起。第三,你要是再不动手他就真的要血流而亡了。”
见我委屈巴巴的揪着自己的衣服,师父索性直接自己动起手来。
“嘶~嘶~嘶~”
衣服被撕的声音夹杂着我的哀嚎声,没几下我的裙角已经全都没了。我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脚下十分凉快。
凌绝,你个大混蛋,为了救你本小姐都已经衣衫不整了,你欠了我这么多人情没还,你要是敢死我就拿你尸体去喂狗!
“你哀嚎什么?就你那身材没人会感兴趣的。而且为师撕你衣服可是很有讲究的,你那重要部位还是会给你留那么一点儿布料的。”此刻尹恪夫的声音真的是很烦人,烦人透了!
要不是为了那一千两,我才不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擦~擦~擦!”又是几下。
师父这个小乞丐下手可真狠啦!还真把我撕成了一个yín_dàng少女的模样。
上面两条手臂,下面两条大腿,白花花的晃荡着,可吓人了。
这要是让那个男人看见了,不用那男人说,我自己都能把自己给羞死。
好在师父在我眼里并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那些乞丐兄在庙外给师父送了药就走了,估计是师父打发走的。
忙活到半夜,我已经累得半死,之前因为被那些官兵追捕紧绷着保持的精神头儿,现在危机解除,我头一着地,就在草堆里睡了起来。
第二天,我在凌乱的草堆里醒来,阳光从破洞的窗口射进来,我感到光线刺眼。
下一刻我就发现我的胸前有一只白花花的咸猪手,不偏不倚,正好放在我胸前那二两肉上。
我真是······
“啊!”我大叫一声就推开了那只手,随即缩成一团去看对面那个男人。
还好,他还昏迷着,不然我就要把他这只手卸下来。
我又是一个灵巧的翻身就从草堆里滚了出来,没看出来啊,这个凌绝还是个大sè_mó。人都晕死过去了还能占我便宜。
我又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拍拍在药炉旁睡着的尹恪夫:“师父,你快醒醒。你快去看看那个凌绝怎么还没醒过来?”
“傻子,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师父极不情愿的睁开眼:“为师昨天给他熬药熬到大半夜,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吗?”
“不行,不行。”我摇晃着师父的胳膊:“我一定要确定他没事,不然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不是白瞎了。
你上点儿心吧师父,只要他能早点恢复,就能早点回去给我拿银子。到时候我一定分你一点儿。”
“多少?”师父和我讨价论价起来。
“二八”、“四六”
“三七”、“五五”
“成交!”
我这师父真是太会讲价了,他一定是菜市场长大的。
师父走过去探探他的鼻息,无奈的摇摇头:“他之前受的伤太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