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子本来便因为方才李艺儿对她的态度而不悦,这会儿知道是李艺儿家人打上门来了,对李艺儿便越发地喜欢不起来了。
谁能比得过他们家夫人!
这天底下,怕是也就只有他们家夫人性子又好,待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又真诚了!
这么一比,这婆子便越发觉得凤枫华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好主子了。
听到婆子的禀报,凤枫华轻轻勾了勾唇,眼底划过一抹不屑:“呵!来得倒快!”
薄言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凤枫华:“华华打算怎么做?”
自家小女人玩上瘾了,薄言当然也不能剥夺了她的乐趣。
凤枫华却是嘿嘿一笑,也不急着出去,反而一歪身,倒在了薄言的怀里。
薄言连忙伸手揽住她的腰,护住了她。
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另一手轻轻地画着圈:“相公不生气么?我可是要对付你的小迷妹呢!”
薄言如今也知道“小迷妹”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这会儿听凤枫华如此说,只能无奈地抬手握住那只在他胸前作怪的手指:“华华是担心为夫自制力不够么?嗯?”
凤枫华轻轻勾唇一笑:“我没觉得相公的自制力很好啊。”
她这话一出,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捏着她柔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薄言微微垂下头去,薄唇微张,便将凤枫华小巧的耳垂含在了口中:“为夫的自制力,其实也看是在哪个方面的。”
“嗯……”凤枫华的耳垂本就是极敏感的,被他轻轻一碰,最终便不由得发出一声柔软的声音来,带着十足的魅惑。
她的身子也一下子软了下来,软绵绵地靠在薄言的怀中,好似已没有了骨头似的。
来汇报的婆子见此,虽然早已是历经人事,而且这样的场面每日里看到的也不少,却还是不由得红了老脸,连忙垂下头去,悄悄退了出去。
公子和夫人感情真是太好了!
连她这个老奴才在旁边,都能被忽略了!
屋顶的创看见那婆子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哀嚎,终于有人能知道他的感受了。
每天看着自家公子和夫人亲亲热热的,他这个单身侍卫真的是已经被虐到不行了呀!
好想成亲,怎么破?
“你讨厌啦!”凤枫华身体有些无力地挂在薄言的怀里。
可某个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是拿牙齿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舔。
凤枫华只觉得自己全身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好似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一动不能动。
“哦?为夫哪里讨厌了?夫人倒是说一说。”薄言继续刺激着凤枫华的敏感点,乐此不疲。
他真是爱极了这小女人软倒在她怀里的模样。
尤其是,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她的身体也比以前越发敏感了。
“嗯……”敏感点被咬,凤枫华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嘤咛,“别……别咬了……”
“为夫以为夫人很喜欢呢。”薄言戏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凤枫华只想找个地洞来,将自己给塞进去。
这混蛋男人一天不撩拨她就能死是吧!
“相公……”然而心里是一片壮志豪情,出口的音调却百转千回,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听到这一声,薄言的身子猛地一紧,揽着她腰身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华华,不要诱惑我。”
凤枫华只觉得心里郁闷极了。
好在这会儿薄言已经松开了她的耳垂,她才稍稍缓过神来,有些恼怒地瞪着他:“到底是谁诱惑谁!”
丫丫的!这混蛋男人,自从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之后,就每天都要撩拨她几次!
真想把这混蛋给掐死!
凤枫华虽是在瞪着薄言。
却不知她此时双眼迷蒙着淡淡水汽,小脸微红,即便是瞪人的这一眼,也充满了娇俏。甚至,连出口的声音,都仍是撒娇的语气。
薄言浑身又是一紧,心里暗暗叹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真想立刻便将她压在床上,就地正法了才好。
可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才刚出了月子,而且外面还有一堆麻烦要解决呢!
想到这里,薄言就忍不住心塞。
他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呢?
“是是是,是为夫诱惑夫人。”薄言很是上道地认了错,满脸讨好的笑意。
凤枫华傲娇地哼了一声,却是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甜蜜。
“砰砰砰!”
正在这时,外面的院门被砸响了。
“言安,出来!欺负了人就像只耗子似的躲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言安,给老子滚出来!居然敢欺负老子的妹妹,嫌命长了是不是!言安!言安!”
听着那砸门声,即便是跟着自家公子多年的婆子都忍不住觉得心颤。
这帮人那哪里是敲门啊!这是要破门而入的节奏啊!
可是她这会儿没有得到吩咐,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门被砸着。
好在薄言当初修这院子的时候,就将院门修得很是牢固,更是用了精铁的。
所以,不管外面的人怎么砸门,院门却还是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李艺儿瞧见自家大哥用锄头砸门,心里默默地懊恼着。
她当时怎么就手贱,居然拿自己的手去砸门了呢?
也不知道安哥哥家的门是拿什么东西修的,怎么就那么重呢?
“看来,我们不得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