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到朱曦，喉咙里发出吞口水的声音，目光钉在某个地方，居高临下的态度立马转变，温和道：“尊敬的女士，请问有什么事情可以效劳的？”
“吕董呢？”朱曦蹙眉，对年轻人的目光很厌恶，杨平有时候色迷迷的，但还算光明正大，眼前这人的目光很阴，所以没给好脸色。
年轻人呵呵道：“吕董不在，不过我是吕董的秘书，有事情找我就行。”
既然吕董不在，朱曦懒得废话，转身就走。
华航集团董事会在第三层召开，朱曦上来是提前会晤华航集团的二把手，吕正阳，集团副董事长，同时也是第二大股东。
“等等！”秘书见朱曦要走，急忙叫道，“你们如果有事的话，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朱曦心中诧异，对方不过是一个副董事长的秘书，也敢口出狂言，冷冷道：“你不是公司领导层，没有权利决定任何事情。”
秘书哈哈一笑，故意挺起胸膛，想在朱曦面前展示自己的权利，得意道：“如果是前几天，可能我没有权利，可是沈华航不在了，吕董是我的舅舅，公司大小事情由我做主。”
朱曦脸色微变。
一个资产过亿的集团公司，大小事情由秘书做主，闻所未闻，联系到前台女人的消极怠工，华航集团的工作作风实在很差，想要将这滩烂泥扶上墙，比想象中困难。
秘书不知道朱曦的身份，以为她有求于华航集团，仰慕她的美丽，想要显摆权利，方便泡妞，继续笑道：“华航集团的领导层形同虚设，我一句话可以否定所有提议。所以你找我，就是找吕董。”
秘书贪婪打量着朱曦，心中惊艳，如此漂亮的美女，生平仅见，错过机会，天理难容。至于杨平，老实巴交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以为是朱曦的跟班。
“不如到我办公室说？”秘书趁热打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吟吟道。
朱曦心头微动，暗道距离董事会还有半小时，不如了解一下华航集团的管理状态，不是坏事情。
见朱曦答应，秘书狂喜，激动起来，道：“这边请。”
秘书办公室在吕正阳的副总裁办公室旁边，装修奢华，宛如高层领导办公室，丝毫只属于小小的秘书。
秘书叫吕奉行，吕正阳的外甥，野鸡大学毕业，但靠着家里的关系，爬到副总裁秘书的位置，在公司名声很差，经常借机会骚扰女同事，做过很多出格的事情。如果不是吕正阳罩着，早就卷铺盖滚蛋。
“尊敬的女士，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吕奉行笑道，从保险柜中拿出上等的茶叶，给朱曦泡了一杯香茶，“这是雨前龙井，上等茶叶。”
咕噜！
吕奉行皱眉，露出不悦之色他端给朱曦的茶，被杨平一把抢过来，然后粗鲁一口干掉，样子很不讨喜。
“刚好口渴，对了，再来一杯。”杨平呵呵一笑，将茶杯递给吕奉行，擦擦嘴巴，宛如在喝啤酒，露出腼腆的笑容。
吕奉行吐血，这可是最好的茶叶，总共才二两，如果不是想泡妞，根本舍不得拿出来。没想佳人没碰到，反到钻出一个粗鲁男子。
杨平穿着民工一样，华航集团的白领也比他有钱，吕奉行虽然不满，但想在朱曦跟前留下好印象，勉强笑道：“稍等。”
重新倒了一杯茶，吕奉行刚转身，杨平抢过来，又是一口干，摸着肚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