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失笑:“今天怎么个个都要把我认错?现在倒好,居然还有人把我错认为罂粟。”
祝清风听了,许久才缓过来,说:“你告诉我,你妈叫什么名字?”
这时,赵尚之和许来樱都走了进来,赵尚之特意装作不认识祝清风,他抢着说:“这位先生,刚才樱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谁也不能打他女朋友的主意。”他用的是开玩笑的口吻。
许来樱便来拉走花如练,走远了才说:“凌俐,你要远离我那姑父,出了名的fēng_liú人士。”
花如练回他:“据我所知,你也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人士啊,你在这方面的名气好像并不比他小,你们这一家,真的是fēng_liú世家啊。”
“我答应你,我以后只对你好,别的女人,我眼尾都不看一下,好不?”许来樱趁机搂着花如练说。
花如练甩开他的手:“你醒醒好不好?现在不需要你做戏。你也无需再拿我当猴子一样耍,我跟你说,以后你别再找我,跟你爸妈说,我家有要事要先行离去,我不陪你们这一大家子疯了。”
好吧,其实是花如练不想拿许来樱当猴子来耍。
各人都心怀目的地来演戏,累不累。
花如练回到公寓,先卸妆冲凉,她叫萍姐帮忙将那一套衣服拿去干洗。
干洗好了,她要将衣服鞋子耳环全部还给许来樱,以后各不相欠,她不用再装凌俐。
真是的,出这么一出任务,什么都没学到,还弄得身心疲惫。
花如练忽而觉得,在这情欢场上打滚很没意思,这晚,她又做梦。
她梦到赵尚之又来催她接单,她拿过目标人物资料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成西扬”。
她吓醒了,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此刻这个在欢情场上人见人爱的花如练,也不过是这样的孤独。呵,还说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爱情,如今她又有什么呢?不过是别人通过玩弄感情来达到目的的工具。
她开始能理解当初为什么小姨和赵尚之都会这么执意要拦着自己了。
她起身翻合同,发现此刻要退出,需要付出巨额赔偿,她哪里有这个钱?
都怪那时年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但花如练不怨,她很清楚,再让她选一次,她还是会这样选。
这时电话铃响,是赵尚之,他说:“恭喜你,任务宣布完成。”
“有什么好恭喜的?我什么都没学到,只看到了很多让自己心里不舒坦的东西。”
“至少你有收入了,20万,你能拿5万。”赵尚之说。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既然能得到比我应得的更多,肯定有代价,告诉我吧,这代价是什么?”
“接下一个单。”
花如练叹气:“把许来樱掰直?”
“聪明。”
花如练冷笑:“真是个无聊的任务。说真的,我不知道为何世人对他有这样的误解,虽然我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我觉得许来樱,从头到尾都是直的,你说这一家人为什么对着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坦诚相待?天天请外人对付自己的家里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呢?你和你妈妈又能坦诚相待吗?她此刻可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工作?”
“师傅,凌晨一点了,你打电话给我,何必还要说这些?”花如练眼皮都抬不起了,没耐心继续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以后祝清风如果问起你母亲是谁,你最好避开这个话题。不仅是他,任何人问你都不能说你妈妈就是花遇瑶。”赵尚之嘱咐。
“为什么?”
“你别问,如果你信得过我,你照做就是说了。”
“好的。”花如练无力去好奇去作纠缠。
她吁出一口气,说:“师傅。这个单,我能不能拒接?其实许夫人晚上就找我说过了。”
“你倒厉害,饭都没吃,放下许来樱,扬长而去,许夫人不计较才算你任务完全。”
“她不是不计较,她是想我接下一个单,她深信自己儿子是gay,拿着一张p过的照片开任务给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接这个单?是怕许来樱会吸引到你,还是怕伤害许来樱?”
“我?我去伤害一个花花公子?我何德何能?”花如练笑出声来。
“你是没有资格拒绝组织派发的任务的。不管是谁的合同,都没有这么一项,就好像,我一点都不想接祝雪融的单,但还是得接。”
“为什么我不能拒绝?我亲自去找祝清风说去。”花如练说。
“你任性什么?你还小嘛?你以为这是你家,人人宠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吗?你已经是职业人了,每一份职业都不容易,每一份职业都有委屈,你现在别在这耍小孩子脾气。你如果有巨额可拿出来赔,你现在就可以走。”赵尚之语气重了起来。
花如练妥协,说:“好,我接。”大有被逼良为娼之感。
咦,当初不是自己执意要选的吗?
第二天,是门铃声吵醒了她。
她在想,到底是赵尚之还是英子还是小容?
都不是。
她开门,看到祝清风。
“老板?”她不是不惊讶的。
“我可以进来坐吗?”
“据我所知,没有一个员工是敢扫老板出门的。”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祝清风挑了一处沙发坐下,没有什么寒暄,一开口就说:“早就听说有个白无常,长得很像罂粟,我本来还当做传言来看,因为罂粟的美是连上帝也难以复制的,但昨晚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