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一股灵气自前方凶猛涌而来。
本能般的,黑龙鞭闪现于手,迅速御灵于身。
现在起她恐怕无法再按照原计划,偷偷的躲着人修寻找百灵土了,眼下恐怕只有在这结界外的那些人修还未警觉之前,尽可能的快速掘地寻土且及时离开了。
“长老,长老.........”空旷且荒凉的秘境选台上,一身着青衣的看门弟子面色窘迫的朝着秘境玄台中间御剑飞行。
那秘境玄台内的正中央有五个席蒲而坐之人,这五人便是那开启秘境的几位长老。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那开启秘境玄台的长老们似乎对这忽然到来的干扰有所不悦,微压着眉头质问着那本身就有些慌张的弟子。
“秉长老,御兽台的弟子刚刚来到本台下,想请苦行长老看看内智比是否有异。”那弟子刚一落地就听见长老的质问,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扑通一下直接跪了下去。
这几位长老听闻此言,都不由的眉头微微一动,泛起各不相同的表情。
而来自御兽台的苦行长老听问此话后,神情变化比起其他几位变化更是要明显些,但也是是止于瞬间,沉声问道“何出此言?”
“回苦行长老,来的弟子说御兽台的弟子广言的本命魂灯闪烁不定,有不时熄灭之意。”那报信的弟子依旧不敢抬头,只是抬起原本扑在了地上的双手,付拳回复着。
“什么?”听到此,原本还面色淡然的御兽台长老双瞳不由放大,双眉之间紧紧一缩。
“师弟,派中弟子比斗均我等不可插手。你可是知道的。”一旁的丛金长老见苦行的如此神情,甩袖伸出一手,轻拍在那长老的左手上,似是在示意其不可轻躁。
“是,是。”原本已经微微撑起左腿的苦行长老被那丛金长老那么一拍,身不由己的又缓缓坐了下来。
虽然那苦行长老淡然落座,可那紧皱成川字的眉头却无不显出了他此刻的焦虑。
“回去告诉那弟子,门派比斗若是都无法自保,出了门派天大地大,又有何人能保其周全。下去吧。”另一位长老见苦行长老这般愁眉不发一语,沉静了一会儿,便如同做主一般与那弟子吩咐一番后便扬手让其退下。
那报信的弟子得令后,上身微微一俯便谦卑的退了出去。
而其余几位长老此刻一副白板一般的面无表情。似乎刚刚并未有什么事情发生。
“师弟,门派的规矩,弟子之间的比斗绝不插手,事后再轮对错。”见那个守门弟子离去后,那丛金长老再一次沉声提醒着苦行长老。
这永德自立派起就有一个成文的规定,若门中比斗或私下比斗,不论辈分不论玄台,只要你有那本事敢去惹事,那便先打过再说,是死是活任何人不得相帮。若真要帮忙也行,事儿后再调查原有,若事儿办的有理有据,任何人都奈不合你,若做的有违门中严令禁止的规矩,那就不好意思了,无论等级辈分,一律按规矩办事儿,连同帮忙的一同处理。
这一来避免比斗之事牵扯更多人进去,二来让这些个弟子凡是都先掂量掂量,若没那本事儿和理儿,不得胡来,若在门中之时都不想清楚就乱斗,倒不如早灭了清静,省的门派培养多年出去被人一不经意就给轻松解决了。
“师兄,这我需是明白的。”那苦行长老被这么一番话说的也无话可说,只得点头应称着;表面虽然一派平静,但内心却十分怄屈,想着那规定,也只得继续叹气打坐。
短暂的沉默后,这几位长老又静静的打坐起来。此刻的他们只需等着这些个弟子自动离境完事儿。
而那秘境之中的空空早已开始拿着黑龙鞭在焦黑的地面之上四处横扫,法器所到之处皆是翻天飞洒的黑土,黑色之中偶见着道道白色光柱流星般的直奔空空手袖之中。
“我说你疯了,眼见这里就这一个人修,咱们联手就能收拾她,你这般动静要不了一时半刻就会把这里所有的人修都引过来了。”那原本就离她不远的灵修面露焦急,露瞪着圆眼隔空向空空传话。
那女修此刻大脑早已是嗡嗡作响,原本以为附近就这么一个人修,只要那个白衣的女修有些头脑的话,便能想到与她一起联手将这些个人修围剿,就有机会商议如何逃离此地;可没想到这女修不但不主动与她汇合同仇敌忾,还搞出这么一副大动静,这不是上赶着自取灭亡么,不但是自取灭亡,还连带着她一起遭殃。
空空一时静默,不知是应接口,还是不接口。
华能那事儿已经让她对同类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这女修虽然与那蒲灵打的不可开交,俨然是一个无束缚的灵修,但空空此刻并不想过于急迫的帮衬她。她还想多观察观察,并且她须得在最短的时间尽可能的多弄些百灵土。
那男装女修见空空不答,而身后的人修又攻了过来。也顾不得继续追问空空,直接凌空一跃往空空的身边凑去。心中还在不停的思考着,这个人修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法宝还是修的什么奇怪灵法,术法打到他身上几乎都没有什么伤害,倒是好几次被他伸手隔空一拳的拳风檫过,留下了不少伤口,再这样下去都不知是否有机会获胜。眼下还是找个人一起比较稳妥。
空空错愕,她此刻不表态便是想与其保持距离,若那男装女修当真被那莆灵打到无力还手之时,她自然会助其一臂之力的。却不想这女修如此被动,直接就将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