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亚公爵的宫廷中此时正在进行着一场热闹的宴会,公爵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不过他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严肃庄重,公爵的胸前的衣服被麦芽酒浸透,浓密的胸毛袒露在外面,一名肥胖的厨娘坐在公爵的怀中。
“哈哈哈,快喝,别想躲过我的眼睛。”巴伐利亚公爵红着脸醉醺醺,他腾出自己摸着厨娘腰部的手,指着一名男爵大声的嚷嚷着。
“是公爵大人。”男爵无奈的重新拿起酒杯,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麦芽酒,虽然在喝酒的时候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但其实能够在整整三天的时间里痛饮麦芽酒,这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
“公爵大人呢?”巴尔克从大门处走了进来,他向一名靠近门口的人询问道。
“瞧,喝的最多的人就是他。”醉醺醺的酒鬼向公爵的方向一指,果然最喧哗的正是巴伐利亚公爵,巴尔克抿着嘴巴向公爵走去,他的神情有些严肃同这里欢快的环境格格不入。
“当啷~~~。”当巴尔克挤过人群的时候,引起了一些骚动和不安,那些拦路的人被他撞的东倒西歪,但是即使是醉醺醺的酒鬼也能够感觉到巴尔克身上的危险气息。
“呜,巴尔克,我的勇士快过来。”巴伐利亚公爵看见向自己走来的巴尔克,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推开身上的女人,兴奋的张开双臂大声的对巴尔克喊道。
“公爵大人。”巴尔克冲着巴伐利亚公爵鞠躬道。
“别客气,快来喝,我给你找个大杯子。”巴伐利亚公爵正等待着巴尔克的到来呢,他从旁边人手中夺过一酒杯,将里面的酒倒在地面上,然后将酒壶里的酒倒入杯子里面。
“抱歉公爵大人,事情搞砸了,猎物逃跑了。”巴尔克没有伸手接酒杯,他对巴伐利亚公爵说道。
“什么?猎物跑了?你们是猪猡吗?”巴伐利亚公爵握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听了巴尔克的话瞪大了眼睛。在稍稍停顿了片刻后便破口大骂起来,公爵强健的肺活量将语句快速的挤压出去,即使是在喧闹的大厅中也格外响亮。
“叮当~~~~。”当公爵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的时候,顿时一切变得安静下来。人们面面相觑的相互张望,无人发出一点声音唯有酒壶碰倒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都滚~~~。”巴伐利亚公爵冲着大厅中的人们大声喊道,醉醺醺的他身体摇晃了一下,巴尔克连忙上前扶住公爵,可是被公爵一甩手摆脱。
“轰~~~。”看见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巴伐利亚公爵发怒。参加宴会的人们连忙起身离开,有醉的实在走不动的人被自己的朋友架着离开,顿时刚刚还喧闹的大厅只剩下了公爵和巴尔克两个人,以及一地的酒臭味和狼藉。
“说,他是怎么逃走的,我不相信你抓不住一个长在温室中的小子。”巴伐利亚公爵转过身蹒跚着抓住木椅的扶手,接着转过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靠着木椅将身体蜷缩在里面,打着酒嗝对巴尔克询问道。
“原本我们的士兵包围了那一片森林,梅森公爵是不可能逃离那里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支士兵脱离了队伍,所以我怀疑是那些士兵带走了梅森公爵。”巴尔克对巴伐利亚公爵禀报道。
“什么?我们自己的士兵,这不可能。”巴伐利亚公爵不相信的说道,这个时代部族观念是很强烈的,没人会冒着背叛自己族人的险去帮助一个外人。
“我也不相信,但是我还查到那支失踪的士兵,他们曾经服侍过埃贝哈德大人。”巴尔克用自己的靴子踢了踢脚边的一个空酒杯,他低下头看着那个在地上打滚的酒杯,然后抬起眼看了下公爵。
“埃贝哈德?”巴伐利亚公爵的身体猛地直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又不太敢确定。
在一座破旧的农舍外,几名身穿皮革甲的巴伐利亚士兵正警惕的看着四周,农舍外一群鸡咯咯叫着从士兵们面前经过,他们的主人已经被打发离开了这里。而这里距离巴伐利亚公爵的城堡和城镇也是极为偏远的地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梅森公爵埃布尔坐在木屋中的一张破椅子上,在门口处两名巴伐利亚士兵目不斜视的盯着他,面对梅森公爵的发问他们什么也不回答。
农舍的木屋极为简陋,透光的窟窿上插着一排木棍,不过梅森公爵埃布尔别想从窗户逃走,因为窗户下还站在一名巴伐利亚士兵。他们将埃布尔看守的如此的严密。
“得得得。”正在这时候,从乡间小径上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巴伐利亚士兵们立即警觉起来,他们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一副战备的状态。
“是埃贝哈德大人。”但是从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听见埃贝哈德的名字梅森公爵吃惊不小。
“解除警戒。”巴伐利亚士兵们放开握住剑柄的手,而还有人将上好弦的弩也垂了下来,看得出这些士兵身经百战富有战斗经验。
“咯吱。”很快木门被打开了,巴伐利亚公爵的儿子埃贝哈德大步走了进来,他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一旁的士兵,士兵接过披风离开木屋只留下埃贝哈德与梅森公爵。
“咯噔~~。”梅森公爵站起身来,他是如此的紧张以至于将破椅子撞到在地,可是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些。
“梅森公爵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您似乎是很怕我啊?”埃贝哈德站在门口处看着紧张的梅森公爵,他将自己的皮革手套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