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敬若神明的感觉失而复得,埃蒙还没来得及兴奋,立马被夏雷打入冷宫,疼哼着爬起来闷不吭声啃着兽肉。形势比人强,那货修为远远不及他,但是失去了法力之后,反而比他更强了两筹,这些天被他教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夏雷才不搭理他,对敬酒的村民来者不拒,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不停的跟陪在身边的族长老头请教。
比如,指着手里的美酒询问,老头就会说一个词语,他自然明白那个词语就是酒的意思。以他近乎恐怖地记忆力和学习能力,一场篝火晚宴下来,轻轻松松记下了上千的字符,已经能进行基本的交流了。
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原住民更加认为他们是上天派来的神灵,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快学会一种新的语言呢?
“嗝……这酒还真不怎么样,社会生产力太低下了,哎……”
没有月亮的天空中,星星眨着眼睛,晚宴终于告一段落,夏雷打着酒嗝走进安排好的草屋。
不知用何种动物油脂点燃的昏黄灯光,把草屋映照的影影绰绰,上好的兽皮床褥上赫然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见到他走进来,清秀的小脸上升起片片红晕,大眼睛里闪烁着崇拜和敬畏的光芒,那是对神灵一般的膜拜。
夏雷差点一跟头摔在地上,用刚学来的土语,结结巴巴的惊叫道:“你干嘛?”
侍寝!
眼前的小姑娘,正是这个八百多人的小村落中,最漂亮的女子,自然被安排到最强的神灵房间里侍寝。
七手八脚的把一块兽皮裹在小姑娘身上,夏雷指着门口喝道:“出去!”
小姑娘顿时被吓坏了,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颤声道:“天神……小月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您……您要杀死小月吗?”
“不好!”
夏雷心里一惊,风一般的冲向奥丁的房间,抬脚踢开房间,正看到奥丁把衣服披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看来这老家伙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要不然还不丢尽颜面?
也不是说他夏雷装正人君子,作为真正有一身法力神通的存在,如果把这些小姑娘怎么样了,还有什么资格被人家当成神灵供奉?那不是跟土匪强盗一样了吗?他不屑于做这种事,也不可能让奥丁和埃蒙做这种事。
奥丁见他闯进来,微微皱了不皱眉头,随即说道:“放心吧,埃蒙也不会做这种事,毕竟他是有身份的人。”
那家伙可说不准,夏雷随即往埃蒙所在的草屋跑去。
蓬蓬蓬……
这次没有像先前闯进奥丁的房间一样,直接踢开房门闯进去,不过敲门声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回应。
难道那货真把土著小姑娘给睡了?堂堂主神该不会这么下作吧?
夏雷眸子里寒光一闪,一脚把房门踹开,房间里没有埃蒙的影子,一个小姑娘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兽皮褥子。
“埃蒙人呢?”奥丁从后面走上来。
“跑了。”
无奈的撇了撇嘴,夏雷冷笑道:“这家伙肯定是受不了我了,嘿嘿……那就看谁有本事先找到出路,就凭他,哼哼……”
一种绝无仅有的自信洋溢在脸上,奥丁心里莫名其妙生出一种感觉,眼前的年轻人远比他想象中强得多。
还好,埃蒙也算不上丧尽天良的混蛋,他只不过是暂时把小姑娘敲晕了,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些天被夏雷欺负的怕了,平时又跟这煞星寸步不离,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如今逮到机会分房而睡,他岂有不跑的道理?
小姑娘醒来之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说埃蒙进来走到她旁边,然后自己就昏了过去。
随后,夏雷发现白天缴获的黑厣少了一匹,看来是被埃蒙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