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撤儿道:“我的兄长说,我们蒙古部能有今天,所是义父所赐,我们都把您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儿子孝敬给父亲还不应该吗?”
王罕又推让了一番,终于还是收下了。然后合撒儿三人又陪着王罕及完颜福寿和完颜长之喝了几杯酒,然后就起身告辞走了。王罕也没有挽留。不过在席间谁也没有提起扎木合来。好像这个人从耒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回到了自已的帐蓬,完颜福寿笑道:“长之,你不觉得这一次合撒儿送来的礼物太厚了吗?蔑儿乞部比塔塔儿部要小得多,但送给我们的礼却比战胜塔塔儿人要多得多,而且王罕又没出什么力,铁木真又为什么要把打下来的地方分一半给王罕呢?你以为他是真的把王罕当自己的老父亲吗?”
完颜长之道:“岳父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您是怎么认为的?”
完颜福寿道:“赠人以厚礼,必是有求于人,看来扎木合和铁木真是真的要打起来了。所以铁木真才送给我们厚礼,并许给王罕土地,就是希望得到我们的友持,至少也不要去支持扎木合。”
完颜长之点点头,承认老岳父的看法,完颜福寿是久历官场的人,当年完颜亮在位时就果断地支持完颜雍谋位成功。论用兵布阵,两阵交锋,战略规化或许不及自己,但老谋深算,目光独到,勾心斗角方面自己还差得远了。问道:“岳父,你认为王罕会怎么做呢?”
完颜福寿道:“长之,你看王罕是个什公样的人呢?”
完颜长之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个人老奸巨滑,又城府及深,到也算是一个袅雄,只不过贪财好利,有近忧而无远虑。”
完颜福寿微微一笑,道:“长之你看得银准,所以我认为王罕只会坐收成败,任由铁木真和扎木合两虎相争,等到分出结果之后再去收拾失败的一方,坐收渔利,以求用最小的损失去收取最大的利益,当然如果铁木真和扎木合两败俱伤是再好不过的了。”
完颜长之皱了皱眉,道:“难到王罕不会想到,获胜的一方却会因此而变得更强大吗?也许就可以和克烈部分亭抗礼了。”
完颜福寿道:“王罕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眼前的利益会蒙蔽他的视野,使他看不清局势的进一步发展。到是扎木合这个人,你认为他怎么样?他和铁木真这一战谁会获胜?”
完颜长之道:“扎木合这个人精明细致,能屈能伸,又善于抓住时机,到是个人物。不过我看这个人得事有些随心所欲,也缺乏纵观全局的意识,这样的人必然喜怒无常,我看他未必是铁木真的对手。”
完颜福寿道:“长之,为什幺你这公看扎木合。”
完颜长之道:“当初铁木真曾依附于扎木合的扎答阑部,后来势力渐长,隐有独力成势之竞。那么这个时候扎木合要么就索性再助铁木真一臂之力,扶持铁木真,一同对抗王罕。或者干脆就杀了铁木真,乘其羽冀未丰之际,一了百了。但他两样都不选,偏偏以语言相加,逼走铁木真。反而促使了铁木真和自己分裂,投到了王罕一边,而且现在也渐渐强大到可以和扎木合相抗衡的地方。还有这一次,我们进攻塔塔儿人,本来也向他发出邀请,这本来也是一个难到的机会。但扎木合只派了台察儿带了五千人马来助战,结果战胜了塔塔儿人之后,获利及小,反而是王罕和铁木真获利丰厚,声望和实力都大增,这其实是扎木合的一大失策,可见此人行事必不依常理,随心所欲,所以恐怕难以敌得过铁木真。”
完颜福寿道:“你分析得是不错,不过就这一战来说,铁木真的实力本来就不及扎木合,又经过了塔塔儿和蔑儿乞两战人马疲倦,这个机会扎木合到是抓得不错,深合用兵之道,而且现在王罕又不愿出兵助他,我看这一次铁木真到是危险了。”
完颜长之点点头,心里却想打仗可不只是合乎用兵之道就能够获胜的,如果凡事都按常理叶算,那么就不会有世事难料的说法了,如果按常理来判断,杨炎根本就不可能偷袭黑阳山成功。那么这一次铁木真能不能打破这个常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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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撤儿刚回到蒙古部落,就立刻派人叫到了大营中,铁木真麾下的大将都己聚集在一起,商议这一次如何对付扎木合的进攻。
据探子打探到的俱体消息,这一次是以扎木合为主,聚齐了包括塔塔儿的残余势力在内的十三个部落联盟,共计有三万余人。这时离蒙古部落的驻地己只有三四天的路程了。
博尔术道:“大汗,扎木合可不是塔塔儿人或是蔑儿乞人可比,尤其是他手下的兀鲁兀惕和忙忽惕两部的人马,号称是战 神的子孙,战斗力十分惊人,如果和他们硬拼的话,一定占不了多大的便宜。我看到不如先撤退,找一个地方先稳守,等他们累了再反击。”
速不台道:“为什久要稳守,兀鲁兀惕部和忙忽惕部的战斗力虽然狠强,但我们蒙古人的战斗力也不比他们差。集合我们所有的战士,也能有近三万人,为什么要怕扎木合?我们打败了塔塔儿人,打败了蔑儿乞人,现在扎木合自己找上门来了,正好再拿他开刀。”
折勒灭道:“速不台,不要忘记了,我们刚刚打完了塔塔儿人和蔑儿乞人,战士们都很疲劳,而且还有许多人所受的伤都还没有好。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