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早就和你说过,让你押许念,虽然很多人押他,但这正说明他是大热,赚的不多但是保鲜。”跟着柳虎的兵将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没有想到许念竟然一下子得了十一枚令牌,老周押他得八枚以上令牌,这下有得赚了。只是不知道最后那一枚到底有没有被谢青云拿去。”
跟着许念的兵将却道:“还没到最后,可说不准,咱们不是还准备了一头大礼给这帮菜鸽么?”
跟着柳虎的兵将笑道:“许念的本事你也瞧见了,无论最后的大礼,他们受不受得起,受得起多少,许念也是赢定了的。你这厮偏偏跟着鲁逸仲押在那最小的谢青云身上,不输了才怪。”
跟着许念的兵将摇头道:“老鲁跟着大统领最久,他能押谢青云,那小子自是有些本事的。”
跟着柳虎的那兵将依然不以为然:“咱们十二位烈火卒,哪个不是跟在大统领身边,老鲁跟得最久,那是知道以前咱们还没成为烈火卒之前得事。对于这帮菜鸽,咱$们知道的消息一样多,谁不知道那谢青云潜力极大,将来或许胜过许念,也不是没有可能。可现在,他年纪最小,修习武道的时间也最短,修为、战力都是最弱的一个,多重劲力是厉害,可那只是对和他同境界的武者而言,这里哪一位不比他强呢?”
跟着许念的兵将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所动摇,不过还是一咬牙。接话道:“你说的虽有道理,不过我已经押了。可没法子反悔了,只能继续赌下去。老鲁可是押的比我还多,要输,他输的比我厉害。”
跟着柳虎的兵将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我赢了钱,到时候请你喝酒。”跟着许念的兵将听了,面上露出期待之色道:“猴儿酒才行。”跟着柳虎的兵将点头道:“那是自然,咱们今年的猴儿酒才来一个月,还有许多存货,自是请得起的。”说过话。二人这就各自分开,那跟着许念的兵将,这就继续追踪许念,跟着柳虎的兵将则呆在原地,自是因为柳虎虽已经伤愈,但仍旧站在他设置的这些陷阱旁,一面将陷阱彻底破坏,收回一些器具,一面嘀咕着。自己得将陷阱更加完善一些,又想到若是自己修成三变武师就好多了,乾坤木中可以装的比自己这武者行囊中所装的要多的多,就能带来更强的陷阱机关所需要的匠材了。
另一面。谢青云行走了许久之后,终于遇见一头熊类荒兽,那荒兽大模大样的行来。胸口就挂着一枚木制令牌,似乎生怕人瞧不见一般。这熊的毛色全白,刚好衬托出木制令牌的颜色。这头熊似乎有些傻愣。一边走一边晃荡,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显得十分欢快,直到行到谢青云面前两丈距离,才猛然发现前面有个人。这一抬头,它反倒被谢青云吓了一跳,向后猛然一退,怔了一会,才张开血盆大口,像寻常虎兽那般,对着谢青云猛然咆哮起来。谢青云觉着这熊有趣,想起数日之前,自己在洛安郡郊外也对付了熊,这下又来对付熊,早先还和熊纪大统领这头巨熊相交多日,看起来这段日子和熊倒是越发的有缘了。有缘是有缘,谢青云没有因此而大意,这就以灵觉探了过去,这一探之后,发现此熊二变四十石劲力的修为,这点修为看起来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带有令牌的荒兽,否则的话,这样的修为,对于其他几位新兵来说,那当时轻而易举之事。当然,对于谢青云来说,也丝毫不难,他两重劲力三十石,自是为难不了这头白熊,但那推山五震确是能够简单的制住这头荒兽。谢青云原本想着这就上前攻击此熊,却见这头熊一个劲的傻吼,刚开始是挺有威势的,但是吼叫了许久,非但没有前行,反而还在悄悄的后退。见到这一幕,谢青云不由笑了。正因为兽卒灵智极低,因此但凡见到其他生命,包括非同类的兽卒,都会不管对方多强,都要扑击过去撕咬的,还有极少部分种类的兽卒,连自己的同类也都吃,当然也有一些兽卒天性胆小,一些虫类兽卒就是如此,可是谢青云倒是头一回见到一头白熊,竟也这般胆怯,自是十分有趣。这一瞬间,谢青云就不打算击杀这头白熊了,制住对方,取了令牌也就算了,瞧起来白熊如此模样,未必会伤人,它连灵觉都没有放出来探自己的气机,就如此这般的想要逃,想来见到寻常人类,怕也是如此了。心中主意已定,谢青云当即施展影级中阶身法,瞬间冲到了白熊的面前,直接吓得那白熊嗷的一声,转身就跑,不过可惜,它身法速度不如谢青云,眨眼间就被谢青云给追上了,谢青云一个箭步跳在了它的很伤,半坐在它的背上,用手勾住那木制令牌的绳子,用力一拽,就拽断了绳索,将这枚令牌捞在手中,放入乾坤木里。这一个动作迅捷无比,当谢青云完成之后,从白熊的身上飞跃而下时,这白熊竟又嗷了一声,直接扑倒在地,谢青云上前一探,这厮竟然吓晕了过去,看得谢青云哈哈大笑,也就不去理会白熊,得到了令牌,这就转身潜行。
接下来的时间,谢青云行了很久,荒兽杀了几头,也遇见过三变中阶的荒兽,他自是都悄然避开,留给许念那些人去探,最后他在从许念等人的身上取得令牌就好。这样一日一夜过去,谢青云没有见到许念,也没有遇见其他任何人。直到又一个夜晚降临,他的灵觉猛然探查到一个不同寻常的气息,谢青云当即就伏在了附近的灌木丛中,心神凝结如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