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直黑着脸,左九儿立刻赔笑,“太子,刚才是皇嫂说话不对,这样,咱们先去看病,等回头皇嫂给你买一大堆的糖葫芦你说好不好?”
太子一听到有一大堆的糖葫芦,才对着左九儿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本太子,这件事情不许让别人知道,本太子的母后不希望本太子吃那么土气的东西。”
左九儿悄悄地白了葫芦可是人间美味好吧,这东西皇宫里根本就吃不到,要是想吃还得去宫外买,皇后的眼光也太差了点,才会生出这么一个碰瓷的太子。
“你刚刚的眼神是在鄙视本太子么?”太子斜眼看着左九儿问道。
左九儿立马将眼睛笑成两只弯弯的月亮,来证明她没有那样想,“没有啊太子,你看错了,咱们快走吧!”
“不必了,刚才本太子只是想测试你一下,现在你可以去买糖葫芦了。”
“现在?”左九儿看着日头差不多已经要下西山了,有些为难地撇撇嘴,“太子,现在天都快黑了,能不能明天再去?我保证明天一早就出去给你买,保证你中午可以吃到。”说着左九儿为了表示她的忠诚度,还举着两根指头发誓。
太子也看了看天,才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本太子明日中午还在这个地方等你,你若是不来,可是知道后果的!”
“是是,皇嫂知道了。”
送走了太子以后,左九儿暗**了一把她脸上的虚汗,回头对着抱着布偶猫的慈音说道,“这天怕是要热起来了吧?你看我脸上都快有汗珠了。”
慈音将她手中的布偶猫交给左九儿才说道,“这天离热还有一段时日呢,我看啊,你是办了错事,说错了话才会这么紧张的。”
左九儿窝在慈音的旁边,“你说我如果不给他买糖葫芦,他会怎么样?”
“现在倒不会怎么样,可是以后就说不定了。”
“怎么说?”
“他现在是太子,想要动你估计得费点事,可若是将来他当上了皇上,那不整你跟玩弄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左九儿突然就好像感觉到了她以后的日子,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不行,看来我还是得出宫一趟。”
“想好怎么出宫了么?据我所知,咱们是没办法出宫的。”慈音开始朝前面走着。
左九儿也赶紧跟了上去,“我不想给他买糖葫芦,也是知道没办法出宫,可现在不买就结下梁子了,也只能想办法出去了,那只能晚上我去找古龙或寒偷他的令牌去。”
“九儿,你没睡醒吧?你说的还真是容易,偷他的令牌?他身手敏捷,你想从他那里偷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没事,我自有办法。”
晚上,左九儿在等着布偶猫睡着了以后,她穿着休闲的衣服散步在古龙或寒的必经之处,她已经让月见查到了,古龙或寒每晚在这个点的时间都会持剑来这里练一会,只要她稍稍动一动手指,令牌肯定就会到手,虽然她知道古龙或寒肯定不会因为怜悯她而放低姿态,不过只要他一蹲下,让她有机会勾到他腰间的令牌,所以,她也在堵,赌他会不会停下来看她。想着,她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腿受伤的那里看过去。
月见拿着披风已经等在了不远处的草堆里,左九儿已经按照原定计划,靠在大树上躺着,而她的腿上已经有些微的肿。
在估摸着古龙或寒来到的时间,月见赶紧从阴暗的草堆里面跑出来,大叫着“皇妃!皇妃!你在哪?”
左九儿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在大树那里叫着月见的名字,而正在走来的古龙或寒也已经听到了声音。
他赶在月见到来之前来到左九儿的身边,“九儿,你怎么了?”他的眼睛慌乱地看着左九儿的腿,那种慌乱地眼神是担心么?左九儿有一瞬间竟然有这样的感觉。
月见同时也来到这里,盯着左九儿的腿问道,“皇妃?你的腿怎么了?看样子是扭伤了么?”
古龙或寒这才赶紧蹲下去,直接从地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她的寝殿里面送,左九儿紧张的手不知道该不该趁机拿走他挂在腰间的令牌。
正犹豫间,她看到月见的眼睛引导着她去腰间偷那块令牌,她就眼一闭,不管不顾地拽了下来,只不过动作轻柔,再加上古龙或寒现在的这种心情,他完全都没有感觉到这个。
反倒是左九儿突然的一闭眼,竟然把他吓住了,他对着月见吩咐着,“快去,把太医叫过来!”随后抱着左九儿更是快速地往寝殿跑过去。
月见一脸淡定地去找了太医,并且偷偷给了红包,让他造假。
等到古龙或寒听到太医亲口说着没事,养几天就好了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很大的释怀感,瞬间他觉得他这一切都做的太多,就又变回了冷漠地样子,直接转头就走,也没和左九儿说一句话。
所有都离开以后,屋里就剩月见在旁边陪着。
左九儿自己靠在床沿上,想着刚才的事情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月见,你掐一下我看看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月见如实地说着,“你可以看看你手中是否有一块令牌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了。”
左九儿直接就拿了一块令牌放在了她的眼前,摸着上面的纹路,“是啊!这是令牌,可是我只是设计,只要他蹲下来,我就有把握可以偷到令牌,我没想到他会把我给送回来啊!”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也许二皇子心底里资金没有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