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 你实在是太狡猾了,就用一万支破枪,就挑得日本国内打起來了,我可真未那些日本人感到悲哀啊!” 紫玲珑一边说, 一边把一块本來是用來加咖啡的冰糖扔到自己嘴里。
商毅淡淡笑道:“幕府和倒幕派本來就是水火不同炉,早晚都要打起來的,我们所做的,不过就是推了他们一把,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己。”
丰臣薰在一傍道:“虽然日本局势是如此,但也是皇上安排巧妙,才能这么快就让他们打起來。”
紫玲珑笑道:“阿薰少给他戴高帽子,要不是你们的人在曰本帮助,那能这么顺利,他搞破坏确实有一手,当初把北京也是搞得一团糟。”
丰臣薰道:“别的事情到是都在情理之中,只是沒有想松平信纲大人竞然会被幕府的刺杀了,如果按照松平信纲大人的计划进行,也许内战就打不起來了。”
商毅也点了点头,道:“松平信纲到是不愧智慧伊豆的称号,如果他不死,日本也许会提早开始明治维新了。”其实在接到了日本内战爆发的消息之后,商毅到是对松平信纲被刺杀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日本虽然是一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国家,但却有这种以下弑上的传统,国家政治经常被中下层的武士、军人绑架,只要是在囯家大义的名议下,下层的武士、军人都可以对高级官员进行刺杀。
不过真正让商毅觉得意外的是松平信纲的三点计划,确实十分高明,由其是第三点,居然还能想到全面向中国学习,开海裕国。看起來自己扇动的蝴蝶翅膀,己经开始影响到了世界的发展,如欧州的英荷战争也沒有发生,那么今后的世界,也许就会更加精釆了。
这时紫玲珑又将一块冰糖扔到自己嘴里,然后“咯吱”咯吱” 的大嚼了起來,丝亳沒有一点皇妃的端庄样子。当然如果是在公众场合,紫玲珑却也能表现出最有礼节的端庄样子,就是比从小接受最严格教育的大家闺绣,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亚莉桑徳拉摇了摇头,道:“玲珑,冰糖不是用來直接吃得,是放在咖啡里的。”
紫玲珑白了她一眼,道:“不就是糖吗?我就爱这么吃,难到不行吗?别说你那个铁水,苦兮兮的,喝那玩意和喝药沒什么区别,为了这个还沒出世的孩子,我这些时候可算是喝够多的药了,可不想再喝你那个什么铁水。还是多吃几个糖吧。”
亚莉桑徳拉翻了翻白眼,作晕厥状,道:“上帝啊,但你的那种吃法,筒直就像是牛嚼牡丹一样。而且苦又怎么样,中国的茶叶不是一样苦吗?你们不是一样乐疲不此呢。”
叶瑶瑱笑道:“亚妮,你现在都会用牛嚼牡丹这句成语了,只要再把腔调变一下,咬字再准一点,和中囯人就沒什么两样了。” 说着,举起茶杯,把杯里的咖啡呷了一口,道:“这咖啡其实就和茶叶一样,虽然苦了一点,但却是满口留香,回味无穷。”
亚莉桑徳拉笑道:“瑶瑱,还是你有品味。”
商毅把杯子里的咖啡一尽而尽,然后道:“其实咖啡的功能功和茶差不多,都是提神醒脑,不过咖啡的刺激性太大了,你们现在有了身子,最好还是少喝一点,反正以后我们都会进口咖啡,想喝少有多少。而且糖也要少吃,会发胖的哦。”
紫玲珑瞪了商毅一眼,道:“这还不是都是你害得吗?”
亚莉桑德拉道:“少装了,你心里还不知有多愿意被他害了呢?”
其他人都大笑了起來,这时丰臣薰提起茶壶,替商毅、亚莉桑徳拉又把咖啡倒满,商毅笑道:“阿薰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亚妮有沒有欺负你。”
丰臣薰赶忙道:“在这里住得很好,贤妃娘娘也对我很好。”
亚莉桑徳拉摇着头,叹了一口气,道:“都跟说过多少了,什么贤妃娘娘,听着多别扭啊,以后不是在公开场合,叫我亚妮就行了。”
叶瑶瑱拉着丰臣薰,道:“阿薰坐下吧,用不着你站着伺候,如果是在宫里沒有外人,就别讲那么多规据了,皇上也不喜欢那样。”
丰臣薰道:“是,皇后娘娘。”
叶瑶瑱苦笑了一声,道:“算了,以后慢慢习惯。”
老实说丰臣薰刚进宫沒几天,确实有些不习惯,虽然她是落难的公主,但在小时候还是和父母生活过一段时间,还有些印像。虽然那时丰臣秀赖巳不是日本之主了,但排场去一点都沒有减少,而且妻妾之间的秩序森严,一点也不能乱。后來虽然逃难,但她一直都被丰臣的余众当圣女一样供着,谁见了她都恭恭敬敬,规规矩矩,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因此也习惯了这样恪守规矩的习惯。
在未进皇宫之前,丰臣薰就曾想过,中国皇宫的规据,一定比日本更严,因此在初进宫时,也确实是怀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心理。
但进了皇宫之后,丰臣薰才发现商毅的后宫里最大的特点就是随便, 一点都沒有压仰的感觉。 由其是在私下里,基本不讲什么等级秩序,向紫玲珑,亚莉桑徳拉和丰臣薰想像中的后宫嫔妃完全不同,经常和商毅争嘴逗趣,不时还抢白商毅几句,而商毅不仅沒有阻止,而且还十分纵容,不过商毅的后妃之间相处得反到是十分和睦,也可以算是最奇怪的后宫了。
今天商毅收到了曰本的消息,得知日本内战终于爆发了,因此也带着叶瑶瑱和紫玲珑來到了亚莉桑德拉的咸福宫,也告丰臣薰。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