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打开房门,见是商毅站在门外,也不禁又惊又喜,道:“相公,原来是你?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吗?”虽然陈圆圆还沒有正式过门,但她以经把自己完全视为商毅的妻妾,因此也直呼商毅为“相公”。而且商毅和叶瑶瑱对此当然也沒有反对。
商毅点点头,道:“我看见你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火,所以就过来看看。”
陈圆圆忙道:“相公,那就请进来说话。”说着,忙闪身让商毅进到房里。
进屋之后,商毅把屋里环视了一周,只见在桌上放里一件尚未剪裁完的衣服,还有一个装着针线剪刀等工具的大筐,不禁道:“圆圆,你在做衣服吗?”
陈圆圆低下头,道:“是啊,我见相公马上就是出征了,疆场上的生活一定十分辛苦,而夫人又忙着帮相公处理关里的公务,抽不出功夫来!妾身沒有夫人那样的才干,只想给相公做几件衣服,一路上也好换洗。”
商毅见了,心里也颇为感动,拉着她的手,怜惜道:“这段时间以来,我的事情太多了,对你也有些照顾不周,到是有些委曲你了。”
陈圆圆嫣然一笑,道:“相公说那里话,妾身在这里住着,觉得很好啊,那有什么委曲的,而且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老是挂记着儿女情长,切不必以妾身为念。”
商毅伸手搂着她纤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笑道:“谁说过做大事的人就不能挂记着儿女情长呢?前些时间是因为我们刚从北京回来,关里有许多事情需要我来处理,因此才有些冷落你,我以经让他们开始准备了,就这三四天里,就会正式迎娶你过门,不能再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住下去。”
陈圆圆听了,心里自然也是十分欢喜,虽然在穆陵关只住了十几天,但有许多事情是她过去从未经历过的。首先是发现商毅对物质生活并没有太多的追求,因此虽然现在以经是从二品官,而且关城里也聚集了大量的财富,但生活依然和以前当千总时一样,尽管也不算是简仆,但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中等富裕家庭的生活水平。
其次就是在商毅身上,跟本就看不出多少官架子来,在外出行都是轻装简从,而且和任何人,无论是士兵、农夫还是工匠,商毅都能够和他们谈得陇去,仿佛是老朋友一样。在家里也是一样,对叶瑶瑱体贴爱护,对下人们也是和颜悦色,少有喝斥、责骂,家里的气氛也非常轻松。
而最让陈圆圆感到惊异的,是穆陵关前后两个县的百姓对商毅十分尊崇,这一点在回穆陵关的路上就以经有所体会了。当时陈圆圆还以为这是关城里的部属为了迎接商毅而有意安排,但过了几天之后才发现,百姓对商毅的尊崇,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有几次陪着叶瑶瑱出去的时候,沿路都会有不少自发向叶瑶瑱问候,对自己也十分客气,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陈圆圆在苏州时就是当红的名妓,高官富商,才子豪侠,怎么样的人沒有见过,就是到了田弘遇府里,虽然只是一个歌妓,但也耳濡目染,见惯了官员、勋戚、富豪之间或一掷千金、或纵情不羁,或愤世疾欲,或自命清高,但也从来没有见过商毅这样一个低调得不像是一个官员的官员,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官员,却能得到治下的百姓全力拥待。因此虽然在陈圆圆心里说不出是好是坏,但也隐隐觉这样的人,在日后恐怕应该还有更大的成就。
她冒着极大的风险,从田弘遇府里逃出来,并弃吴三桂于不顾,而托身于商毅,一方面是对商毅倾心,另一方面也未偿沒有一点学红拂夜奔故事的想法,现在看来到也觉得自己当时似乎并没有错人。
而在穆陵关里住了十几天,叶瑶瑱果然如前所言,对她非常善待,毫不见处,而且也明知道商毅是忙于公务,因此才把自己的事情暂时搁置起来,但心里还是有些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现在知道商毅马上要正式纳自己为妾室,自然也是喜形于色。
陈圆圆也是经历过风月的人,心里一松,自然又露于妩媚动人的风情来,而且又知道是叶瑶瑱让商毅来看自己,也就更无顾忌,伏在商毅怀里,将头枕在商毅肩头,在他耳边轻轻道:“相公今夜就在妾身屋里休息吗?”
商毅双手略紧,让动人的娇躯紧贴在自己怀里,笑道:“你说呢?”
陈圆圆“嘤咛”一声,一双玉臂搂住了商毅的脖子,主动将火热的香唇印在商毅的嘴上.丁香小舌也熟练地探入商毅的口中,挑逗着他的唇齿。
商毅只觉一股迷人的醉香袭来,而且怀中的娇躯丰腴滑腻,触手温软,仿佛柔若无骨一般,无不刺激着自己的神经,那里还客气,立刻回应似得将舌头迎头送上,熟练的翘开她微闭的贝齿,在她那芳香甜美的小嘴里轻挑重吸,狠缠狠tian,肆意品尝个够。
良久之后,两个人的唇舌才分开,陈圆圆虽然经历过不少男女之事,但此时也已经是娇颜酡红,朱唇湿润微张,娇喘吁吁,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摇摆着,全都瘫软在商毅的怀里。那令人荡魂落魄的妩媚动人风情。也不禁看商毅看得呆了。
感觉到商毅灼热的目光,陈圆圆也不禁又羞又喜,免强从商毅的怀里坐直了身体,道:“妾身伺候相公休息好吗?”
商毅微微一笑,双手用力,在陈圆圆的惊呼声中,以经将她横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红鸾帐动,片片轻衫飞落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