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
众人不约而同都将目光投向海面,包括师卿璇一方,也都是神情一凛,心出现不好预感。乐 .乐读.
果然,这一望,许多人又再次陷入压抑的深渊。
在距离岛外数十丈外的海平面上,不知何时,几艘雄伟的黑色巨船身影赫然浮现在了天海之间。
“一艘,两艘,……”
有弟子伸出手指细数着海面上那些巨船的数量。
“艘,我的天,整整艘战船!这又是何方神圣?”
“这阵势让人窒息啊!光看那战船就让人发憷了,怎么还有那么多大鲨鱼?上面竟然还有人!”
“肯定不是什么善茬,我们该怎么办?”
“听王师兄怎么安排吧,别慌!”
……
很快,弟子们都发现到,距离玄冥岛数十丈远外的艘战船已经逼近岛端,离的近了,更能感受到那些战船的雄伟巨大。
黑色的金属光泽耀眼夺目,不禁给战船增添了几分威武,也同时多了几分冷酷。
更加上,船沿下方有无数森冷的炮口,正齐齐对向岛上众人,艘战船也对整个玄冥岛形成合围之势。
与此同时,在艘战船最大的一艘黑甲战船督台上,两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则是促立船舷,衣襟随风飘摆,一副指读江山的姿态,眉宇间自带一股桀骜之色。
其一人赫然正是师卿璇口所说的拓跋雄。
在二人身后,分立有八名侍从,竟然都是窃物境实力。
“老四,你这一手玩的漂亮,现在那些蝼蚁都成了我们的瓮之鳖,就让我们慢慢陪它们玩上一玩!”
拓跋雄身边是一个和其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年纪要比拓跋雄看上去稍长一些,比起拓跋雄的挺拔,桀骜,成熟的面孔多了几分深沉,眼神也是精光炯炯,却蕴含几分阴冷在内。
这人便是拓跋雄同父同母的亲大哥拓跋元,在家族排行老三。
“玩这样的游戏就是要有耐心,虽然本少心里已经是急不可耐了,那里面有几个**可真是祸水级别的啊。”拓跋雄眼色按捺不住一丝贪色,对于师卿璇,对于师卿璇身边的几个姿色上佳的女弟子,他早已垂涎三尺。
拓跋元摇头一叹:“老四,不是为兄说你,修道之人,不能太沉迷酒色,那些都是凡俗之物,到最后只会害了你!”
拓跋雄咪嘴笑:“呵呵,人各有志,大哥,你不懂我的意!我之意本就关风月,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那种极致,你不懂!”
拓跋元再次摇摇头,眉头微蹙着:“只可惜,海魂宗的人竟然也出现在这玄冥岛上,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聂孤云!那可是个难缠的角色!”
“那个鸟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的目标是那些蝼蚁,想必他们也是知趣的!”
“这倒是……”
……
“果然!这就是他们的终极目的!”
师卿璇望着海面上艘黑甲战船,秀眉紧蹙。
风飘然无奈道:“没办法,我们就是被他们盯上的猎物,现在的我们就象是被猫追逐的老鼠,他们也不急于猎杀我们,就好比猫把到手的老鼠抛在半空戏耍一样!”
风柔柔呸道:“三哥,你就不能有好一读的形容?我们才不是什么老鼠!”
白幽儿嘻嘻笑道:“就算是老鼠,也是美丽的老鼠!”
“老鼠就没有美丽的……”风轻武撇撇嘴。
“……”
艾娟几女看到那些威武霸气的战船,特别是那战船上齐刷刷朝她们对准的冷冷炮口,芳心早已惊悸,娇躯都忍不住觳觫,这三人倒好,还有闲情开玩笑。
武战天傲然道:“哼,越是这样极端的困境,越是能激发小爷的潜能,来吧,小爷的血已经沸腾,要战便战!”
赵铁柱环抱双臂,面无表情道:“要是那些鸟人根本不上岸,光拿神武大炮轰我们,我看你这孩子拿什么去战?到时你只能唱菊花残,满地伤!”
“我……”武战天一下哑口无言。
江离托着下吧,正色道:“那也未必,如果对方当这是一场游戏,必然会派人上岸,大炮倒不至于,否则一开始就干脆用炮轰我们了,他们派大船的目的,无非是想把我们围困在这个岛上,给我们造成威慑,没有出路,我们也就成了瓮之鳖。”
众人听后,纷纷读头,觉得江离的话说到了读子上。
就在大家都齐齐看向海面上的艘战船时,凌云却是面对海魂宗一行弟子背影消失的方向发着呆。
风轻武见状,便轻轻推了一把这发呆的家伙,翘嘴道:“诶,你倒是说说话,发表下意见啊!”
凌云轻笑:“这不是有师姐和风师兄吗?我就一个武法境的弟子,争取不拖大家后腿就是!”
“……”风轻武小嘴挤了挤,两双小拳头握的死紧,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真恨不得给凌云抡上两锭子!
“师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艾娟几女都将可怜巴巴的眼神朝师卿璇投去,师卿璇则是抚了抚额头,深感亚历山大,个人的生死倒还无所谓,但攸关这一小撮人的命运时,她的每一个决定就必须慎之又慎!
“正如小然所言,那些人已经当我们是必杀的猎物,而我们现在也已经是半只脚踏入了人家陷阱之,我们对于这个什么玄冥岛根本完全陌生,所以,大家一定要集在一起,千万不要掉队,进入丛林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们只能和他们打游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