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老头子今天还真不至于为了十万块的筹码胜之不武。况且,我先前也说得很清楚了,这一局也只是玩玩而已。小伙子,你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公平的,大可以不玩。当然,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让你觉得稍微公平一些,也可以提。虽然这里是小周的地方,但是这一局还是我作为庄家,我可以代为答应你。”
说着老爷子看了周震一眼,示意周震稍安勿躁,这个事情如他所说,现在他老头子是庄家,就给他来处理就好了。
秦越装作没有看到老头子跟周震的眼神交换,反正听老爷子的话也听得出来,这老头子还是个有脾气的人。稍微拿两句话刺激了一下,老头子就有些按捺不住,要发脾气了。
哈哈,这样的人,秦越最喜欢了。
看到秦越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庄家老头子似乎更加不痛快了,直接哼了一声:“小伙子,你初来乍到的,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不喜欢欺负人。这样吧,你觉得我二十点不是在你手上拿到的对吧,那么我们两个干脆单独开一局。其实我都知道了,你应该也是个行家,就让我们稍微切磋一下。”
呃……
“哈哈,老爷子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行家,只不过运气比较好罢了。而且这二十一点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无非就是靠运气而已,我看就没有什么切磋的必要了。”
嘶!
老头子眉头一皱,就快要忍不住了。他这个暴脾气随着年纪增长已经消停很多了,可是秦越这一番啰哩啰嗦,还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把他胃口加脾气都给吊上来了。
本来就是摸几张牌就结束的事情,愣是被秦越搞得全场都冷了。
然而秦越没有让老头子继续着急,直接畅然一笑,挥手指向了刚才弃牌的那个中年玩家。中年人叼着烟,吐云吐雾好像憋了很久似的,到现在都没舍得摘下烟,看起来要一口气抽完。此刻直熏得眼睛都已经微微眯了起来。
赌徒,往往都有烟瘾。
偌大的私密赌厅里面,一帮人在这里赌着令常人不禁咋舌的筹码,却唯有这个中年人像是一个真正的赌徒。
中年人被秦越一指,不由地昂起了下巴:“年轻人干什么,不要瞎指,这是你们在玩,我已经退出了。”
“不,还没有。你的人虽然退出的,但是你的牌还在。”
秦越顺着中年人的话道了一句,然后目光已经轻轻落在了刚才被中年人弃掉的牌面。两张牌,两张花牌,刚刚好,不多不少二十点。
“这……”
中年人一愣,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秦越同样笑了,他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家伙的的确确是一个真的赌徒,自己这么一指他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也唯有赌徒,才会还一直关注着自己的牌面,并且知道自己的牌面能够产生什么作用。
而旁边的周震微微沉吟之时,那边充当庄家的老头子终于也是反应了过来,哈哈笑了:“哈哈,原来如此。小伙子你既
然有这个想法刚才直说就行。别说现在有这个牌面,哪怕你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又有什么不可以?”
“哦?”秦越歪了歪嘴角,脸上挂起了那几分惯常的笑意,显得有几分不羁,而在某些人眼里又显得有几分欠揍,“这么说老爷子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那么,我这个建议可以接受喽?”
“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荷官给小兄弟把牌顺过去。”
说着庄家老头子直接丢了一个眼神给荷官,直接示意的就是刚才被中年人弃掉的那一副牌。两张花牌刚好二十点。
荷官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样子。
“这……老爷子这不合规矩。”
荷官为难地道了一句,表面上是跟庄家老头子说的,实际上眼神却瞥向了静坐在一边的周震。
“啧啧。”
周震还没有说话,一直等候在一边的另一个玩家,嘴里已经发出了不满的声音,直接抓起自己的几张牌就飞了出去:“搞什么搞,玩个屁。发几张牌的事情,闹了这么半天。行了,这一把我也不玩了。”
几张牌直接散成一片,周震跟秦越到来之前,座位上坐着的几个人都已经全部退出这一把赌局。
丢了牌的不爽玩家冷声一哼:“周震,你发话吧?这里是你的地盘,不就是十万块一把的筹码么,有什么需要这么罗嗦的么?这十万我当打水漂了。”
说着好像很敞亮似的,直接将筹码给荷官弹了过去,自然是让荷官帮忙赔付给庄家老头子。然而一脸不爽地坐在一边,等着周震开口了。
毕竟,庄家老头子已经跟秦越说好了,那二十点的牌面答应给秦越,现在荷官为难的无非还是领会到了周震的意思。不太敢轻易做主。
终于,周震感受到了压力,微微咳嗽了一声,摊了摊手:“随意啊,这局我又不是庄家,说白了我也是后面来的,又怎么能够替你们做主。老爷子,现在你是庄家,这一局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周震同样把筹码一弹:“十万块而已,我想我也没有必要玩了,这把就当我认输。不过既然都已经拉锯了半天,我想你们两位还是完成这一局吧,不然岂不是让大家都很不痛快?”
“行,没问题。”
老头子点点头:“本来就是玩玩而已,既然这位新来的小伙子这么较真,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荷官,牌移过去。”
老头子朗声一句,荷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