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冷的感觉,就像当初我从悬水岭下来,在家里想别的女人,身上受到的冰冻一样。
程月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穿好睡衣之后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还记得不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之后,回家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你用法术冰冻我的事?
程月说没有啊,我没有冰冻你啊,然后她咬咬嘴唇,想了一会,说道:“该不会是那个姐姐吧?”
我连忙问程月,是哪个姐姐。
程月说她是在睡着之后有的感觉,那会身边经常有各种声音,有搬东西的,有拼命奔跑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人来来往往,有些时候让她很不舒服。
忘记是哪一年了,她睡得很香,但是有人打开她的房子,用什么东西在她腿上印了两下之后,烫的她差点坐起来,但是她睁不开眼睛。
程月说她的房子,应该就是那口檀香棺;身边来来往往的声音,应该是摸金的;在她腿上烙下印记的,肯定是养马会的人。
我没有出声,听她接着往下说。
又过了几天或者是几个月,她想不起来了,有个姐姐把她翻了个身子,在她后背刻上了一个图案,在那之后,她的腿就不烫了,将要睡去的时候,那个姐姐和另一个人抬着她的房子换了一个地方。
程月还记得当时她睁开了眼睛,虽然就是很短的时间,但是天上北斗闪烁,那个姐姐低头对她笑了一下。
说到这里,程月感叹说:“那个姐姐好美哦,眼睛和眉毛都很好看,而且姐姐的右边眼皮上,有颗小小的美人痣——那个姐姐很亲切的对我笑笑,让我很有安全感,然后我就又睡了过去,等再次有感觉,就是在你背上了,然后,就到家了,到家之后,我的感觉就清晰多了,以前的那些,很多都想不起来了。”
程月已经把这里当做她的家了,这一点我很高兴,但是有一点让我很吃惊。
印堂有痣主贵,眼皮有痣主妖。
程月看我不出声,说道:“老公,难道你认识那个姐姐?”
我摸摸程月的脸,说:“不能叫姐姐,她很可能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