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火纷飞,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墨凉在这一个冬季撒手人寰,墨子渊一直陪同在侧,期间还有一直伺候的墨凉的一个老太监,墨凉先是吩咐了那老太监传位的事情,将诏书给了那个老太监,便是让他出去守着了,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最大的一个秘密,关乎于整个国家,甚至是整个澜沧国的未来,也关乎墨子渊本人。
墨凉说的话,很简单,要想登上皇位,必须让洛承欢祭旗!听到这话的墨子渊,猛地起身,瞪大了双眼看着墨凉,当初让他去接近洛承欢的人是他,而后让他娶洛承欢的人也是他,可是为什么到了如今,却是要置洛承欢于死地了呢?心中疑惑丛生,可是这表情在墨凉的眼里,却是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为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当初是他墨凉要自己接近洛承欢的,如今的他,只想要好好的对待这个命苦的女子,想要和洛承欢厮守终生,他就是如此,爱了就是爱了,谈不上什么深爱,但是他却只认定了洛承欢,可是现在却是要他做出选择,是选择登上皇位,拿洛承欢祭旗,还是选择放弃一切,只要洛承欢一人。
从小,他便是将国家看得比自己生命都还要重要,为了国家,或者说是为了权利,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现在他最爱的人,却是和自己一生的追求挂上了代沟,有了矛盾,有了取舍,心中万分纠结。
看见墨子渊此时的反应,墨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子渊,在你接近洛承欢的时候,我便说了,千万不要爱上洛承欢,可是现在,你可是已经忘记了?”墨凉心中不住的叹气,命运的轨迹早已经是从每一个人一出生便是安排好了的,看来如今这个局面,他当真是改变不了,他是如此,难道就连他的儿子也逃不过这个命运的安排吗?
他真的不知道,当初让墨子渊去接近洛承欢,借由她的势力,来巩固墨子渊的地位,用洛冥的兵权震慑那些朝官,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不由得想起了当初道长的一番话,在墨子渊出生时,那个道长便是说过,墨子渊是天生的王者,有他在,国运必当十分昌盛,果不其言你,自从墨子渊一出生,澜沧国国力昌盛,这第一大国的位置也是做得越发的稳当了起来。
但是在洛承欢出生的那一天,天空呈现出来的异象,他不是不知道,而后上官无心便是撒手人寰,再接着,便是当年的那个道长有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告诉他,这刚出生的洛承欢是墨子渊的贵人,也是墨子渊的劫,更是墨子渊这一辈子的克星。
因为这个女孩就是凰女!
那个道长当初便是说过,这个女孩可以助墨子渊登上皇位,永世无虞,但是若是墨子渊爱上她,那么便是墨子渊的劫,这一辈子都逃不开的情劫,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在墨子渊登上皇位之时,用洛承欢祭旗,方可破解;更或者是让墨子渊不爱上她。
但是很显然如今墨子渊的反应,便是他已经爱上了洛承欢,见到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墨凉无奈极了,当初的自己是这样,现在的墨子渊也是这样,这难道就是他们墨家的厄运了吗?
“不,父皇,儿臣没有爱上洛承欢,从头至尾,不过都是在利用她而已,儿女情长,那里比得上江山社稷呀,好男儿定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墨子渊单膝跪地,低着头回答着,昧着自己的真心回答着,确实,就如同墨凉所言,自己真的爱上洛承欢了,着了魔一样的爱上了洛承欢,爱上了这一个坚强的女子。
听着墨子渊的回答,知儿莫若父,他怎么会不知道墨子渊的心思,他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严肃,看着墨子渊的眼底多了一丝狠戾:“你这样想当然是好的,朕也没有几天日子了,有些事情你也应当知晓,我们墨家曾经也是神遗之族,而后因为一些变故,才成为了这么一个单独的墨家。”
“而当年我们的克星,无可避免的,就是凤族的凰女,凡我墨家男子,一旦爱上凰女,二者相结合,那么天下动荡,这是气运的问题,两者都是兼顾着北苍大陆的气运,若是两者撞在了一起,势必有一方是败者,而每一次当麒麟子遇上凰女的时候,便是其所守护地灾难来临的时候。”
说到这里,墨凉抬头看着墨子渊,残忍的说出了一切:“你可知,为父我便是上一任的麒麟子,所以当初和上官无心之事无疾而终,不是因为我不爱,而是因为,为了整个北苍大陆罢了。你身为我的儿子,毫无悬念,你就是这一任的麒麟子。”
最后的麒麟子三个字,彻底将墨子渊打倒,他瘫坐在旁边,就这么看着墨凉,心中痛苦万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啊,老天爷你为什么那么的残忍!为什么当他已经爱上洛承欢的时候,当他已经决定和洛承欢厮守一生的时候,却是让他知道了这个真相,他恨呀,他更恨这个明知一切,却到现在才说的父亲。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既然你明知如此,为什么还要让我去接近她,让我陷进去!告诉我,为什么!”疯狂的大吼着,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若是之前没有爱上洛承欢,只不过是于洛承欢逢场作戏罢了的他,或许可以下得去手,可是如今,你要他怎么办!
此生最爱的人,却是他此生最不能爱上的人。
墨凉无奈的苦笑着说道:“她是唯一可以助你登上皇位的人,当初我以为你不会爱上她,所以便是想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