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我现在给闹蒙灯了。
“那我帮不了你呢?”
“你可以,所以我才会这样。”
“如果我不帮你呢?”
“那你看着办。”
这是明显的跟我玩,我不高兴。
“那好,我就跟你玩玩,没有你这么不讲理的,这是二十万,吉祥棺材赚的,我不需要。”
我放下卡,转身就走了。
其实,我害怕,这鬼扎如果折磨我还好,别折腾到其它人的身上。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谢伯乐明就折腾上我了。
我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我也不知道,鬼扎,鬼扎,我想着,鬼扎的诡异,和巫路不同,用巫完全就不对路子,玩有又是另一套,就像打架一样,不是一个套路,弄不明白,谁胜谁败的都说不明白。
我没问四叔,谁都没问,也没说,我就看着这货怎么办?
如果玩急了,我就炸巫,一起死。
我有点冲动了,这样的生活让我已经是受不了了,不能就平静个三五年再折腾吗?入巫即难,就是一句咒语,要跟随着我一生吗?
一个月过去了,竟然太平,太平的让我毛愣。
巫校进展顺利,就是我这边事太多。
越是太平我越不毛愣,看来这鬼扎之师谢伯乐明要玩**的。
我不等了,去了谢伯乐明的家,他到是热情,把我请进去,请我喝酒,丰富,有说有笑的,我说的是他,我当然是笑不起来了,我来的目的他应该也清楚。
“我的寿命也快到了,转眼就是一年,这一年我要扎完我的十二年纸活。”
我一听汗都下来了,不会给我扎的吧?那可真是尿意浓浓了,睡不着。
“你……”
“不说,不说,喝酒,喝酒。”
我扎你八大爷的,你不说,喝酒,我能喝下去吗?孙子,你玩阴的,我提前让你弄不下去。
我喝完酒出来,这头就晕,气得,不是喝的。
我去河边坐着,琢磨着这事,这货真的用一年的时候扎鬼扎,那是多大的邪恶呢?别到最后像无解方程一样,就尿炕了。
想想,我就害怕了。
针雨星坐在我身边,没吭声,吓了我一跳。
“哥……”
“我跟你说过几次了?再叫哥我扔你到河里,小孩子不大,不学好的。”
“媚媚能叫,我为什么不能叫?格格媚也能叫,我就不行吗?”
“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妹妹。”
“哼。”
“你怎么出来的?这都几点了?晚上九点以后不让出来。”
“哼,我想出来就出来。”
“告诉我,怎么出来的?”
“过墙术。”
我当时就呆住了。
“没教你,你怎么会的?”
我有点火。
“我怎么知道?”
针雨星冲我喊上了。
“坐下,坐下。”
我知道,钟雨星就是一个巫师的命。
“媚媚知道不?”
“不知道,半夜我总饿,就用这招跑出来买东西吃。”
我勒个去,这会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针雨星突然就拉着我的胳膊,靠到我的肩膀上。
“起来。”
“你再说我就逃河。”
我说了,这丫头一头就扎进了河里,我差点没卡死,跳下去扯上来,没说话,弄回巫校,我就回家了。
媚媚睡了,我坐在沙发上抽烟,肇老师从书房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还没睡呢?”
“习惯了。”
肇老师点了根烟,去院子里坐着,我没动,一会儿去睡了。
早晨起来,我脑袋里就是鬼扎的事情,这一夜,梦里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去巫校呆到中午,我就去谢伯乐明的家里。
“我想看看你的纸扎。”
“可以,我死有前三天会完成的,最后的纸扎。”
我跟着谢伯乐明到了后院。
“这后面有一个地下室。”
一个口下去,地下室就是整个地宅的大小,所以很大,里面全是纸扎,跟我想的不一样,那些纸扎全是我意料之外的,不是纸棺,不是纸人,不是纸马,纸牛,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