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小爷饿了,去找些吃的。”某小爷舒适地躺在某狼身上,一指盘栖在一旁的某条巨蟒随意开口道。
那巨恭敬地俯下头颅,行了个礼,便起身向着某人群爬去。
这巨蟒便是方才被某小爷暴力打晕拖回来的。
当然,这巨蟒不像某狼那般没有骨气,醒来便要和某小爷拼命,然而,却在某小爷拿出一块黑漆漆的令牌就服服帖帖了。
兽神令出,群兽臣服。
那令牌是某小爷对于狴犴神兽某些黑心之举不齿,在被某狐狸拍走之前从狴犴神兽顺手牵羊而来的。今日也是有心试试效果,没想到这么好用。
当机立断就把令牌做成吊坠,挂在胸口,一副自高气昂之姿,册封巨蟒“小火”之名。
没有修到真名境就被册封名号,巨蟒诚惶诚恐,当即伏倒在地领谢兽神恩,哪里还管得着“小火”这个名号是俗雅。
巨蟒爬向青莲海众人,一尾巴就把还未恢复元气的尘不落拍走,卷着青莲海其余人来到某小爷身前,放下众人,又是做了个礼敬的动作,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某小爷蒙了。
原本哭哭啼啼五花大绑着的老人蒙了。
含怒追来的尘不落也蒙了。
也只有同为兽的某狼突然笑了,笑的前俯后仰,把某小爷摔着,挨了一顿胖揍。
良久,某小爷想明白后,憋黑了一张小脸说道:“小火,小爷不吃人肉。”
巨蟒诧异地看着某小爷,随后又是礼敬一番,打猎去了。
只是最后留下的那个眼神让某小爷抓狂。
大人物,挑食,真麻烦。
老人笑出了泪花,也挨了一顿胖揍,继续哭哭啼啼去了。
“我说,小爷,老人家的灵泪是真的对你没有什么用处了。你不都证实了么?还留着老人家干嘛?”老人泪眼汪汪道。
“无聊的时候,找乐子啊。”
某小爷不解地眨眨眼,以一个“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么”的眼神会以老人。
老人喷血。
大约半**子的量炼化过后,某小爷始地内的死气消散了那么头发丝那么多的一缕。可往后用多少量,也再也动弹不得死气分毫。
但是一滴眼泪能化解吃了那么多灵药都无效的死气,这树桩幻化的老人明显有古怪,某小爷能放才怪。
眼泪没用,那么血呢?肉呢?
看着某小爷渗人的眼神,老人心惊肉跳。
“你想干嘛?”
某小爷咧开嘴,笑了,笑的极为阴险:“吃了你。”
“树了个叉,你,你,你不是不吃人肉么?”老人大骇,蠕动着往后退去,想赶紧远离这个恶魔。
“你只是一棵树,谢谢!”某小爷不屑笑道,一步步慢慢逼近老人。
“别别别,我只是一棵枯萎千年的老树桩,真的不好吃。”
老人拼命外后挪,然而手脚被捆绑,怎么可能快的过手脚健全的某小爷。
“吃了才知道。”某小爷贴近了老人的耳垂,阴森森道。
像极了索命的恶鬼。
老人急得大哭,急忙道:“别别别,化解死气我没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东西或许可以镇压。”
“说说看。”某小爷玩弄着指甲,不置可否说道。
老人安定下心神,才徐徐道来:“世间有一大圣人,取天下第一树主干,融开天辟地第一缕光,历经九九八十一世天道业火,铸就成一副镇天棺。此棺上可压恶天,下可镇邪地,克尽世间邪祟之物,乃古往今来第一圣器。死气,至阴,藏邪祟,此棺必可镇。,”
“镇天棺,听起来挺霸气。此棺在哪?”爱听故事的某小爷瞬间又化成一个好奇宝宝模样,好似方才威胁人的恶魔不成存在过。
饶是见识过这幅嘴脸的老人也不仅一阵发呆。
这人得有多善变啊。
算了,这算是个安全信号。
老人继而道:“传闻万年前,有妖祟祸乱九州,那大圣人耗尽修为将祸乱镇压棺中,置于东海深海之底,后化作一株天莲常伴此棺左右。”
某小爷听着兴奋之余,若有所思。
这时,在一旁听着的尘不落忽而怒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某小爷疑惑向他。
“前辈,别听这个老棒子信口雌黄。普天之下,只有一株天莲,这株天莲却是在东海海底,便是我青莲海镇教之物。可天莲方圆之内,只有一方圣地,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镇天棺。”
尘不落咬牙切齿道,恨不得一剑劈了这老棒头。
这老棒头心思不良啊!
试想此等谣言转至天下,青莲海海底有一恩及九州的大圣人的遗物,会引来多少宵小之辈的觊觎。就算青莲海能不在乎这些宵小。
可若是有心怀不轨之人想法设法将这一谣言坐实,再联合各门各派打出“圣人遗物,以当天下人共祭”的旗号,青莲海拿不出镇天棺,便会被落个“渎圣”罪名,又当如何?
就算这些都没发生,可如今修界处以一个微妙的平衡,镇天棺此等圣物谣言一出。各方首领害怕青莲海掌握后一家独大,必定会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去怀疑探知,这个“疑”字又会横生多少事端?
而且,还有一件事是必然事件,这个行为不可以常理而度之的“前辈”一定会去探索,也一定不会用常规手段。天莲所处乃是门教圣地不会容忍一个外人进入,所以定将这“前辈”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前辈”高深莫测,要制住他,青莲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