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若是她想救人,这世上有多少人的命,可以从她的手中活过来。
恩,现在很好,真的很好,还是好的不得了,如若她的手真的毁了,那么,以后,她一个人也是别想救了 。
“妙儿,你先回去,”半天后,凤允天淡淡的吩咐着。
不问原由,不问经过,也不问任何的事情,只是这么一句,你先回去。
顾元妙扯动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却是生生的扯疼了自己的心。
她就这般的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正在熟知的说着什么,难得的那个一脸的暴力的中年男子竟是笑了,虽然笑的不好看,可是却以感觉出他的好心情,他们三个人,才是宛如一家三口
到是顾元妙自己,成了局外人之人。
中年男子回过了头,扫过了一眼顾元妙。
那眼神顾元妙十分的清楚, 似是有过那一种叫做讽刺的东西。
顾元妙的握紧自己的没有受伤的手,隐住眸底的湿气,以及心口间那种难受的酸涩,就是因为酸涩,所以才是感觉眼眶很热,心中也是委屈,她转身,用力的长吸了一口空气,也是将自己的腰背挺直了。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这里,也是离开那一家,三口。该死的一家三口。
就在她走到门口之时,苏妈妈忙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赶了过来,她一见顾元妙,刚想要说什么,可是一见站在在前的中年男子,眼睛猛然的睁大,就如同见了鬼一般。( $>’小‘說’)
她甚至伸出手指,指了上前,就当她刚要开口说什么之时,手指却是被人一握。
回头间,正是顾元妙。
“姐儿……”苏妈妈唤了一声。
“他……”她指了指那个并未注意到他们的中年男人。
顾元妙对她摇头。
苏妈妈明白,只能是硬生生的将所有的话都是忍了下去。
顾元妙前脚走,苏妈妈便是后脚跟上,至于那厅内的三人, 此时仍在说说笑笑,不知道讨论着什么,反观是顾元妙,却是没有一天像是今天这般如此的感觉自己心是局外人一般。
她笑了一声,却是有些苦涩了。
冷风顺着她的脖子灌了进来,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因为天太冷了,还是因为她的心凉了,不管如何,她感觉到的是自己冰冷的指尖。
她用左手托住自己的右手,突然的用力的一转一按,她虽然未出声, 可是白的脸色,以及额间渗出来的细密的冷汗,已经能知道,此时,她所忍的到底是何种痛苦。
是的,疼,很疼很疼,可是她却是忍住了,硬是没有出过一声,甚至就连苏妈也不知道,她差些便断了手腕。
“姐儿……”苏妈妈欲言又止的,不知道此事要如何的开口才对。
“妈妈,我们回去再说,”顾元妙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袖内,感觉现在这府上哪里都不安全,哪里都是姓陆的耳目,姓陆的凭什么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不就是一个爹吧。
呵,她笑,对啊,人家就是有爹呢,她呢,什么也没有。
亲爹早跑的不见影了,后爹又是想着方子把她弄死。
她这两辈子,都是被爹这个词给坑了的。
她感觉苏妈妈有话要说,而且她要说的话,绝对是她不喜欢的,但是, 不管是什么,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是本能的预警,也是本能的不愿。
等到回到自己的院内,琉沫与红香现在都是伤着,她便丢出了阿布,让小东西看着门,只是,她却是感觉自己的有些多此一举了,现在谁还会过来她这个院子。
男人的话真的都不能信的。
难怪别人都说,莫要相信男人的那一张嘴,总是说的天花乱坠的,可是谁知道,背地里面又是使了什么鬼。
进了屋子之内,她并未说话,只是拿出了自己的药箱,在里面翻出了药酒,替自己擦了起来,其实每触一下,都是疼痛,可是她全部的忍了,她要让自己记住这种疼,
越疼越好,越疼越是难忘记。
这些疼是谁给她的。
苏妈妈低下头,仍旧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好,最后她走到顾元妙的面前,看着顾元妙这张与自己家姑娘长的极为相似的脸,可是那对眉毛却像级了那个男人,十分的浓密,微带着淡淡的英气,配着这一张过分清柔的脸, 到是不显的突兀,尤其姐儿的神色总是冷冷清清的,越加的趁着这张小脸细致了一些 。
妈妈想说什么,顾元妙抬起脸,直盯着苏妈妈,她既是不说,那她便问。
苏妈妈愣了愣,最后她笑的很是难看,试探性的问着,“姐儿,可是认的刚才那位穿着铠甲的官爷?”
“不认的,”顾元妙扭过了脸,视线微微有些晃了晃,透过了一团白色的朦胧。“只是知道是名将军,也是那叫陆和语的父亲,怎么,妈妈认识的他?”否则以苏妈妈的性子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问起一个生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姐儿……”苏妈妈蹲下了身子,想想心中就是难过,她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再是喊了一声顾元妙。
“姐儿,我可怜的姐儿,我可怜的姑娘……”
“妈妈总算是找到那个人了,姑娘等了他一辈子,可是那个杀千刀的到是好,竟是聚亲生子了,我可怜的姑娘可是到死的时候都在等着他的啊,否则,以姑娘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去的那么早,留下姐儿一个人,差些就死在顾子青与许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