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直了身体,在外人看来,他们帝后之间的感情确实是融洽,只是,在有心人的眼中,这也不就是一场戏罢了,现在皇帝的手中有了足够的金银,国库又是充足,他的翅膀早已经长硬了了,且不受致于任何人。
这皇后的本家,已是外臣做的太大了,胆子也是大了,竟是管了他的事了。
既是要管,那就管吧,他微一扬红唇,手中洒杯再是轻轻转动了一下。
这世上,人必自重,而的人重之。
既是他们不要了这脸面,为何,他这大夏的君主要给别人脸面。
顾元妙再是喝了一口汤,显然的,她对于这些汤,还真是有些情有独钟来着。
“要不要我帮你把厨子带回去?〉凤允天轻轻晃了晃在锅中的汤,都是两碗下肚了,还是没够吗?既是如此喜欢的话,为何在想吃的时候,便是吃到呢,再者,她又不是喜欢过来皇宫,只有来时才能吃到,那一年到头,能吃上个几回。
“不用了,”顾元妙满足的现再是喝一口,“有时呢,某些东西,还是不要放在自己的眼前的好,最起码,心中时时的都会有些挂念,太美好的,不一定就非要得到,就让他在高高之处,远远的观望着不是很好吗,如莫真的把人放在尊王府里,再好吃的东西,也要吃腻了,再好喝的汤,也要喝够了,那么,这皇宫以后还有何意思呢?”
凤允天摇摇头,对于自己家王妃这些歪理又是反驳不出来所以然来,她喜欢,就由着她吧。
“我再要一碗,”顾元妙将碗放在风允天的面前。
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尊王爷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妻奴,不但为自家的王妃亲待羹,还要担心自己家王妃的肚子会不会吃撑,第一碗还好,第二碗已是明显的担心,到了第三碗时,明显的笑不出来了。
皇帝揉了下自己的眉心,这到底是国宴,还是让人过来看他们的夫妻恩爱的,要恩,要爱,回自己家的去,怎么有王妃就了不起吗?
凤允天大方的迎上了皇帝眼中的取笑。
他就是爱他家的王妃怎么了,他们这些没有爱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皇帝被生生噎了一下,好像也是有些尴尬。
就在他不知道要以何面目面对之时,总算的,外面的那一声传唤声,减了他的许多尴尬。
兰月国的忠亲王到了。
只是喊那人一声忠亲王,也实在是有些太过抬举他了,现在兰月国早已经易主,他的那死对头,平俊王现在虽然不是皇帝,可是这一国之君,他说立便立,说废便废。
不过就是一个过了气候的忠亲王,这手中的筹码,也不知道够不够资格同皇帝来谈这一笔买卖,而之于皇帝,好似也是对于这笔买卖,也是有些意兴阑珊的模样,不期待,也不紧张。
忠亲王带了几名亲随上殿,那几名亲随之内,其中有一人的怀中还抱着一样东西,却是被包的严实,对于殿中这般多的官员,忠亲王其实是有些不怎么舒服的。
这有种压人的气氛,可是他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了这一点的筹码之外,他根本就找不出来第二个可以压制平俊王的势力的办法,他就不明白,明明所有的局势他都已经控制住了,可是为何到头来,输的却是他,难不成真是应了那一句话,谋是在人,而成事却是在天。不,他不甘心,他绝对的不甘心,他已经谋划了这么久,也是付出了这么多,他绝对的不会让自己变成了丧家犬,对着平俊王摇尾乞怜,如若真是如此,那么,他还不如死了去,所以,这次机会他定是要抓住。
皇上安好,他上前,行了一下兰月国的国礼。
皇帝淡淡的向下撇过了一眼,目色平静淡然,到是未有任何特别的深意。
而此时忠亲王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正是因为太过平静,所以,他才紧张,明明这大夏的皇帝,已是知道他此行来的目地了,怎能如此的平静而坐,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而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容不得他退缩。
“皇上,本王正好有一物承于皇上。”
他站直了身子,也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亲随将一直抱在怀中的箱子抱上前,然后揭开了盖在上面盖布,盖布打开,里面一个金色的箱子,却不知道是何物所造,箱子似是有些年岁,不过,却仍然的十分崭新,而箱子上面锁子到是古怪,不同于他们所见过的其它锁,而有人已是认了出来,连忙的呼出了声。
这是鲁班锁。
而鲁班锁这三个字,几乎都让所有人都是震住了,这锁子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出来,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开的,而这箱子竟然是用鲁班锁这样的锁子,真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何物。
皇帝清浅一笑,平静的眸中未出现半分的涟漪,看似对于这箱子有些兴趣,不过也就只是如此了,感觉似乎他对于这箱子的兴趣远没有自己的手中的这杯酒来的有意。
“皇上……”忠亲王有些急切,忙是上前一步,再是说道,这箱子里的面的东西,相信皇上一定会有感兴趣的。
“是吗?”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白玉酒杯,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什么有兴趣了,怎么这忠亲王到是知道他对什么有兴趣,莫不是做了他肚子里面的虫子了。
“正是,”忠亲王对此十分的有信心,“皇上,这里所装的便是半张地图,只要皇上找到另外的半张,便能够开启一座绝无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