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环境非常好,绿化也好,真想不到,孔思莹居然在这里买了房子,这的确让薛家良有些吃惊。
让薛家良再次对孔思莹吃惊的是见到她以后。
当孔思莹从漂亮的小别墅出来的时候,薛家良又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外表朴素的孔思莹,背后却住着豪华别墅,居然业余时间的着装也是这么珠光宝气,高档、华丽。
她打着一顶质地非常考究的有着传统工艺的花伞,颈间一条质地轻柔的丝巾,戴着一个大墨镜,这个墨镜之大,足以盖住她一半的脸。
她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外搭一件纯白色的绣花小披风,虽然只是从楼洞走到车也是五六步远,但她的装束和美貌已经惊艳了偶尔经过的人,人们不由得纷纷驻足。
薛家良虽然也被她华丽的装束惊到了,在她头车前,仍然不失理智地问刘三:“车牌换了吗?”
“是的,本来不想换,后来想到要来这里接她换了。”
这时,车外面的孔思莹收起伞,拉开车门要往里钻。
哪知,这边坐着阳阳,阳阳一见,急忙喊道:“后排没地儿了!”
孔思莹这才意识到,后排坐着薛家良的干儿子。她笑了一下,给他们关车门。
这时,刘三已经将前排副驾驶的车门从里推开,等孔思莹这才了车,坐稳后,刘三才加油,车子往出驶去。
孔思莹摘下墨镜,扭过身,往后看着阳阳。
阳阳很有礼貌地说道:“阿姨好。”
孔思莹笑着说道:“阳阳好,你长得真帅!”
阳阳听到漂亮阿姨的赞美,抿嘴笑了,说道:“阿姨长得帅,不对,阿姨长得漂亮。”
“哈哈。”孔思莹开心地大笑了,说道:“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嘴巴真甜。”
薛家良说:“不对吧,我可是从来都不会奉承人的,这么多年,你见我老薛夸过哪个女人漂亮?你应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孔思莹拉下前面的镜子,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她一照镜子一边说道:“阳阳,听你干爹的意思,你是在奉承阿姨,是吗?”
阳阳看着干爹,笑而不答。
薛家良不想在“漂亮”这个问题跟她纠缠,无聊,他把的目光投向车窗外,打量着小区的景致,岔开话题说道:“真没想到你在着住。”
孔思莹推镜子,说道:“是啊,你无毒不侵,当然不会知道我这样的小民住在哪儿了?”
薛家良莞尔一笑,说道:“别说像你这种重量级的美女,是单位其他同志的住址,我都很少知道。”
“是啊,因为你将我例入到‘其他’人的行列了,我住哪儿,那当然不会关心。”
薛家良冲口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能随便关心你吗?我敢吗?”
听薛家良这样说,孔思莹的虚荣心似乎得到满足,她说:“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是不会吃了我,有人会。”
孔思莹的脸微微一红,说道:“别当着孩子胡说八道。”
薛家良辩解道:“我怎么能是胡说八道,这是实话,我平白无故关心你这样一个大美女,你男人用鞋底子也得把我抽死。”
孔思莹怪嗔地说道:“越说越离谱。”
“怎么是离谱?难道你没男人?”
孔思莹回过头,看着他,娇嗔地说道:“你才没男人呢?”
哪知,阳阳听了这话,不由得咯咯乐了。
薛家良看着阳阳,说道:“你笑什么?”
阳阳赶紧冲他摆手,紧绷着嘴,唯恐自己再笑出来。
自打认识孔思莹那天起,她的婚姻情况、家庭情况,薛家良一概不知,原来卜月梅还在平水县工作的时候,说过孔思莹,好像跟自己的大学同学谈过恋爱,后来是否结婚,不得而知了。
孔思莹这次出任西营区代区长,薛家良才有机会看到孔思莹的简历,面标注的是“已婚”,但他男人是谁,干什么的,他不知道,自然也不能过问。相信其他人知道的不会他多。
薛家良不能让孔思莹误认为他对她*有窥探欲的人,跳过这个话题,又问道:“搬到这个小区住几年了?”
孔思莹的回答有点出乎薛家良的意料,她说:“房子早有,一直没来住。”
薛家良说:“人口少的话住着太大。”
孔思莹说:“这个房子其实是我爸妈买的准备养老用,因为离菜市场和超市远,一直没来住,我爸妈原来住的是三楼,后来感觉下楼不方便,去年才开始装修这里的房子,我也借机蹭蹭别墅住了。”
薛家良点点头。
孔思莹又补充道:“你是不是以为这个别墅是我的?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经济实力住别墅。”
薛家良淡淡一笑,说道:“有位西方名人说过,诚实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吃饭,爱的时候也不必撒谎。住得起于住不起,是你自己的事,想住,住得起,是没钱,还可以用银行杠杆吗。”
孔思莹说:“银行杠杆已经被我用到了极致,我现在的工资几乎都交给银行了。”
“那不错,等还完银行的贷款,你是女财主了。”
“哈哈,但愿吧。”
孔思莹眯着两只妩媚的眼睛在笑,看得出,她今天的心情非但没有因为撤了一个科级干部遭到侯明痛批而受到影响,反而是少见的春光明媚。
这时,刘三问道:“孔主任,您大致在省城什么位置下车,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