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对法咒给出过解释,说那是与天地沟通的密码,说白了,就是向天地借力的谈判词。
至于法印,是法印是道教奏达天庭的公印,也是行使神力的法物。
灵魂消灭存亡,无非就是人的精神力,人出生后,精神力慢慢强大,衰老后精神力渐渐衰退,最后灭亡。
我将这些说出来,贼道士却道:“为什么法咒这些字可以当成密码?为什么法印那几个手势可以当成公印?精神力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能搞懂?”
我摇了摇头。
贼道士说:“有些事,是没有为什么的,约定俗成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
贼道士又说道:“那什么王华清背后肯定站着一个大人物,不然灵魂根本不能行合欢之事。红丸处子之血在平常人眼里没什么作用,但在修道人的眼里,这却是天地之间最精粹的东西,一滴足以当上别人十年的苦修,现在那王华清还在消化阶段,需用最快的速度将他解决掉,留下他是个隐患。”
“也没准备打算放过他。”我狠狠道,然后进房间将那张带血的床单取出来烧掉了,然后将悬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取了下来。
和穆武一起扎了一个简单的招魂等,晚上用来找那王华清。
扎孔明灯的时候,穆武问:“你怎么可以篡改别人的记忆?道门好像没有记载过这种方法。”
我也没见过这种方法,不过既然是贼道士的老朋友创出的道法,没流传下来并不奇怪。
没给出解释,穆武也不再多问。
期间我说:“有兴跟我出去闯一番吗?”
穆武摇头:“我的人生轨迹之前被你二奶奶安排好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不像再踏入那涡流之了。”
我转头看了一下坐在屋子里纠结的阿娜,还有正在安抚穆传的叶韦婷,一家三口倒挺和谐的。
“你们是活死人,就算不进食灵气和灵魂,想要消亡,也要比正常人慢上数十倍甚至上百倍,你们不担心穆传老去死去的那天,你们依旧这般模样吗?”
这是个难题,穆武滞了一下,未能回答,低头专心扎起了招魂灯。
扎完在上面画好符后回屋等天黑,阿娜还在纠结,我上前笑着拍了拍她肩膀说了声没事儿。
阿娜幽怨看了我一眼:“干爹你又不是女人,你不懂。”
“好,好,我不懂,先吃饭再纠结。”我道。
上桌吃饭,我再一旁想着贼道士那句话,阿娜现在不把这当成心结了,但我却耿耿于怀,在我眼里,女孩第一次应该给她最心爱的人,绝对不能就这样失去。
想了一下,不放过一丝空闲时间,又开始吸纳灵气演化起了道法来。
经过这几天的苦练,已经恢复到了出家期,一些普通的道法基本可以演化出来,只要到了山居,就可以重新使用罡步了,到时候打起来也多了一个保命的手段。阵布私弟。
穆武在屋子里陪了叶韦婷他们一会儿,交代了几句,然后和我出门将孔明灯升了空。
孔明灯升空后,直接往坟茔飘了过去,最后停留在了坟茔的上空。
“又是这。”我叹了一句,然后提着桃木剑走了进去。
穆武紧随其后,到那个叶海的坟墓边上时候,正好看见王华清附身在他的坟前寻找着些什么,根本没注意到天上的孔明灯。
我一见,直接一剑抛了过去,发出呜呜之声。
“呲……”
桃木剑撞到王华清后,冒出一阵黑烟,桃木剑紧接着变成了黑色,失去了作用。
这时,贼道士说道:“修道之人,最忌的就是过度依赖外物,桃木剑、金钱剑再逆天,也只是死物,自己的力量才是无敌的。”
“多谢教诲。”我道,我确实将所有的宝压在了桃木剑上,以前用金钱剑,斩仙剑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借助他们本身的力量。
“以炁御剑,而不是使用剑本身的力量。”贼道士又道。
我恩了一声。
这时候王华清已经抬头看见了我们,昨天还是一张苍老的脸,现在竟然变年轻了几十岁,且灵魂纯净程度极高,这样的人,给他一定的时间,一定是个大患。
“定身咒。”我并指念起了此咒。
王华清身形定住了几秒便恢复如常。
“我来吧。”穆武见我两次都没起作用,便上前捏起了手印。
这王华清不忌惮我,但对穆武却有几分忌惮,弯腰搬起一方百斤巨石丢了过来。
穆武闪开,石头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刚闪开,又几块巨石落了下来,穆武根本没时间出手。
不过好歹石头有限,丢了一会儿,石头没了,穆武乘机一击手印祭出,将王华清灵魂打散了不止一半,他人被击得撞在了那叶海的石碑上。
“咔嚓。”石碑发出清脆一声,一条裂缝迅速蔓延,最后碎成数块落在了地上。
王华清自知不是穆武的对手,搬起叶海坟墓前方的两尊石狮丢了过来,趁穆武闪躲的关头拔腿就跑。
“想跑!”穆武哼了一声,身体一跃而起,从天而降,将王华清整个人都踩入了地下,再取出一张符贴在了王华清的后脑勺位置。
穆武做完后站在一边说:“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我跟穆武说了句谢谢,之后到王华清面前问:“谁教你这些邪术的?”
“你哪个?”王华清问道。
穆武对这人也厌恶得很,听他多话,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