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时候,他们三个开饭,我则坐在了一旁,鬼魂状态吃不得饭的,要吃也吃檀香灰。
饭间,何大伟一个劲儿地灌何飞,叶苇婷在一旁不停地劝何飞别喝了,但何飞喝得起劲,根本不听劝,直到最后两瓶都见底了叶苇婷才将饭菜收掉,将他们俩扶到床上休息去了。
叶苇婷随后出来,跟我面对面坐着满脸心事地说道:“小叔子隔三差五就找何飞喝酒,每次都把何飞灌得酩酊大醉,我劝过何飞好多次,可他老说他们关系好,趁能喝要多喝点,以后就没机会了。弟弟你是个局外人,应该看得很清楚,小叔子找何飞喝酒哪儿安了什么好心,等哪天我吃亏了,他才知道到底能喝不能喝了。”
那何大伟从小就是一个极其贪婪的人,小时候偷其他小孩的玩具,偷别人田里的庄稼,每次都有何飞护着他。到现在,他竟然惦记起了他哥的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跟何飞说了这事儿吗?”我问道。
叶苇婷摇摇头:“你看看他们俩都好到穿同一条裤子了,我说了他能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