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阳光非常毒辣,热的同学们脸上火红火红的,有些忍受不了的女孩子见棵树就钻到下面趁凉,这样就大大的缩短了我没充裕的时间。最狼狈的要属杨老师身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啦!此刻真是受了老罪了……!一道道汗水如潮一样的从她的额头滑落,脸上的粉底犹如三月的桃花四月的杏,红一片儿白一片儿的,反了潮的脂粉散发着阵阵香味,招来了几只采蜜的小蜜蜂,吓得姑娘哭爹喊娘四处乱跑,杨老师借机来了个英雄救美,绕着那姑娘拼了命的拍打着拿几只小蜜蜂,有意,故意,加愿意的脚下一滑,有时紧紧抱住了姑娘的腰,招来了姑娘的一顿拳脚,惹得山路上荡漾这阵阵笑声。
再同学们奋勇拼搏下我们准予到达了一条山谷里,远远的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搞大稠密的沙棘树,正好挡住炽热的阳光,气喘吁吁的杨老师仿佛是拿破仑发现新大陆是的,拉着那个姑娘一头扎进阴凉地里,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同学们,就地安营扎在,”一声令下同学如拍战争电影的群众演员,呼啦啦的躺倒一片,在同学切意的呼吸着凉爽的空气时,我却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头,我向吕翠使了一个眼色,吕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偷摸着爬上一颗高高的老榆树上,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环境,我就总感觉这里好像有一种我似曾相识的气味,但又无法描述出来。
居高临下的眺望,黑压压全都是延绵不绝的沙棘树,一直延伸到山谷的尽头,我曾经见过人工种植的沙棘树,那是很有规律的,可是这里的沙棘要比人工种植的高大茂密得多,高处足有十几账高,而且没有任何规律可寻,从这里根本可就不可能进到里面去,只有在离我们大约七八十米的地方,有一处回水湾,可以接近到溪水,再往前就看不到任何地方有进去的通道,我的眼瞳看着某处积聚的收缩着,在沙棘林的某处如一道道被大车碾压过的沟壑,蜿蜒崎岖的通向山谷的远处,一眼望不到尽头,我心想:“什么车会开到这里来呢!他们来干什么那这个车是指定我没见过的,或者就连电视里大阅兵的那些重型家伙也压不下这么宽的路来呀”
我看了看四下无人,悄悄的拿出了(逆天盘),按照师傅教的方法观察起罗盘中央的那根细如牛毛的指针来,摆弄了好久指针只是平稳的指向南方,也没什么异常的反应,心想:“是我过于敏感啦!”收起罗盘蹲在树上又观察了好久,也没发现什么动静,然后才悄悄的返回了地面上。
此时吕翠正着急的四处打问我的下落,看到我的出现,飞快的跑了过来,脸上一脸担心和不悦的表情,但是没有说出一绝埋怨我的话来,拽着我的胳膊走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泡面旁,开始了无比切意的二人世界,不要多想嗷,这是纯粹的革命有意
同学们已经三五成群的搭伴儿,铺开了一块块五颜六色毯子,上面摆满了水果,饼干,火腿肠,矿泉水,嘻嘻哈哈的挣着抢着,仿佛这种吃法比过年的年夜饭都香,有后几个男生竟然举起啤酒,高呼着青春万岁,仰起脖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