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浮生半日闲,何况是国庆长假,那种悠闲自在的生活,可谓是很安逸。
教师啊,一个很神圣的职业,在别人给与你尊敬的时候,你也有了相应的职责。
在付出了很多辛勤后,也能收到别人的尊敬,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不过总的来说,教师这个职业,是世上最好的职业了吧。
每年有寒暑假,还有国庆长假,以及每周的周末双休日。
唯一的缺点就是工资不怎么高。
国庆节呀,本该是休息的时间,然而,在农村却不可能了。
本想着睡个懒觉,结果却是没法睡觉了。
稻子成熟了,基本上就是在这几天收获,老百姓们背上背篼,背篼里装上镰刀和晒垫,扛上谷斗,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去打谷子。
家里的大人脸上充满了笑容,那是秋收的喜悦,半大的孩子则愁眉苦脸,因为这打稻子的活,是又累又让人不舒服。
稻子的叶子太过锋利,经常把细皮嫩肉的半大孩子的割得浑身难受。
有过这种体验的人,应该都会觉得厌恶,那种割不出血,但汗水流淌下来时,又疼痛难忍,身上被稻子叶割的地方,那是看起来像被什么东西划了,最长的可达二十来厘米。
以前郭去和他大伯家都没有种稻谷,不过,好几年没有吃过新米的那种糯味了,老爷子一直在念叨着想吃新米,于是郭去请了村里的人帮他们种上了。
这秋收时候,原本按照郭去的意思,也是请人帮忙收获的。
可是老爷子和他外公,好多年未曾收割稻子了,非要自己去。
然后他们都去了,那郭去和丫头能不去吗?
于是丫头愁眉苦脸的干着,一双白嫩的手臂,由于穿着短袖,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割得红红的。
郭去其实也挺烦收庄稼的,然而谁不烦?就算是两位老爷子也烦,不过他们的烦,完全被收获的喜悦打败了。
就算是早上,秋老虎依旧在散发着它的淫,威,丫头带着草帽,不时拿起肩上毛巾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趁着头抬起来,她看了一眼还没割的稻子,然后气得跺了两次脚,又一声不吭的开始割稻子,以她的手,要拿四把合在一起,才能组成一大把。
然后由郭去大伯或郭去,双手拿着,把一大把稻子举过肩膀,再又规律的落下,稻穗拍在谷斗的墙上,然后散落在谷斗里。
两人你来我往,有规律的节奏响起,要不了一个小时,谷子就装满了谷斗。
黔省很多地方是稻、谷不分的,稻子就是谷子,谷子就是稻子,所以通常都是连起来读的,稻谷。
一早上打了十包谷子,一家人背的背,扛的扛,扛回去就晒在了砖房的房顶上,也不用晒垫了。
这是难得的好天气,由于下午太阳大,所以下午不用去收稻谷。
郭去搬了张藤椅到房顶,脸上盖上草帽,就那样躺在椅子上。
稻子在房顶晒着,那是经常要有人看着的,不然麻雀会越来越多,麻雀吃粮食,倒是没多大关系,毕竟吃不了多少,就是怕它们拉屎在谷子里,那可是十分膈应人的事情。
随着午后的邻近,空气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谷子的清香开始随着水蒸气升起,飘到了郭去的鼻子,也飘到了郭去家人的鼻子里。
在午后,这新稻谷的清香是具有催眠作用的,不一会儿郭去就睡了过去。
浑身暖洋洋的,有时候一股微风吹来,也吹不醒郭去,最多不过是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然后继续睡。
丫头早已在屋里睡醒,没有课的时间,她觉得很无聊,然后也上了房顶,看到郭去在睡觉,遂起了调皮捣蛋的心思。
在马路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然后拿上房顶,在郭去的脖子上挠。
郭去无意识的用手挠了挠脖子,丫头急忙用手捂住嘴,差点没笑出声。
等郭去又睡过去后,她又拿着狗尾巴草在郭去的鼻子前挠。
这次,郭去醒了,不醒不行啊,一个睡梦中打了喷嚏,那可是很吓人的事情。
迷茫的睁开眼,却没有见到人,他明明感觉到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弄他的鼻子的。
奇怪的看了看左右,什么都没看到。
“嘻……!”藤椅后边传来笑声,先前的迷惑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知道是谁在作怪了。
“哎呀,难道有鬼?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在恶作剧呀!怎么回事?”
嘴上呢喃着,郭去缓缓的调整中心,然后快速的在站起来的瞬间转身,眼睛看向藤椅后边。
丫头一直在捂嘴忍着笑,见到郭去突然起身看向了她,她被吓了一跳,然后……她不受控制的打隔了。
“讨厌……嗝!”
“哎呀……嗝!你…嗝差点吓…嗝死我了…嗝!”
“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一天不学好,尽捉摸你哥我,枉我对你那么好!”
“嘻嘻!谁叫你睡觉时那么搞笑,还磨牙,噗嗤~!”
“哟!小丫头片子是嫌弃哥喽?!哎呀,我心里苦啊,含辛茹苦把丫头拉扯大,可她现在却嫌弃我!我不活了呀!”
“喂!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讨厌死了,过分了啊!我哪里嫌弃你了?”
丫头眼睛里流露着笑意,不过脸上却是一副很嫌弃的表情。
这让郭去有些发呆。
一转眼,曾经那个整天“锅锅,锅锅”的叫着的丫头,也长大了啊,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