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凌无双是他想要得到,就能得到的女人吗?
对于轩辕擎说的话,轩辕漓微有些愕然,只不过转瞬之间,他脸上表情,便恢复常态,笑道:“四哥就这么自信么?自信到凌无双那个恶婆娘,会再次痴心一片,投入到你的怀抱?”
“我心里有数。”轩辕擎眸色泛起一抹阴霾,睨了轩辕漓一眼,“总之一句话,我不许你乱来!”
轩辕漓不知哪根神经搭错,脱口道:“我的事,四哥还是别管了。”
“你张能耐了啊?”轩辕擎挑眉看向轩辕漓,俊美的脸上,骤时阴云密布,“不想丢了小命,你尽管去折腾!”凌无双的武功修为,高深莫测,就是他,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不听劝的臭小子,要真与凌无双对上,定是只有吃亏的份。
今个仅是牙齿被击落,下一次不定是什么结果。
该说的,他这个做哥哥已然说与了他,听不听就是他自个的事了。轩辕擎心里甚是感觉有些无力,马球场上凌无双对傻子的维护,使得他深信她会再一次爱上他的自信,有了几分不确定。
她护着傻子,心疼着傻子,眼里只有那傻子,一双美眸,对傻子是温情脉脉,对他则是完全无视。
凌无双真的忘了他吗?这怎么可能?他和她可是在王府生活了整整三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轩辕擎浓眉拧在一起,心下实在是想不通。
轩辕漓望了眼想着心事的轩辕擎,自顾自的接着喝起酒来。
无端端的少了这么多牙齿,实在是憋屈的慌,“四哥,储君之位,非你莫属,来,弟弟提前祝贺你一杯。”轩辕漓没在提要报复凌无双的事,而是话题一转,谈到轩辕擎最为关心的事上,“四哥……”没见轩辕擎有反应,轩辕漓又唤了声。
怀王,豫王二人,在与安王告别后,无独有偶,竟然也到了这家聚贤酒楼喝酒。不过,他们二人定的雅间,与轩辕擎和轩辕漓这间,离了些距离罢了!
酒楼老板,生怕照顾不好这四尊大神,吩咐楼里的伙计,多长点眼力见,好好伺候这两个雅间里的四尊大神。而他自个也没闲着,时不时到二楼转悠一圈,生怕伙计哪里伺候的不周到。
转了几圈,见什么事都没发生,酒楼老板逐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心下不由得舒了口气。因为他怕,怕四尊大神,在他的酒楼里出点什么事,那可是要灭族的大事,谁让近期京城里不太平。
礼部尚书府*被血洗,着实渗人得慌,传言说,那何大公子的眼珠子,生生从眼眶里脱落,还欢快的在地上弹跳了一会,不敢想,真的不敢想,酒楼老板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浑身发冷。清风楼,无人不晓,但也无人不怕,相比于星月宫,清风楼的做派,确实是亦正亦邪。
接单赚人命钱是它,替百姓除害亦是它,尤其是清风楼楼主暝夜。世人怕他的同时,又或多或少对他生出些许敬仰。
唉!世事难料,自己还是闲心莫操,经营好自家酒楼生意的好。酒楼老板,深吸一口气,对伙计交代几句,背着双手,下楼到了一楼大厅。
“二哥,你说她今个是什么意思?”豫王夹了粒花生米,送进嘴里,轻抿一口酒,问慢慢品着酒的怀王,“咱们可没有欺负那傻子,她平白无故对咱们二人也发来两球,你可不知道,我当时真被吓得不轻!”想到仅有一拳头距离,就击在自己眼眶上的马球,豫王就心悸的不行。
“我猜,她一半是警告咱们,不要对老三动心思;一半是怨愤咱们没有出手帮助老三一把。”怀王面沉如水,手指在酒盏边沿摩挲了下,若有所思道。想起那红裳似火,浅笑嫣然,临风站在马背上的绝美女子,怀王心里的震撼,不比豫王差。女子身上所彰显出的气场,真真堪比女王,他能拉拢她帮他夺得储君之位吗?若真为了让她答应帮他,用老三威胁于她,会有怎样的结果发生?怀王在心里暗自寻思着。
“她越是这样,咱们越有胜算用老三逼他就范。”放下筷子,豫王眸光精芒划过,言语自信道。
怀王摇了摇头,道:“五弟,我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这事,弟弟还是那句话,二哥不必操心,弟弟一力办妥就是。”
“先避过这段时间再说。”怀王沉吟道:“以父皇和皇后的感情,他多半是想把储君之位给老四,怕就怕咱们到时一番筹谋,抵不过父皇一句话。”轩辕先祖定下立储君的规矩,放在今天,与怀王等几位皇子来说,无疑是场空话。
永嘉帝是要顾及朝堂大臣的意见,但他的心几乎已经认定齐王为储君,一旦他强硬要求,谁有敢说个不字?怀王能想到这些,豫王自是能想到。
他默然片刻,抬眸看向怀王,道:“二哥不用担心,只要朝堂上的大臣,支持二哥,到时弟弟关键时刻,也站出,加上凌无双这个神女,父皇他再一意孤行,恐怕就难了!”说完,豫王又道:“以后咱们坐在一起喝喝小酒,不用再遮遮掩掩,父皇今个可是说了,要咱们兄友弟恭。”
豫王说出的话,有那么丝讥讽的味道。
轩辕擎这边,在他听到轩辕漓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冷凝,低声呵斥道:“没影的事,你还是莫要开口说出的好!”
“切!真没劲,什么没影的事?”轩辕漓放下酒盏,笑道:“就老二和老五也想和四哥你争夺储君之位,他们凭的是什么?所以啊,储君之位,除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