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凡开着车,原本是打算回君家一趟,结果却不知不觉中开到了君家的祠堂,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又或者是因为她现在是因为爱情而伤神,所以才会不自觉的来到这里。这个祠堂里,有太多君家的故事,每个君家人和他们命依之间,都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君容凡如此想着,推开了祠堂的门,走了进去。
祠堂这里,安静的出奇。当然,她也清楚,这份安静的背后,有着严密的保安系统,要是换成其他不是君家嫡系的人,又哪里能这么轻易的走进这里?
她经过前面的大堂,看着那一个个君家先辈的牌位,一些幸运的先辈,他们的牌位旁边,还有着他们命依的牌位。
曾经,她是那么的羡慕他们的爱情,那种一生一世只有一人的爱情,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深埋进了她的思想中。
她也曾以为,当她真的懂爱了之后,当她真的爱上了寒之后,那么她和寒之间,一定就很幸福,可是现实,却偏偏是反着来的,爱上了寒之后,反倒是烦恼更多了一些。
经过了前面的大堂,君容凡又来到了后面摆放着君家历代先辈摆放在祠堂里手札和物件的大厅中。曾经,有段时间,她很喜欢待在这里,因为这里,对她来说,有很多从古代就流传下来的东西,还有很多故事,尽管知道,这些手札上所讲述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但是年幼的她,还是把这当成一个个故事来看。
直到现在自己真正的明白了爱,才发现,原来很多事情,并不是像自己想象那般,原来爱的美好背后,也会有很多的伤痛难解。
君容凡走到了一处玻璃柜前,透过透明的玻璃,她的视线看着柜中所放着的那把匕首。
匕首的手柄上,那颗有着裂缝的红色宝石,看上去是如此的耀目。这把匕首,但是是她从穆家的异珍阁那边买下来的。
是君家先辈的义务,匕首和鞘,也才真正的合到了一起。
当初,她还因为终于让这把匕首回到了君家的祠堂而在寒的面前哭了。这匕首和鞘的背后,是君家的又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位君家先辈的手札上写了他和他的命依,是因为误会,因为有些事情没说清楚,于是才会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悲剧发生。
那时候的她,还不懂爱,于是还不解地说着,为什么误会不说清楚,如果什么事情,都说个清楚明白,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了,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的悲剧了。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是因为害怕,因为怕连现有的生活,都会被打破。
但她和寒现在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就像她没有对寒说怀孕的事情,结果导致她现在每天去医院看望姬生月,于是,寒误会了,以为她对姬生月产生了什么感情。
那么会不会在诸怜梦的事情上,她也有所误会呢?因为她始终没有明明白白的去过问过寒。就算他给诸怜梦交了医药费,就算他真的是在欺骗她,那么这背后又是什么呢?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呢?什么时候甚至想问的话都不敢问出口了呢?一直以来,她不是都认为就算是残忍的真相,也比欺骗要来得好吗?觉得自认为是善意的谎言,才是最糟糕的,不是吗?
可是现在她却是明知道被欺骗着,却都不吭声。
这还真是不像她呢……难道还要继续这样下已经装在鞘中的匕首,轻轻的抚摸着刀鞘。
她不像再重蹈先人的覆辙,她……会问寒一个清楚明白,就算要寒的心中真的还有着别人,她也要知道一个清楚明白。
这样含含糊糊继续过下去,终究不是她的风格,也终究会难以继续维持下去。
如此想着,她的心头有着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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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藏獒运上了专用的运送狗的车子,诸怜梦跟着潘可军一起出发,只不过在车子开到市区的时候,诸怜梦却是突然说要去医院那边。
“咱们要把狗送去买家手中呢,你去什么医院?”潘可军一副“你事儿多”的表情,有些不耐烦,对于他来说,只想要赶紧把送狗的事儿完成了,就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去配点药,再说了,那买家可是说了,人家白天上班呢,最早也要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才会到家,咱们太早过去,也是要在外面等着的。买家只要咱们晚上7点前把狗送到就可以了,你那么急干嘛?”诸怜梦道,当然,这些说辞,也是她早就准备好的,潘可军的性格,她自然也是清楚,也都事先想到了他会说些什么话,而她该如何应答。
潘可军又接着道,“那也不用去那医院吧,距离还远呢,咱把车开到附近的医院就好。”
“那医院名气大,我看了放心。”诸怜梦道。
可不是,姬生月能住院的医院,可绝对都是好医院,不是一般的医院。
潘可军看看时间还多,于是便也由着诸怜梦了,车子开到了医院的门口,诸怜梦刻意的让潘可军把车子停在了她指定的停车位置。
潘可军倒是没有多疑,因为诸怜梦说了,“这位置临时停靠,不用钱,又有树荫遮着,我反正也只是配点药,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潘可军于是把车停好,诸怜梦下了车,朝着医院里走了过去,临走前,还给了潘可军一个老旧的平板电脑,说是怕他等着无聊,所以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