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气氛足够了,李飞便进行下一步。
“既然恨,那么这七百零三名胡人,便由你们亲手斩杀吧,每个人都要上来砍他们一刀!”李飞笑容满含嗜血,让人头皮发麻。
特别是那些被绑着的胡人,他们都是听得懂汉话的,听到李飞让下面这超过五万名汉人反军俘虏来杀他们,而且每个人都要砍他们一刀,平摊下来便是几十刀,他们不得被砍成肉酱!
一个个瞪着双目,只觉得一股寒意遍布全身,脸色直接就惨白了下去,对自己马上就要面对的下场,无比恐惧,有些胡人甚至都吓尿了!
下一刻,所有胡人都哭喊着求饶。
后方,超过五万名汉人反军俘虏们也都一个个震惊于李飞的命令,不过看着一些胡人直接被吓尿了,以及他们哭天喊地的求饶,他们又觉得很解气。
李飞可不管这超过五万名汉人反军俘虏们愿不愿意,更不理会那些胡人的求饶,他给武胜和使了一个眼色。
武胜会意,带着一队安东铁骑便上前,首先驱赶那近三千陌刀阵反军俘虏,这些都是安禄山最原始的百战精锐,个个都是身经百战,这第一刀李飞当然要让他们先下手!
又有一队安东铁骑士兵上前,在每一名胡人身后都仍一把刀。
“这些胡人,你们肯定都认识其中一些人,安禄山反军更看重胡人,而打压汉人,你们平时肯定都少不了被其中某位胡人打压和欺负吧,捡起地上的刀,每人给他们一刀!”武胜用自己的马槊指着这近三千名反军陌刀阵汉人俘虏喝道。
看这阵势,好似他们不在这些胡人身上砍一刀,安东铁骑手中的刀便会砍在他们身上一般,他们根本就没有退路。
有人咬了咬牙,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之后,便第一个带头朝被绑住的七百零三名胡人走了上去,找到自己平时最恨的一名胡人,而后捡起地上的刀,狠狠的一刀便捅了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带出了一大片鲜血。
被捅的胡人虽然没有立刻死,但也翻倒在地抽搐。
有人带头,其他人更加没有选择,也纷纷上前,给其中一名胡人或捅,或砍上一刀。
虽说他们都是跟随安禄山南下最早的精锐,也是安禄山最核心的力量组成,大多数出身于安禄山的老巢范阳,平卢两道,安禄山对他们也比后续招募的其他反军好得多得多,但安禄山更看重胡人也是事实,他们中层以上的将领,几乎都是胡人,而他们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升迁的机会,也没少被队伍中的其他胡人欺辱。
随着近三千反军陌刀阵精锐俘虏每人都上去砍了一刀,这七百零三名胡人都或多或少被砍上几刀,有将近一半胡人已经当场死了。
后面的其他近五万反军俘虏也分批上前,捡起地上的刀,每人皆给这些胡人一刀。
总共大约五万一千多名汉人反军俘虏,每人一刀,分派到七百零三名胡人身上,每人平均七十多刀,几乎全部都被砍得不成样子了,有倒霉的,被砍了过百刀,都成肉酱了。
场面虽然很血腥,但李飞脸色依然冷漠,没有半点同情。
因为这些胡人没有一个是冤枉的,他们跟随安禄山一路南下,每人手上沾染了无数汉人无辜百姓的鲜血,李飞不过是让他们偿还自己的血债罢了。
现如今,这五万多名汉人反军俘虏,每个人手上都有了胡人的鲜血,就算李飞现在把他们都放了,出于心理作用,他们也不敢再回到反军阵营。
李飞也不客气,当即对这五万多名汉人反军俘虏进行整编处置。
其中那两千八百六十名反军陌刀阵的精锐俘虏全部打散编入安东铁骑当中,他们都是经历过多次血战的,战场经验和战斗意志不逊于安东铁骑老兵,编入安东铁骑,不仅不会拖安东铁骑的后腿,反而能增强安东铁骑的实力,李飞颇为眼馋。
反倒是那近五万名普通反军俘虏,李飞一时拿不定主意。
虽然李飞完全可以从安东铁骑当中抽调千余人为骨干,将他们独自编成一军。但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没经过什么具体的训练,战场经验也极少,战斗力不比乌合之众强多少。而养军是需要钱粮的,这足足近五万张口,每天要消耗多么巨额的粮草物资。
况且,李飞安东铁骑讲究的是快速机动,快速袭击,如今安东铁骑编入了两千八百多反军百战精锐之后,已经有了将近两万四千人的数量了,这么一支铁骑在手,只要他不去攻打洛阳,这黄河以南基本上任他驰骋,带着一群没有战马无法快速机动的乌合之众,算什么事,完全用不上,只有拖后腿的余地。
因此,将他们独自编军是不现实的,可是就这么全部放了,李飞也不太甘心。
最终,李飞还是有了决定,便对这近五万名普通反军俘虏们道。
“本公原想将你们都放回你们自己的家乡去,但又想到你们的家乡如今都被反军占据,若放你们回到家乡,不仅安禄山是胡人,反军高层也几乎都是胡人,他们若知道你们手上沾有胡人的血,必会杀了你们,甚至还会连累你们的家人。而就算不杀,也肯定还是会强迫你们参与到反军当中去,继续把你们当作攻城略地的炮灰,因此就算本公放了你们,你们也无路可去,所以本公只给你们一个选择,那就是本公通过海上,送你们去本公治下的安东都护府。本公在此承诺,你们去到安东都护府,绝不是什么奴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