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接到库茨佐夫的命令,开始大规模的撤退,对面的镇边军终于唱出了一口气,特么的就这么一个小时,镇边军就损失了近三分之一啊,这群家伙早就不想打了,只不过后面有警卫连端着冲锋枪等着他们,他们没有办法才挺了下来。
龚秀山看到一身狼狈的镇边军们一屁股坐在地上,都不愿意动弹了,起的火冒三丈,手持冲锋枪,压满了子弹,向着镇边军的前沿,一阵狂扫,突突突!一梭子子弹全部打了出去,地面被打起了一股股烟尘。
镇边军们连忙都战立了起来,笑话,在不站起来,恐怕命都没了!
龚秀山喝道:“他妈的,你们还算是军人吗,狗日的,给我打足了精神追击!那个敢再不卖力气,啊老子活剐了他!”
镇边军们叫苦连天,没有办法,强打精神继续追击,这个时候,后面的第一师也逐渐的追了上来。
冯贺向着龚秀山你不行啊,还是毛嫩啊,你看看你的镇边军想什么,就像一群大蛆啊,太恶心了,太没用了,哈哈,什么时候能够把这群大蛆,锻炼成螳螂啊,你才算有进步了!”
龚秀山怒道:“滚!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过来当镇边军的统领,我去做副师长,老子干得绝对比你好!”
冯贺哈哈大笑,一溜风的向着俄军追击了过去,留下一群镇边军在后面吃灰。
龚秀山气得暴跳如雷,怒骂道:“狗日的,你们看看,你们还有一点血性吗,他妈的,让人家骂成一群大蛆,你们狗日的也忍得下来,我x!你们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给我追,他妈的,让让人这样骂我,老子就那着冲锋枪,把你都他妈的突突了!”
镇边军终于有了一些反映,任哪一个被骂成蛆,都忍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兵痞子,嚎叫着,向着前面冲去。
库茨佐夫的大军死里逃生,但是费金莫耶夫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六千多人吗,被吴佩孚居高临下,围在了龙山峪,第一师的精锐尽皆在此,将费金莫耶夫的混成旅打的都找不到北了,好不容易,费劲摩耶夫方才率领着两千多人冲来出来,但是后面的第一是精锐可不是娘娘腔般的镇边军,吴佩孚一声令下,第一师第一旅的精兵,紧紧追赶,不断的有混成旅的俄军被击毙,或者直接被缴了械。
第一师的精锐一直追出了五六十里,方才渐渐的止住了脚步,开始整理战场,检点胜利的成果。
吴佩孚冷声道:“这些东西不要整理了,留下一个连队,慢慢的收拾,大军即刻北上,驰援哈尔滨!”
在吴佩孚的率领下,大军撒开了丫子,向着哈尔滨挺进。
如今的哈尔滨战场更加的激烈,整个哈尔滨的城墙几乎完全的坍塌,哈尔滨的内城,完全暴露在了俄军的炮火之下,赵士晓率领着第四师精锐苦苦的支撑,如今的兵力已经不足五千人,其余不是阵亡就是重伤,赵士晓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合眼睛了,眼里都是血丝,马叙伦与杨慕时也都各自带着军兵在前线亲自指挥作战,赵士晓身边仅仅留下了几个参谋以及一个警卫排,其余的人都已经派了出去,这场大战,实在是太艰苦了。
赵士晓问道:“怎么样,牡丹江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参谋答道:“师长,牡丹江那边发来电报,如今吴佩孚师长已经在龙山峪与老爷山击溃了两路俄军,如今大军一路向北,已经坠下来了,以第一师的行军速度,只怕,今天夜间就能够抵达哈尔滨!”
赵士晓看看天色,现在才刚刚过了中午,还有起码五个小时要等,赵士晓叹口气,说道:“去,传令,休整的两个团到前面去,把前沿的两个团换下来,组织新的防御,咱们还的在坚持半天,等着子玉的大军到了,咱们就把俄军一锅端了,给死难的弟兄们报仇!”
下午的大战更加的激烈,似乎库罗帕特金已经知道了前方失利的消息,加紧了攻势,手下近两万的人马,开始向着哈尔滨发动了更猛烈的炮击,随后大队人马开始了冲锋,企图在清廷的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哈尔滨,第四师的将士依托防御工事,进行着节节抵抗,有几次俄军都已经冲到了城前,被马叙伦、杨慕时率领着敢死队,又给打了回去,只是肉搏战,可是不同于远程的炮战,拼的是体力和搏斗,第四师的将士,连续几天都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战力严重下滑,兵力损耗严重。
一直持续到黄昏,第四师已经阵亡了近一千人,如今第四师还有战斗力的人员都已经不足三千了,特别是中层军官,伤亡更是严重,每一次冲锋肉搏,军官们都是冲锋在前,伤亡的概率太高了。
就在黄昏到来的时候,沙俄库茨佐夫的溃兵也到了沙俄的驻地,库茨佐夫终于见到了总督库罗帕特金,库罗帕特金看着满身是伤的库茨佐夫,恨得牙根痒痒,上去就是一脚,将库茨佐夫踹翻在地,怒骂道:“混蛋,都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使我们完全失去了战略主动,你看看一万多人的部队,你们才逃出来六千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该被枪决?你对得起跟你出生入死的战士吗?”
库茨佐夫哭道:“总督大人,等到这场战争打完,我愿意接受军法,请您允许我继续统帅大军,打赢这场战争,洗刷帝国的耻辱!”
库罗帕特金怒道:“我问你,后面的清军大约有多少兵力?离我们还有多远?”
库茨佐夫答道:“后面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