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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凌旭他们离开还不到一个时辰,文鸳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文鸳正没好气的坐在床上磨牙,听到动静就骂了一句,“不是说不用送饭菜吗,还敲什么门?”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
“是文鸳小姐吗?”门外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
文鸳一愣,“什么人?”一脸警惕的走到门前,犹豫了两下还是没开门。
“属下是小侯爷的人。”外面那个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给文鸳考虑的时间,随即才慢悠悠的道:“文鸳小姐是自己开门,还是属下自己撞进去。”语气并没有属下应该有的低姿态,相反,一副不客气的架势。
文鸳脸色一白,完了,堂兄的人找来了。
她咬咬牙,终究还是把门打开了。她不过一个家族的旁系,可没有胆量跟堂兄作对。
门外站在两个青年,如果凌旭在这里,肯定一眼能认出来,这就是曾经跟踪过他们的人,还被他用箭矢指着过。
两个青年并不乱看,抱拳施礼。
“文鸳小姐跟我们走吧,你这出来一趟可让家里好找。小侯爷已经下了命令,您被禁足了。”一开口就不给文鸳留后路。
文鸳脸色愈发难看了,咬着嘴唇道:“堂兄也过来了吗?”随即又道:“让我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梁家那几个死孩子,等着吧,让你们好看。
不想这两个人并不买账,“我们兄弟接到的命令只是找到文鸳小姐,并禁足。其他的事儿,文鸳小姐还是等着见到主子再说吧。”
“堂兄要来?”文鸳眼睛闪烁。
“这个就不是文鸳小姐管得了的了。”其中一个青年往后比划一下,随即两个身强体健的婆子过来,一把架住文鸳。“大小姐,跟我们走吧。”硬是把人拖走了。
“喂,喂,你们不能这样,我要告诉堂兄,你们两个奴才…….”文鸳大呼小叫的,两个婆子并不慌乱,其中一个掏出一个帕子,一把捂住文鸳的嘴,当即眼睛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两个青年对视一眼,同时冷笑。一个旁系的丫头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如果不是这次的事儿影响不好,根本就不会惊动小侯爷。且等着吧,有她受的。
两人这才迈进房间,屋子里很简单,只有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十张牛肉馅饼还有五两银子。
其中一个拿起馅饼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嘿,哥们,过来尝尝,这肉饼味道真心不错。”
另外一个人也过来咬了一口,随即道:“嗯嗯,回头热热,中午就吃这个吧。”嘴里有东西含糊不清的,随即道:“让洪铎的人跟着送她回来的那两个人,看看都是什么人。”免得回头主子问起来不明不白的。
那人点点头,“放心吧,已经交代了,说是就是当地的庄户人家,估计也没啥好看的。”
“还是问清楚吧,你也知道,主子很在意这个灵山县。”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当初那个女孩,同时闭嘴。
有些事儿只要心里明白就好了,却不能多说,否则小命就容易丢掉。
那边凌旭并没有发觉,身边的小混混、或者干脆要饭的实则是盯梢的。
菊花婶子和凌旭在布庄买了布,两人之间的称呼自然而然的被人听去了,所以两人还没有离开县城的时候,凌旭的信息就被人送到了两个青年的手上。
当是时,两人正在吃牛肉馅饼就着羊杂汤。本来心情挺好的,结果看到凌旭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人同时愣住了,再看清楚此凌旭就是去年他们遇到的那个的时候,两人同时傻眼了。
“这可真是……主子问起来,咱们怎么说啊?”年长的有点儿迟疑,“这件事儿,不会又跟那位姑娘扯上关系吧。”
年轻的咽了口吐沫,显然也意识到这件事儿只怕大了。
“且去问问文鸳小姐,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但愿不要跟那位扯上关系啊,上次他们回去结结实实的被打了三十大板,在床上趴了一个月才好。要是这次再挠办不明白,搞不好下半辈子都在床上了。
两人也没心思吃饭了,忙叫了两个婆子嘱咐一番,自有人代他们去问文鸳的话。
可怜的文鸳,满心的算计,却不想一步错,步步错。
凌旭抱着一堆布匹跟菊花婶子走在街上,看到路边有卖肉的当即凑过去,是卖马肉的。
凌旭翻看了一下那肉,就听那卖肉的汉子道:“刚半年的小马驹,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摔断了腿,这不,就杀了卖肉了。小哥,这肉嫩,买回去几斤吧。”这人三十几岁,眉宇间带着愁苦。这好好的马驹子眼看着都能干活了,就这么摔死了,损失可大了。
见凌旭犹豫,那人忙道:“小哥,你要是买的话我给你算便宜点儿,二十五文钱一斤咋样?”马驹虽然不大,可这大夏天的也放不住,他已经卖了半头去酒楼,剩下一小部分也不好卖了,这正犯愁呢。放到晚上弄不好就都臭了,那可真就是糟蹋了东西。
凌旭一看还真是小马驹,当即点点头,“给我秤五斤,哦不,要十斤吧。”他本来考虑夏天放不住肉,不过一想到梁田田那丫头总是有许多新奇的点子,就多称了一点儿。虽然看似吃不完,不过还有菊花婶子家吗,凌旭也准备送一些。
菊花婶子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