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不知道的是,刚才她一边赶路一边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脸色有多差,行进的途中虽然没有掉下树来,可是步伐却已经有些紊乱,若是她还这样纠结下去的话,那么她面临的将是心魔入体,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刚刚的状况堪堪就在那边缘徘徊,端得是十分危险,只是她自己却茫然不知,好在自己把自己又从那等惊险境地拉了回来,没有酿成大错,而且心境更加稳固,不再患得患失。
翻山越岭,终于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来到了地家,与天家几乎差不多的过程,重演了一遍,地家同样有一个与天家差不多的传承藏宝室,被简惜洗劫一空外,简惜居然还找到了地文辉记忆中的那个保险柜,那里存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十八九岁女子的黑白照片,照片很老,看那穿着,估计也就四五十年代时的样子,女子微笑着美丽脸庞,带着浸人的温暖,简惜知道,这就是那个让地文辉朝思暮想的女子,那个被地文辉在人家已经为人母后,还被他亲手杀了的那个女人 。
简惜拿着照片,看着那女人温暖的笑容,总是给她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她自己都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怎么会认识一个几十年前的女人?
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收起了那张照片,保险柜中还有的不少的地契、公司等凭证,还有就是几个不同银行的银行卡。
简惜根据地文辉那牢固的记忆,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他卡上全部的资金。至于那些凭证。便罢了吧,更名这事儿很麻烦的,扔了回去,并把一切恢复了原样。悄悄地再次洗劫了大宝库,然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回她并没再惊动什么人,一路向着方家纵去。
当她在黎明前那最黑暗的时候。回到了袁家,她所在的那个小院时,她自己的房中,居然还点着灯,神识扫过后,心中便是一暖,袁爸袁妈居然都在那里,一边聊着天,一边等着自己。
纵身进入房间之中。袁爸袁妈并没有太过惊诧。因为人未到。简惜的声音已经先行送入了她们的耳中:“爸妈,我回来了”。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有些风尘仆仆的简惜,袁爸袁妈那提着的心。才算放下,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你这孩子。怎么白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晚上也不消挺,这一宿又是去哪儿了?”袁妈嗔怪地问道。
“咦,简惜,你抱着的是什么?”袁爸发现了什么,惊奇地问道。
“爸妈,我一会儿告诉你们事情的经过,呵呵,不过,我这抱着的,是小白虎,是我路上捡到的。它妈妈死了,就死在它身边,应该是没多久的事情,它还在吸着它妈妈的乳汁,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我看着怪可怜的,便抱了回来,并把它妈妈埋了,幸亏时间不长,要是久了,它可能不是饿死,就是得死在别的野兽口中”简惜温柔地抱着怀中还有沉睡的这个看样子也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白虎。
而一旁的战神却是突兀地战了起来,喉间发出呜呜之声,充满了敌意地盯着小白虎,简惜三人看到战神这个样子不由得都笑了,大家都明白,这个一直是专宠的战神,吃醋了。
而小白虎此时却被战神那充满危险的呜呜声惊醒了,战神已经接近于妖兽的威压,让小白虎受到了惊吓,使劲儿地往简惜的怀中钻去。…
简惜笑骂着战神道:“战神,不准威胁它,它才出生,这么小,以后不准你欺负它,听到没有?”
战神委屈地看了简惜一眼,缩了回去,趴在了一旁的窝里,不再吭声。
简惜从戒指是取出一瓶稀释的灵泉水,倒入一个干净的碗中,放在了长毛地毯上,她也坐了下来,把小白虎放了下来,灵泉水那独特的气味,吸引着小白虎,如同简惜身上那股灵气吸引着它一样。
胖呼呼的一团,像个雪球一般滚到了碗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吸着灵泉水进入口中,小半碗不大一会儿,便已经被它喝得精光,然后才被简惜抱在怀中,它似乎也真是累了,若不是战神的惊吓和灵泉水的吸引,恐怕不会把它从那香甜的觉睡中惊醒的。
一旁的战神虽然没有动静,可还是恨恨地盯着那个小雪团的一举一动,直至看着它重新蜷缩在了主人的怀抱中,酣然入梦。
袁爸袁妈因为简惜已经安然回家,便也没有再着急催促简惜,直到简惜抱着已经重新入睡的小白虎坐了地毯上,后面倚着床,后背还靠了个抱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与袁爸袁妈团坐在那里,谁也没有丝毫的睡意,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再加上一夜未归的简惜,袁爸袁妈两人也十分想知道女儿到底这是去了哪里?
虽然简惜的实力已经少有人及,虽然她的心理年龄也不小了,可是他们眼中,她永远如同她现在的生理年龄一样,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她们眼中,她只是个孩子,无论她的修为有多高 。
两人在简惜的房中等了一夜,虽然明知道她出事的几率很小,可就是放心不下。
简惜走时,明明看到他们都已经睡着了,可是却没想到袁妈在半夜醒来之后,想起白天里担心了一整天的女儿和外孙,不由自主地去两人房间查看,外孙还在入定修炼当中,而女儿呢?
来到了简惜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后,却发现原来外孙的房中空无一人,她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叫醒了也是担惊受怕一整天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