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暴雨,黑夜中的暴雨。
血,鲜红色的血,满地鲜红色的血。
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暴风雨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随后只见有两个人从在山林泥泞的道路上,在狂风暴雨的怒吼声中,疯狂的向前跑着,只见两个人当中,一个人脚步踉跄,浑身是血,另一个也是头发散乱,一身的狼狈。
两个人就这样疯狂的向前跑,最后那个浑身是血的人中午跑不动了。
“金兄!金兄!等等,等一下……”浑身是血的男人这时说道。
“文治,赶紧走,他们要追上来了,来,我背你!”金苍才急忙说道。
“不,金兄,你背着我,我们两个都走不了,你先走吧,我替你在这挡着,我已经无法逃脱了!”李文治大声说道。
“不行,我不能拉下你不管,你必须跟我一起走!要不然回去我跟师傅没法交代!”金苍才大声说道。
“金兄,你听我说,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云掌门,让他赶紧做好准备,我猜测中原武林必将遭遇一场浩劫,你活着,你一定要活着,还有一件事,去我们七大派的办事部,告诉秋水派的李真真,叫他不要等我了,你告诉她我对不起她……”李文治紧紧握着金苍才的手说道。
“文治,你在胡说些什么?要走咱们一起走!”金苍才大声喊道。
“不,带着我,咱们都走不了,未来中原武林就要拜托给你们,唉,我想阿平也应该被……,我们五行门最小的徒弟都死了,大徒弟更不能窝囊的活着,金兄,拜托你了,你要是不走的话,我就当着你的面自刎!”李文治大声说道。
金苍才依旧在犹豫着。
“就算我求你了!金兄!”李文治大喊道。
“嗯……好……,文治,你保重……”金苍才说完,脖子一扭,转身向前跑去。
“金兄,一切就拜托你了!”李文治大声喊道。
金苍才不停地向前跑着,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李文治的惨叫声,金苍才头也不回的在雨中拼命地奔跑着,眼泪和雨融在了一起,谁也不知道这雨是甜的是咸的还是苦的……
“师傅!师傅!出大事了!”霍明这时大叫着跑进了云景生的阁楼。
“你干什么这么慌张!不是多次告诉过你们,遇事要冷静的吗?”云景生厉声说道,只见他慢慢地拿起桌子上的一碗正在冒着香气的茶,但到了嘴边抿了一口。
“师傅,大师兄和五行门的大弟子,在去五行门的途中,遭遇了不明人士的埋伏,全军覆没!”霍明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云景生手里的茶碗“咣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难得有晴朗的夜,游星图现在阴阳门的观星台上看着头顶上的星空,过了一会儿,就听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最近这几个月,您每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都是唉声叹气的。”阴阳门的大弟子王申之看着游星图说道。
“申之,你不懂,当年我们那场错误之举,引来了现在中原武林的浩劫啊。”游星图叹了口气说道。
“啊?发生什么事了师傅?您说的浩劫是什么?还有当年的哪一场错误?”王申之说道。
“申之,我说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游星图说道。
“师傅,您说的是当年大家一起讨伐裴大壮的那件事情吗?”王申之问道。
游星图点了点头,说道:“当年大家说裴卢为了得到《九州奔雷剑》的剑谱,不许杀了几百条人命,然后七大派合力讨伐裴卢,其实现在想一想,当年的那件事有很多的疑点,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师傅,其实这件事情有疑点,并不只是你怀疑,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我想他们都应该心里面清楚的很,但是为什么还是要做这件事情,那是因为天下第一裴卢又得到了《九州奔雷剑》的剑谱,如果他想做坏事的话,试问这个世界上谁又能挡得住他,大家这么做直不过是防患于未然,我们不能到时候由着裴卢的心情来掌控整个武林,如果一旦他走了歪路,那么整个武林还有老百姓,将会遭遇一场恐怖的磨难!”王申之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裴卢的冤枉的话,那么未来的这场劫,将是整个七大派共同来承受。”游星图说道。
“师傅,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难道你真的能从这天上的星云变化推测出未来的事情吗?”王申之问道。
“我只能说,我希望我的推测是错的。”游星图说道。
在一个安静而有优美的小山庄里,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儿正在和她的母亲拿着棍子的河边洗衣服。
这条河的水清澈赶紧,而且有很多人小鱼小虾,小女孩儿特别喜欢在河边玩。
然而就在这时,正在河边寻找蟹子的小女孩儿突然指着河面上大喊道:“娘,你看,河面上漂着一个人!”
“什么?”河边洗衣服的妇女急忙站起来顺着小女孩儿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过人有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孩子飘在上面,只见他虽然昏过去了,但是胳膊依旧紧紧地抱着一块儿圆木。
“孩子,快,拿一根长竹竿儿过来!”妇女大声喊道。
“是,娘!”小女孩儿急忙找来了一根长竹竿,妇女拿过小女孩儿手里的长竹竿儿,然后将漂在河面上的男孩拨到了岸边。
小女孩儿急忙跑了过去。
“娘,他还有救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