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解除合约,也就罢了,还要老子赔偿违约金,这是什么道理啊?”公孙灿一脸委屈的看着杨一善。
“合约是你定的,解除也是由你来解除的,制定与解除同归一人,难道你就不应该赔偿违约金,好好的补偿一下吗?”杨一善冷冷的道。
“老子可没有提出要解除合同啊!这是你逼老子的,好不好?”公孙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说出了这番听似“大义凛然”的话?
“司徒嫣和司徒婷由于爷爷有病,被逼与你签下不平等的条约,搭上了青春,做了你的保镖,难道你就不应该,赔偿她们的青春损失费吗?”杨一善又再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暗暗的警告着公孙灿。
“什么青春损失费?她们在老子那里好吃好住,简直是一种享受,老子还没有扣她们的生活费呢?”公孙灿愤愤不平的道。
“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杨一善的双眼,充满了怒火,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公孙灿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高薪聘请别人,还想扣别人的生活费,简直无法无天了!
“不答应!”公孙灿咬了咬牙,将心一横,死也不肯。
公孙灿是个花花太岁,服软不服硬,假如将他逼疯了,他会做出更疯的事。
“不答应是吧?”杨一善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道:“哥是未来的良医,要对付你这种恶人,哥还是蛮有信心的!”
“你吓老子啊?老子现在不怕了。”虽然,公孙灿心中很害怕,但是,还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
“好!那哥就让你哭笑不得,看你服不服?”说完,杨一善快速的将一支银针,扎在公孙灿的笑腰穴上。
公孙灿立刻仰天大笑,那笑声既充满了愤怒,又充满了恐惧!
他总算是第一次领教过杨一善的针灸绝技了,这种绝技简直是神乎其神,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欧文丽见过杨一善,用过这种针灸绝技,来对付王德劲等人,所以,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司徒嫣和司徒婷却不同,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等绝技,震惊得张大嘴巴,半天也合拢不来。
天哪,小小的银针,扎在人的身上,居然就有如此大的反应,简直神奇得令人无法想象!
那些彪形保镖,震惊不下于司徒嫣和司徒婷,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服了没有?”杨一善边捻转手中的银针,边戏谑的看着公孙灿。
“不服!有种你就放了老子,老子要你死得很惨!老子可是镇委书记的大公子,随便在老子的老爸面前打点小报告,就可以请来一个连的军队。”公孙灿边狂笑,边说道。
杨一善手中的银针,依然扎在公孙灿的笑腰穴上,所以,他只能够边狂笑,边说话。
看不出这个公孙灿还蛮倔强的,耍起性子来,还蛮能忍的!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强忍着。
强忍也就罢了,居然还想以他是镇委书记大公子的身份,来恐吓杨一善。
“你不服,是吧?”杨一善不禁怒了,“笑话,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难道会怕你?就算你请多一个连的军队,哥也不怕你,哼!”
“你,你,你,你疯了。”公孙灿简直不敢相信,杨一善居然连一个连的军队都不怕。
一个连的军队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气势的强大,想想也觉得害怕。
现在倒好,杨一善居然表现得如此淡定,简直匪夷所思!
要么,杨一善拥有强大的后台;要么,杨一善拥有逆天的神技,要不然,他不会表现得如此淡定。
公孙灿猜想,杨一善肯定是,两种原因中的其中一种。其实,他这样想,错了!
杨一善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强大的后台,也没有所谓的逆天神技。
有的,只是一种威严;有的,只是一种医治恶人的针灸绝技;有的,只是一种普通人认为很可怕的古武。
“疯的人是你,笑得这么贼!”杨一善狠狠的瞪了就让你哭笑不得。”
说完,杨一善将剩下的两支银针,全部扎在公孙灿的哭穴上。
“呜呜……哈哈……呜呜……哈哈……”公孙灿一时大哭,一时又狂笑。
这种妙趣横生的画面,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司徒婷禁不住扯了扯司徒嫣的衣服,轻声问道:“姐,莫非这就是失传已久的华夏医术?莫非这就是深藏已久的针灸绝技?”
司徒嫣略有感触的道:“华夏医学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了!”
司徒婷神往的看着杨一善,“姐,我曾经听师父说过,华夏医学的最高境界是:以医术医治病人,以医德感化恶人!”
司徒嫣微微的点了点头,“那就要看这个帅哥,能不能够医化恶人了?”
司徒婷“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是多么的甜美!
“姐,我相信这个帅哥,他一定有本事医化恶人!”司徒婷摆出一副,我就相信他的表情。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司徒嫣期待的看着杨一善。
“这次服了没有?”杨一善边说,边用力捻转手中的银针。
“服!服!服!哥,哥,哥,我错了,我服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公孙灿在杨一善银针的医治下,彻底的崩溃了,终于俯首认罪。
杨一善手中的银针,可不是一般的银针,在他的内气催动下,会变成一种医治恶人的武器,任凭你多好的定力,也无法忍受哭笑不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