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踢你下盘,我就要把他的下盘打崩,我就不喜欢城市里的小孩觉得自己会一个跆拳道,就看不起别人。不就是个跆拳道,就算我不会,就算我只有侧踢,我也要打废他,这就是上帝指使的骄傲,估计你不会懂的。这样来说吧,别人拿你最强的本事跟你斗,然后战胜你,这不是一种普普通通的打架,这就是一种征服,一种最牛的炫耀。谁能想到一个嘛村孩子能强势的反碾压一个跆拳道的武者,那是很难想像的事,这个“输”字这在他们城里的孩子字典里是没有的。/p
他见我没有上当,我能看得出他的脸越来越沉重了,开始感觉到上帝指使那野兽般的压迫感,他的呼吸变得凝重起来。虽然他是以逸待劳但是他的消耗也是可想而知的,后来他就连后退的力气也没有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开我的攻击的办法,只能是被我不断的蹂躏了。“轰”“轰”“轰”的上帝指使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阵狂轰乱炸,就跟是天上的响雷一般那是连绵不绝于耳,他的耳朵里只剩下这样的攻击声,他的心里直麻,内心估计早就开始崩溃了。/p
当即只觉双腿重若万斤,胸口一热,那体内一腔热血感觉从腿上直冲胸口,这种气闷的感觉比真的是踢中胸口还要严重的。他的脚就连自己的身躯无法支撑起来,想要一下就瘫到地上,可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想要撑到最后。他这时中有挨打的份,哪里还有力量是使出必杀来,自然我不会给他放必杀的机会。只看到自己被腿法包裹进去了,他只感觉对方不断的出脚,还不是简单的踢法,站着就不断的踢对方,那样的话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p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通过快的转换自己的步伐,调整到合适的姿势后,然后对着别人的小腿就是一脚。我一开始没有踢出力量来,后来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思考,不断的回想他踢我的方法,我终于是找到了合适自己的一套踢法。那真的是太爽了,以前放牛的时候,那没有人跟我打架,我有的时候想要锻炼自己的拳脚的话,只能是对着树木不断的练习。一点都没有实战的感觉,也没有击打的快感,更没有那样的手感与脚感,只有打到人才知道打人跟打树是不一样的。/p
打树你可以毫无保留的以最强的力量去打,可是人就不一样的,你不能做到毫无保留,你必须有的却不放矢的打,要是打伤人那就不好了。可是树木不一样,我们可以完全的释放我们自己身体内的洪荒力量,对着大树就是一阵狂轰炸,只是最后受伤不是大树而是我们自己。我们以为我自己牛叉,可是当我们对待比我们更强壮的生物时候,我们还是依然是一筹莫展的。/p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何况是植物,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愤怒是泄到植物的身上,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只是这里真是没谁了,要不是没有人跟我打,我怎么会想到在植物上泄,嘴里还骂着‘我要打死你’对着植物就是一顿乱打。”结果,我没有战胜大树,大树战胜了我,那生气的时候我是不管不顾的,就是打,就是虐,为了得到出常人的体质。我是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对着大树就是一阵打,而且我不是说打一会就停下了,我是一打就是一天,从来到这里,一直打到走的时候。/p
一开始坚持十分钟,然后是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一小时、六个小时、十二小时...当然十二小时,那是我的极限了,那天我就没有下山,在山里是休息了一天。我们这样的孩子,没有多少生存能力,我们的野外的生存能力可见一般,像我们这样的人晚上在山里那是很蛋疼的。/p
我父母见我没有回来,也不急的,我爹道“估计是在村里的谁家是喝醉了,又倒在别人家里睡觉了,我看这个孩子就是不省心,一天就知道喝酒,也不知道有喝酒的时候多做几个题的话,那也能多有几分的。”/p
我妈:“他不是放牛去了吗?喝什么酒,没事的时候喝点酒就算了,有事也喝酒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的说说他。”/p
我爹:你不打他吗?光说他的话有用吗?要是说有用的话,那谁还用打的.../p
我妈:要打你打,我反正不会打他的,说说就可以了.../p
我爹:我也只是说说,你干嘛给我脸色看,你以为他就是你亲生的,他就不是我亲生了,我也舍不得打的,他可是我家的独苗啊!/p
没有想到这话被我妹是听到了,他是一脸的愤怒,问我父母:他是独苗,那我是什么,我是野花啊!我就不是你们亲生的,我这样的野花你们告诉我,我是从哪里来的.../p
我妈是笑了笑,你们都是亲生的,你跟你哥一样的重要的!/p
我妹说了:一样个屁,我要是做不好你们就骂我,他要是做不好你们有什么时候是说过几句重话的。他一定是喝酒去了,他这样你们都不说他,他就跟个仙人似的,放个牛骑在牛背上,还是倒骑的。那是有多潇洒就有多潇洒,我们村里的人都说他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潇洒哥,特别是放牛就放牛。他也不好好的放牛,也不知道是哪里是弄了个破葫芦来,别人都是用来存水的,就他是用来存酒,你说他这样你们都不生气吗?/p
他是一边喝酒,一边放牛,只要有酒喝,水都可以不喝了,走几步要是兴致起来了,他举起葫芦就来几口。不知道的人鬼才晓得他是喝的是酒不是水,一